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抱著懷疑從覓子信手裡接過來了那一顆丹藥。
他因為是藥人,對一些丹藥的成分還是比較了解的。但是覓子信的丹藥他卻感覺不出來。
他又看了一眼覓子信,他覺得這個人不像那些人,又懷疑覓子信是隱藏的完美。蔣清越來越迷茫。
不管了,隻要服下這兒一顆丹藥就能明白,這個人是好的還是壞的!
蔣清直接將丹藥服下,差一點噎到,仇山倒是知道給蔣清遞水。
蔣清也便有驚無險的將丹藥服下去了。
這一顆丹藥吃起來沒有感覺,蔣清也感覺不到那種吃了丹藥的痛苦。
這到底是
過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蔣清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周身的草藥味淡下去了。
原來他
“看來很成功”覓子信回頭也便迅速的煉化了好幾顆出來。他將丹藥裝在藥瓶中交給了蔣清。
“每天吃一顆,我想不久之後,你周圍的藥草味道就會消失了。”
覓子信溫柔的對蔣清一笑。
蔣清心中一時間也暖洋洋的,他接著又注意到覓子信的手指頭有些發黑。
蔣清明白,這是覓子信嘗的那些毒草淤積下來影響的。
他接過藥瓶後就把頭低了下來。
覓子信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傷害到他了,覓子信靠近蔣清彎腰想看看他。
這時候蔣清猛的撲到覓子信的懷裡。
“謝謝你”
“哈你沒事就好。不用客氣,以後就在仙藥宗好好的生活下去吧。”
“嗯”
再之後蔣清越來越變得開朗了,又過了幾年,顧愁眠也進入了仙藥宗。
對於蔣清來說,仙藥宗的人就是他的家人,永遠不能分割的家人。
因為自己是藥人,並且是成功活下來的藥人,所以要儘自己所能,不能讓自己的家人有危險。
之後覓子信新煉化的丹藥,蔣清都會幫忙嘗試,自然這是他自願的,他也請求覓子信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師弟他們。
“原來是這樣藥人被用來煉藥和試藥。但成功活下來的藥人應該也不隻有二師兄。”雲其深想起之前關於古傲國的那些藥人。他們也是同一類的嗎
“這個,我偶然的時候聽蔣清提及過。活下來的藥人自然不隻有蔣清一個人,但還有幾個就連蔣清也不清楚。當時候就他從藥人販子手裡跑出來。
說起來,我記得蔣清有一段時間很是懼怕去仙劍宗送藥。”覓子信突然想起來,他回憶當時蔣清一副驚恐的樣子將自己關在房門裡。
“聽師傅這麼一說,二師兄確實有那麼一段日子。我記得那是在仙法會期間的時候,當時乘韻道長新收了一個徒弟。”顧愁眠也也一旁幫著回憶。
雲其深比較在意,那個整天笑哈哈的乘韻道長還能收到徒弟?這麼一想當初那一場迷霧比試乘韻殿隻來了幾個普通弟子。
“我記得那個徒弟的名字叫做付鶇梟吧,他整天說麻煩。我也是印象深刻。”覓子信說完名字也想起了當初蔣清陪著自己去乘韻殿送藥之後,蔣清就成了那樣子。
再之後付鶇梟去執行任務就一直沒有回來境淩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