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回來了……”
高大的房門和厚重的門板讓小時候的姚瞬一直很怕進入那個辦公室。
“嗯……”
在辦公室裡坐著的中年男人鬢角也已經變白了。
那時候的姚也整天擺著一張臉,冷酷無情難以接近,在他的身邊永遠圍著段堂主和肖堂主。這樣姚瞬在擁有記憶開始就沒怎麼和姚也親近過。
【你爸爸呢?】
【聽說他爸爸會打人!】
【那麼他也會打人了?】
【那麼他就是壞人!】
【我家長說了,他家裡就是壞人!】
【啊!我們要被壞人欺負了!】
“不是的!我不是壞人!我不是……”姚瞬哭著跑回來,他找到姚瞬哭訴,“爸爸不是壞人對不對?爸爸……”
結果姚瞬並沒有在姚也這裡得到任何的安慰,姚也甚至輕蔑的對剛剛六歲的姚瞬說道:“遇到這麼點事就哭,真沒有出息。”
這件事就像是陰影一樣一直停留在姚瞬的心裡。他越來越討厭姚也了,也越來越懼怕見到姚也。
“會長,大少爺還小哪裡知道這些,您也彆這麼這麼嚴厲。”
這一句溫柔的聲音是來自當時才十八歲的律路的。
看著比自己大十二歲的律路過來安慰自己,姚瞬心裡算是得到了莫大的溫暖。
所以姚瞬非常敬佩律路,也把他當成親哥一樣對待。
不知怎麼的,姚瞬的路就越走越叛逆,這氣的姚也也不知怎麼去教育這個孩子。
“這都是你慣出來的毛病!目無尊長,以後我怎麼把朱雀給他!”姚也雖然衝律路生氣但是卻不是真的生氣,他不是在責怪律路,更像是些許的埋怨。
“哈,會長,是屬下的錯。大少爺聰明一定會知道你的良苦用心的。您也不必太過操心。”
律路依舊是那樣的陽光,對待任何人都是溫柔的態度。
姚也自然也不會跟他吵起來,姚也歎口氣坐在老板椅上,“唉,我五十歲的時候才有的這個孩子,年輕的時候一心搞事業對不起他媽,結果他媽生他的時候又因為產後抑鬱死了,我深知對不起姚瞬。可我必須把朱雀穩定下來,這樣才能讓他以後管理的輕鬆一些。”
“會長說的是。”律路很能理解一名父親對孩子的愛是長遠的。
姚也繼續說著,“我都是半截身子進土的人了,人啊說沒就沒,接下來的路也不是很好走。姚瞬還小需要人去照顧,以後他要是讓位,其他三神商會的家夥還不知道會怎麼為難他呢。
就這孩子這種性格,彆人欺負的肯定都不知道還手的,瞧瞧那副無能狂怒的模樣。”
“哈……會長……這個詞……”
律路見姚也一臉認真的老臉也不好說什麼,隻好繼續聽姚也抱怨。
“你以後也好好教教他,不是什麼時候都叛逆才是反抗,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出來才是男子漢應該去做的。唉,我以後還得是指望你律路。”
“會長過獎了……我也是儘我所能,也為了報答會長您的知遇之恩。”律路是注意到在外麵偷看的姚瞬的,他也希望姚瞬能夠多聽一聽他父親說的這些話。
姚也笑得開心,“哈哈哈,知遇之恩。我姚也有你這個得力乾將才是我這輩子的福報啊!你以後也好好照顧姚瞬啊,儘量小心三神商會那邊的那些小羊羔子。”
“知道了,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