雲其深整個人被這個白發男子一掌又壓回了床榻之上。
白發男子笑的更加不懷好意,他按著雲其深的頭在床榻上摩擦。
“唉你以為你打得過我?就這兒小力氣還想和鬼打?你們魔人的男子都想你這樣弱不禁風嗎?”
這白發男子稍微用力壓著雲其深頭的手就一下子毀了床榻。
雲其深慶幸的要不是他用護身法術,他一下就毀容了。
白發男子用手壓毀床榻的時候,在他的周圍便出現了黑色的絲線。
黑色的絲線纏繞上白發男子的脖頸,在絲線之上還有著金色的花骨朵。
“嗬!有意思!”一聲感歎過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滴落水滴的聲音。
金色的花隨即開放。
墨線蓮金
白發男子順閃出了攻擊範圍。
“切”
雲其深一咂嘴,該死的家夥。
因為白發男子的束縛壓製解除,雲其深才能迅速的治療剛才被扭斷的手腕。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回來!”
雲其深在黑線金蓮之內,白發男子一時不知如何突破。
“我隻是單純看你長得好看,但是卻沒想到是個男人,嘖嘖嘖,這次可虧大了。”
雲其深更加氣憤的看著白發男子做了無所謂的動作。
“不過你是魔人,魔人的精血可以讓鬼的鬼力增強,也許我是賺了呢。”說著白發男子用大拇指一擦嘴唇,“味道還是不錯的。”
這一個動作讓雲其深有點兒慌張的看了看自己,眼前這個鬼怕不是個變態中的極品,極品中的變態!!
雲其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也沒什麼被咬了的感覺。但是手從脖子上下來的時候上麵卻沾染上了黑色的血液。
“稟告承王!外麵有一個道人,看樣子是鬼主邀請的客人。”
一隻黑色骷髏突然進來稟報,白發男子聽完了又對著雲其深笑了笑,“我們的遊戲就先結束吧,看來小王我有客人得先招呼了。”
“你彆跑!喵的!”
雲其深生氣想要阻攔這兒白發男子,導致了一瞬間的鬆懈,讓白發男子有機可乘又給了雲其深一重擊。
雲其深被鬼力直接擊打撞到牆上,緊接著掉在了壞掉的床榻上。
白發男子揮手設置好結界就隨著黑色骷髏走了出去。
雲其深很快的爬起來,但他也沒辦法破壞周圍這可惡的結界。
白發男子隨著黑色骷髏走到了大廳,見到了那一位正隱忍著魔氣等候的碧發男子。
與此同時鬼主魍空寒得到消息鬼國鬼二王要叛亂,這次結界受損的事情讓那些叛亂者更有了迷惑鬼心的叛亂說法。
“魍承彆那家夥到底要搞什麼名堂!請鬼主允許臣下,臣下現在就去扭斷他的頭!”
魍魅難得想要工作請命。
“唉你就不能冷靜一點兒?現在是關心我那變態表弟的時候嗎?”魍空寒一邊挑選著搭配江流衣服的鬼國服飾,一邊駁回阻止了魍魅的請命。
“那也不是關心這個娃子該穿什麼衣服的時候吧!我們應該快想辦法取得鬼主心頭血。”魍魅看著魍空寒給江流打扮就心煩,這個人鬼異類。
“原來魍魅鬼將還是知道什麼是正事的”魍空寒將江流打扮完畢欣賞了一番。
“既然魍承彆想要做鬼主,這兒鬼主就讓他做,到時候後我再來一個弑君取血,這兒鬼主的心頭血不就齊了嗎”魍空寒邪眼一眯紅扇一擋嘴。
“弑君了您就不能再做鬼主了。”魍魅鬼將對魍空寒很是忠誠。
“所以”魍空寒將手搭在江流肩膀上,“他將是我們的鬼主,整個鬼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