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虛道長過來抓住雲承玥的手,他讓兩人分開。
“你的擔心我明白,但是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萬一也是去換洗一下吧。”
萬一朝著乘虛道長行禮後便離開了。
煉器室內,急昏頭的覓子信著急的將顧愁眠的名字叫成了蔣清。
“草藥還沒有準備好嗎?蔣清你怎麼磨蹭了!還有強心草!蔣清快!”
覓子信等著東西遞給他,顧愁眠也是飛快的按照覓子信的指示行動。
但是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比不過蔣清當助手的速度。
覓子信實在是著急的才看向後方,正好看見滿頭大汗此時正因跑來氣喘籲籲的顧愁眠。
不是蔣清對啊蔣清他已經
“愁眠,為師很抱歉”
“沒關係的師傅,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沒有二師兄他做得好。”
“為師不是這個意思”
“徒兒明白”
氣憤變得更加凝重了,最後打破僵局是陳月落的一聲咳嗽。
“月落你醒了!”
顧愁眠過去,他看著陳月落的眼睛緩緩睜開。
“愁眠我這是回來了嗎六師叔”
“你回來了,沒事了。月落,到底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
陳月落聽顧愁眠這麼提問便沉默了一會兒。
“月落你倒是說話啊?是誰?”
顧愁眠接著逼問。
陳月落也隻好張嘴回答,“我這是不小心摔倒的。讓你擔心了。”
“月落你”
顧愁眠聽陳月落這麼說就知道他在說謊,就在他進一步追問的時候覓子信攔住了他。
“等治療完後在提問也不遲。”
顧愁眠也便點頭聽命,很快進入狀態給陳月落他們治傷。
陳月落的手,加上雲其卿的內力都是一時無法恢複的。
同時在乘韻殿,付鶇梟也醒了過來。
乘韻道長就坐在付鶇梟床榻邊上,他見付鶇梟醒過來立刻遞過去一顆丹藥。
“吃了。”
乘韻道長話說的冰冷,付鶇梟也聽話的服下丹藥。很快他周身的藥草味便消失了。
“謝師傅”付鶇梟做起身來,神情有些木訥。
“你們的傷是誰造成的?”乘韻道長一不笑是真的可怕,付鶇梟最不敢招惹他師傅的時候就是在他擺出一臉正經的時候。
“是”付鶇梟本來不想說出傷害他們的人的身份,但是乘韻道長的臉明顯是不高興了。
“是七師叔他造成的”
“歹炁嗎?那個頑徒子”乘韻道長站起身來轉身揮袖,“你在這裡養傷,桌子上是傷藥。”
“師傅你要去哪裡?”
“是時候清理一下門戶了。”乘韻道長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真的像那時候歹炁告訴付鶇梟的那個樣子。
境淩山的那五個殿的道長們可是最不喜歡他歹炁這個異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