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點了點頭,他心中有這話想要對迦域說。
說實在的隼也有些微微不習慣和這樣冷靜的迦域相處,他雖然是自己期望回來的哥哥,但是隼有些話竟然沒辦法對他開口。
要是那個天真的性格在,是不是就是另外一種情形了?
“隼?你有心事?”
“沒有哥,我隻是再思考要如何處置它。”
迦域看著那哭泣的綿羊,他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如果你處理不了,交給我也行。”
“這種事情因為我而產生,就不煩哥你動手了,我會處理好的。”
隼清楚這個迦域的處事方法,他到頭來還是沒有那麼狠心對待這些綿羊。
他救下了這些綿羊就有責任讓他們以正確的方式進化下去。
“隼,我說過,你不要這麼優柔寡斷。
你現在和小時候不一樣,你已經是魔君……”
“迦域!”
就在迦域要對隼說教的時候,一個嚴厲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那個深綠色頭發的的女人伽羅康納,也是律奇迦域的妻子此時此刻用一臉懷疑的神情看著迦域。
“康納姐。”隼出於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
康納也便闊步走了過來,“隼你先去忙你的事情,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哥單獨聊一聊。”
“這兒……好吧,你們聊。”
隼看了一眼迦域後便帶著那綿羊居民離開了。
周圍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連一點風吹草動都變得刺耳起來。
“你是誰?”
伽羅康納先開口質問起迦域來。
“如你所見,你還有什麼可質疑的?”
迦域想裝糊塗蒙混過去,但伽羅康納並沒有吃他這種伎倆。
“你不是他,從那個人在炫若傷了你後,你就變得不是你了。”
“嗬,變得不是我?有沒有搞錯?這才是我,不要把我和那個天真的笨蛋相提並論。
你若不信可以去問隼,問一問他哪一個才是他真正的哥哥,哪一個才是律奇家真正的當家人!”
迦域生氣並不是因為身份暴露,他是氣拿他和那個天真的迦域對比。
“我才不管這些,我要的是他回來,我要的是我的丈夫,安可的爸爸回來。我至始至終要的都不是什麼律奇家的當家人!我要的隻有那個叫做迦域的天真的笨蛋!
我不知道那個人到底對這個身體做了什麼才讓你回來。
你的回來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伽羅康納歎了一口氣他接著轉換了話題,“我來不是來和你爭吵的,我不管你什麼時候變回他,我隻想警告你。
你演戲太差,隻要是和那個迦域熟知的人不用看憑借感覺就能察覺你的身份。
然而安可和彆人對你不是特彆的熟悉,我希望你能在安可麵前表現的更加像他,我不想看到女兒傷心!
當然我也一定會找到方法讓他回來!”
聽了伽羅康納的話,迦域心中的氣憤更盛,他握緊拳頭咬著牙,“那我便等你找到辦法。
那個笨蛋有哪裡是好的,能讓你們一個個這麼為他?
為他隱瞞,為他可憐?為了他來質疑真正的我?”
“因為……”伽羅康納的眼神中充滿的對那個迦域的思念,“因為他比你更像個活生生的人。”
雲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