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說。”雲其深站在莫浪沁麵前雙臂交叉抱在胸前。
莫浪沁口乾舌燥,甚至還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了一瓶山泉水往自己嘴裡灌,“這還說啊……不說了不說了。該說的小爺都說完了……不說了不說了……”
“還有那個功法詳情呢。”
莫浪沁一聽雲其深開口要聽這個,他剛咽下去的水差點被嗆死他,“咳咳咳,不是吧公子哥兒,這個您還讓小爺給你陳述一遍嗎?太魔鬼了吧……”
雲其深抬手拍了拍莫浪沁的後背,“欸~我知道你記憶力超群,堪比人腦計算機,給你加錢,你繼續說。”
“這不是加錢不加錢的問題。”莫浪沁一個激靈趕忙往一旁躲閃,他生怕雲其深一個不高興給他拍出內傷。
“我再給你三天自由。”
看著雲其深伸出來的三根手指,莫浪沁果斷地,毅然決然的拒絕了,“您就算給小爺三天光明,小爺現在也實在沒詞兒了。不是小爺不樂意和您說,實在是小爺也沒見過那功法的內容。就知道亭茶山門中的功法都是秘密傳授,不是門中弟子根本就接觸不了。再說了,他們人人體內都有禁製,一看就知道他們掌門不想這個功法外傳,甚至不惜殺死自家的徒弟。再有啊,就是他們說的這個妖丹,定然是通過煉化來達成他們的目的的。既然過程用處不能過問,公子哥兒您為什麼不直接問他們的真實目的呢?”
明明都說自己沒力氣說了,還還說了這麼一大堆話,雲其深不由得挑眉質疑莫浪沁的真實肺活量。
“我不是問過他們了嗎?他們說是對妖族恨之入骨才取他們妖丹的。”
莫浪沁見雲其深一本正經,他咂了咂嘴一副不是這個事兒的表情,“小爺說的不是這個目的……”
“那是什麼目的?”
“嘶……這樣吧,公子哥兒您來控製他們的精神,小爺親自問。”說著莫浪沁對著下麵的亭茶山門弟子掃了一眼,最終停在了一位怒視著他的弟子身上,“就他吧,剛才他一直瞪著咱們,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行。”
雲其深這邊正要出言控製,誰料那被選中的弟子突然大叫了起來。
“獻祭——”
“閉上!”雲其深察覺不對趕忙用窺心探性將他的嘴控製住並混沌了他的意識。隻是他一時間太過焦急沒有控製好法術的範圍,甚至波及到了身旁的莫浪沁。
“唔!嗚!”
雲其深湊近莫浪沁一拍他,莫浪沁也便恢複了正常。
“抱歉,情急之下。”
“怎麼了這是?”莫浪沁搖了搖頭,剛才那一下子他腦子裡就像是雪花屏幕一樣。
雲其深縮回法術範圍控製在亭茶山門弟子身上,他接著解釋道,“這家夥想要觸發禁製,他甚至還想連帶著周圍所有的同門弟子一起去死。”
莫浪沁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這麼絕嗎。那現在呢,公子哥兒你要怎麼處理?”
“我斷絕了他們所有人的聽力也把剛剛的聲音從他們腦中消除了,目前他們什麼都不會想。但在結界內,我的精神力消耗的有些多了,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如果拖太長時間的話,我恐怕也控製不了這麼多人了。”
雲其深的力量並不是無窮無儘的,每個人都有體力的極限,更何況這個結界還在不斷地吸收著他們的力量。剛剛沒有控製好的力量恐怕大部分也已經被結界吸收了。
“在下有辦法幫助魔君。”一邊的戟花猶樹開了口,她更是掏出幾根木頭根須來遞到了雲其深的麵前,“這裡是在下樹妖一族的觸根,隻要掰下一指寬度放入常人體內,就會讓他們腦中混沌行若僵木。在下妖族同伴也會利用這些觸根做解憂藥材使用。”
雲其深看了一眼那根須並沒有察覺出什麼問題便點了頭,“嗯,也好,就麻煩祭司將這些根須放入他們體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