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保護廖雨萍,她現在有危險”
嘟嘟嘟——
張品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陸誌廉急迫的聲音,接著電話就被掛斷。
“你知不知道廖雨萍是誰,還有她現在在哪裡?”
張品對於陸誌廉的求助倒是不意外,但是他本人對於這個案子並不熟悉,自然隻能問跟著這個案子的陳晉。
“廖雨萍就是曹元元害死的那位老人的孫女,就是她最先發現曹元元可能和懲戒署的人勾結,因為曹元元在出來之前,還特意找人威脅過她。”
“正是因為廖雨萍的舉報,icac才知道這個案子。”
當初陸誌廉進監獄前,特意和陳晉見過麵,對於報案的當事人,他自然也不陌生。
“她是一位護士,這會兒應該在醫院。”
“嗯,你去她工作的地方算了,你把地址給我,我過去一趟吧。”
張品雖然沒有親自去跟這個案子,但是陳晉彙報得很頻繁,所以張品也清楚這個曹元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家夥大學才畢業,就從他老子手上得到幾個億的啟動資金。
然後又靠著心狠手辣,在港島收購了不少地皮建房子,接著又通過他老子的渠道,把房子賣出去。
僅僅是幾年時間,對方名下的那家房企資產就翻了好幾倍,流動資產都有十幾億。
也正是因為如此成功,讓曹元元變得十分膨脹,最終搞出了殺人事件。
這家夥明顯是一個瘋子,偏偏還很有錢,所以不管是在監獄裡麵,還是監獄外麵,都重金養了一幫打手。
據張品所知,這些打手可都是一些亡命徒。
張品擔心如果是陳晉去的話,可能會鬨出更大的動靜。
剛好他準備下班了,那就剛好走一趟看看是什麼情況。
“西區醫院,這不是巧了嘛。”
在得知廖雨萍是在西區醫院當護士後,張品更是堅定了自己去的念頭。
西區醫院可是童可人家的產業,四舍五入的話,對方算是在給自己打工。
對於自己的屬下,張sir可是向來都護犢子的。
現在於公於私,他都得親自出馬去看看再說。
叮叮叮——
不過張品都還沒有出發,手機卻再次響起,來電還是剛才那個號碼。
謹慎起見,張品沒有親自接電話,而是招來了一個女警,然後讓對方照著電話本說詞。
“我會照顧好伯父的,你安心在裡麵接受教育,早一點出來,我等你。”
女警一番話說完,對麵還是沒有聲音,不過下一秒,電話就被掛斷了。
“陸誌廉這是故意在冒險。”
張品馬上就猜出來了,他扭頭看向陳晉。
“你們現在夠不夠證據起訴曹元元?”
“證據不夠,那個慈善組織雖然已經確認是袁正雲所有,但是曹元元是私生子,生父不詳,到時候他推說自己不知情,法官也不會采信我們的指證。”
“甚至我們都不夠證據起訴袁正雲,因為對方確實沒有從這些資助人員的身上得到好處,完全是屬於做慈善,不僅沒過錯,反而應該得到嘉獎,尤其是他還不是港島人。”
陳晉說起這件事,臉上不免有幾分為難。
正如他所說,袁正雲身為一個外人,帶了大量資金來港島投資,創造了很多工作崗位不說,還熱衷於慈善。
也就是對方自己心虛,加上身為白手套需要低調,避免被人盯上,不然以對方兩百多億的身家,都夠在港島競選議員了。
對方真要競選議員成功的話,這會兒指不定陳晉等人連調查的權利都沒有了。
所以現在這個機會很難得,萬一對方離開的話,港島當局肯定也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
畢竟袁正雲如果真的要走,對方的很多資產肯定是不可能馬上帶走的,到時候指不定還會便宜了當局。
“我知道了。”
張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便徑直朝著西區醫院趕去。
陸誌廉既然甘願承擔暴露的風險,也要打這個電話給他,那麼說明至少在對方看來,廖雨萍肯定是遇到危險了。
萬一因為他的拖拉,導致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那到時候罪過就大了。
於是張品一路風馳電掣,朝著西區趕了過去。
“雨萍,下班又去練拳嗎?”
劉圓圓一邊換衣服,一邊和同事廖雨萍聊天,她很佩服對方,一個女人,每天卻能夠堅持練拳。
“是啊,你又去母嬰店兼職嗎?”
廖雨萍也很佩服劉圓圓,醫院的工作本身就夠辛苦的了,但是對方卻還去做其他兼職,每天省吃儉用。
“不如一起,反正我們的目的地在一起。”
劉圓圓顯然更喜歡路上有個伴,尤其是這個夥伴還挺能打的。
“好啊,我們一起去搭公車。”
廖雨萍也不介意有個伴,至少路上可以有人陪著說話。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眼看著就要到公交站台了,突然一輛汽車直接衝上了馬路邊的人行道,攔在了兩個女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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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劉圓圓被突然衝上來的汽車直接嚇得尖叫了起來。
哢嚓——
還沒等車子停穩,副駕駛就被人打開,裡麵衝出來一個男子,對方一邊朝著兩個女人跑過來,一邊向其他人喊話“抓住她!”
“快跑!”
廖雨萍卻反應要好得多,或者說對於這一天,她早就有心理準備。
她不僅第一時間拉著劉圓圓轉身就跑,在跑的時候,還不忘從包裡拿出一罐防狼噴霧,直接朝著最快衝上來的兩人按了下去。
“啊啊——”
兩個跑得快的馬仔頓時慘叫一聲,站在原地雙手去使勁揉眼睛。
“呀,小心——”
不過就在廖雨萍朝著其他人使用防狼噴霧時,副駕駛跳下來的那人卻抓住機會,抬腳就向她踹了過來。
眼看著廖雨萍就要被踹中,一旁的劉圓圓反應過來,她一邊驚慌的大喊,一邊從包裡摸出一把手術刀,然後迎著對方的腳就刺了過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