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方便出手的話,妾身可以代勞。”
天元鏡奴見這群小神明太礙眼,她不想有人妨礙她。
“那我麻煩你管住你的想法好了,我們的交易條件隻有我救活他而你放我們離開上界。
你要是想一些其他的東西,我勸你還是遲早放棄。不然到時候,誰更勝一籌就不一定了。”
雲其深的金眸冒著寒光,天元鏡奴也感覺到了那種濃厚的殺氣。
這個凡人並不是單純的和她交易這麼簡單,他是想將上界的神明都抹殺乾淨嗎?
這種眼神天元鏡奴隻見過一次,那就是神帝當初下令殲滅一處空間的時候。
那個空間的所有生命在那之後就全部消失了。
“妾身知道了”
天元鏡奴身為上界神明竟然感到了畏懼,而且讓她產生畏懼的竟然是這個當初瘋瘋癲癲的凡人。
在這個時候,天元鏡奴攙扶著的神帝抓起了雲其深的衣袖輕輕一扯。
雲其深也便轉頭看向那神帝。
“你想說什麼?”
神帝也不清楚自己為何要去拉扯雲其深的衣袖,他心中有種感覺,他覺得如果雲其深保持這種情緒,那之後他一定會後悔的。
“不要做,絕對不能做。”
神帝的勸阻在雲其深看來就是可笑的,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將這些欺他魔人的神明消滅掉。
同時雲其深也明白自己現在的決定和之前的想法有多大的出入。
隻有自己成為最大的敵人而消失,天下可能就會太平了也不一定。
如果人們不能和平,那麼他就變得更加的惡劣。
可雲其深不清楚的是他如今走的路線就是他麵前神帝以前所走的路線。
隻有過來人才明白道路的弊端。
可是過來人話沒有人會認真的聽。
人們隻會認定自己認定的事情,誰都一樣。
不論是神還是人,固執起來什麼變動都改變不了。
雲其深的弱點是情義,如今沒有情義的他也沒有了能致命的弱點。他無所畏懼,成為了一心追求勝的魔。
“你現在的模樣和當時的我一模一樣,如果你恢複了記憶還會攔住我不去做嗎?”
雲其深甩開神帝的手,神帝也隻好將手收了回去。
雲其深接著看向天元鏡奴,“那些上來救我的人都怎麼樣了?”
“他們一切安好,妾身這就用法術將他們傳送到這裡,幫助你們離開。”
天元鏡奴放開神帝就開始施展法術,在天元鏡奴施展法術的同時,萬一仇山以及莫浪沁的腳邊都出現了大小不一的鏡子碎片。
在萬一和靈境道的打鬥中,鏡子碎片直接合成一體將萬一傳送到了雲其深麵前。
仇山和莫浪沁也是以相同的方式傳送了過來。
“那個衰神!本神這次就讓你死!”
天元琉璃見自己對手被鏡子傳送離開後就變的瘋狂起來,她不能再容忍下去了。
正巧如今的天元鏡奴已經沒有神帝之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