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些日子沒有見到魔君您了。”
間束河有禮的對雲其深行禮。
雲其深覺得自己有點失禮所以更是儘快的收起了那煩心的表情。
“嗯……啊……”
雲其深還是一時沒有對上話。
間束河接著又朝著雲其深鞠了一躬,“我替溪無向你們道歉了,他為人固執,但是心地不壞。
我清楚他做的事情不能被人原諒,所以我想著替他贖罪。魔君要是怪罪就儘管衝著小人來。”
“師父,明明那些都是……”
“我服下長生不老丹就注定了背負萬條生命,也注定要背負這兒個罪名。
段溪無的長生是我給他的,他也因此變成如今這樣。”
間束河打斷了薑琳的話,他執意的想著承受段溪無的罪過。
“本君明白了,現在不是有什麼急事嗎?這種罪過不罪過的事情本君不想聽。到底有什麼事?你竟然獨自前來?”
雲其深不想拖拉直奔主題,他這種態度也和了間束河的意思。
間束河微微一笑,“我需要魔君你能保護我到光明之日的時候,到時候我便會幫魔君你非常大的忙。”
一聽到光明之日,雲其深便更加重視起來,“本君想現在不是商談的時候。道長想要就在疆邦自然可以,本君擔心是那個瘋子會不會因為道長你而傷害我疆邦。”
間束河抽出薑琳腰上的濟世覆長河,他同其往手臂上一劃。
“以血為誓,隻要小人在疆邦一天定守護疆邦不受段溪無的傷害。我隻希望疆邦能幫著我。”間束河將劍收起來,他手上的傷口也緩緩的愈合,“希望你們給小人一個贖罪的機會,讓我去阻止段溪無。也為了打破這兒所謂的注定。”
雲其深看著間束河如此認真堅定,他再一看旁邊薑琳那擔心的模樣,他也伸出手來往上麵劃了一劍。
“以血為誓,我相信你。再怎麼說,你也是我二叔的師父。”
間束河放鬆的一歎氣,“謝謝你能相信我。”
“既然如此,薑琳你先帶著你師父回去城裡安頓。待安頓好後,我們寒湖見。”
雲其深說完就往寒湖的方向離開了。
薑琳也便帶著間束河進入了魔王城。
城外的這些事情全都映入了一隻黑貓的眼睛裡。
黑貓快速的溜進魔王城,它匆匆的爬上了夜月詭書的肩膀。
夜月詭書一揮他的山水畫扇,他也便用手摸了摸黑貓的頭。
“觀遊道人,所以那個吃了長生不老丹的家夥會來疆邦對嗎?”
夜月詭書撫摸了幾次黑貓之後,那黑貓也便化成魂魄被收進了夜月詭書的袖子之中。
“天鐮上將的魂體碎片一片都不能落下。真期待上將複活的那一天。”
夜月詭書本來心情大好的往前走著,結果自己的脖子就被一把發著藍光的劍抵住了咽喉。
那把劍上還刻著五個字——幽冥笑蒼生。
黑色的碎片逐漸的聚集融合,段溪無也便出現在了夜月詭書的麵前。
“嗚呼~出現的倒是挺早啊。”
夜月詭書後退一步,幽冥笑蒼生就緊跟一步。
段溪無用銳利的眼神盯著夜月詭書,“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我現在就能讓你歸西。”
“不,你不能。如今在書生我麵前的你也不過是個分身,你以為單單憑借一個分身就能打敗神嗎?”
夜月詭書的口氣越來越嘲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