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們隻是檢查一下,並沒有準備更換什麼設備。”
看到老大爺讓開位置,兩個年輕人走進了教堂。
“哦,那真是有點可惜,這裡其實確實很久沒有維修了,我覺得教會貿然關閉這間教堂其實非常不妥的,他們以這裡距離機場太近,平時太過吵鬨為由關閉。”
“但是他們顯然忘記了一點,這裡正因為離機場很近,而機場的人流量那麼多,其實很多人是有禱告的需求的。”
“這是一座有一百多年曆史的教堂,我在這裡居住的時候,經常有乘坐飛機的客人慕名而來,可惜我不能兼職牧師為他們祈禱或者聽他們懺悔。”
老大爺還在喋喋不休,其中一個青年電工這會兒卻聽不下去了。
他直接打斷老大的話“聽說你們堅信自己死後可以進入天堂?”
“當然,孩子”
老大爺長時間一個人守著教堂,平時自然是非常無聊的,他這會兒很是有聊天欲望。
“既然這樣,那我就早點送你去見上帝吧。”
但是不等他宣揚天堂的好處,青年電工直接掏出一把手槍,同時向老大爺解釋了一句。
聽到電工的話,老大爺驚訝的抬頭看向電工。
砰砰砰砰砰砰——
但是下一秒,電工就扣動了扳機,對著老大爺直接清空了彈夾才停了下來。
“他媽的我忍你很久了,說說說,說你媽啊說,死老頭子。”
青年電工之所以對老大爺有這麼深的怨恨,並不僅僅是雙方這麼幾句話的意思。
這和阿美利卡的當權格局不同。
從二戰結束以後,阿美利卡就開始流行老人掌權的趨勢。
當然,其實全世界都是一樣的,少部分老人掌握著大部分的權利和財富。
但是這種現象在阿美利卡越來越明顯。
現在已經是九零年代,但是站在權利和財富最頂尖的人,大多都是二戰結束後嬰兒潮那群人。
他們在前一代人的支持下,硬生生直接壓製住了下一代嬉皮人群。
甚至還為此把嬉皮士一代汙名化為垮掉的一代。
而現在嬉皮士這一代人恰好正是年富有為的年紀,卻因為上一代人的壓製,導致他們很難掌握本該屬於自己的權利。
嬰兒潮的當局者借口很好,因為下一代人是垮掉的一代,所以國家的經濟和權利當然不可能由他們主導。
正是在這種老人政權下,阿美利卡很多問題才會越來越魔幻。
張sir可是記得,在他穿越的那個年代,阿美利卡的老人掌權趨勢不僅沒有改變,反而更加嚴重。
因為幾十年後,站在權利最上麵的那群人,也還都是二戰結束後四五十年代嬰兒潮那群人。
他們顯然是準備繼續挺過lgbt這個群體。
當然,所謂下一代人不爭取,所以他們隻能硬抗,這不過是這群越來越老的家夥用的借口而已。
正是因為有著獨特的老人掌權文化,下麵的人不僅沒有被馴化,反而因為訴求難以被滿足,於是雙方的矛盾變得越來越大。
比如這會兒,青年電工聽到老大爺喋喋不休,情緒就變得糟糕起來。
“我們已經占領據點,正在準備構架設備。”
旁邊的年青電工對於同伴殺人的動作毫不意外,他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兩人並不是真的電工,他們來這裡,也不是檢查電力設施,而是另有目的。
“很好,這次我們一定可以震驚世界的。”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計劃順利,整個人也非常振奮。
張品仔細打量著飛機上的乘客,還真讓他看到了幾個神色異常的目標。
但是目標數量並不多,除了伊森和迪米特以外,還有另外兩人,他們注意力時不時就無意識的看向伊森和迪米特,很顯然是衝著兩人來的。
而且他們跟蹤和監視的動作十分專業,一看就是教科書級彆的。
見此張sir頓時放心了不少。
因為他已經猜到那兩個監視者的身份了,他們肯定是調查局的人。
不得不說,張sir和沃倫關係好了之後,沃倫向他透露了不少關於調查局的情報。
除了死板的工作流程以外,另外一點就是怎麼辨識調查局特工的身份。
之所以聊起這個,主要還是張品好奇,按理說調查局在阿美利卡屬於絕對強勢的部門,想要達成什麼目的,根本不需要外援才對。
但是實際上則不然,調查局雖然強勢,但是眾所周知,他們是最喜歡從外麵找人來擔任臥底之類的潛伏工作的。
究其根本,就是因為調查局太強勢了。
正是因為太強勢,所以隻要是調查局的員工,工作一段時間後,他們身上就會有一股特殊的氣質。
這種氣質在調查局處理一些問題時,當然能夠讓他們隻是出動,就嚇得彆人膽戰心驚,心理防線很快就崩潰。
但是也同樣是因為這種氣勢,讓他們在一些需要隱藏自己身份的任務和行動中後,卻很容易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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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如此,調查局每次在執行這種任務時,要不隻能找外人,要不就隻能安排剛剛入職的新人。
這兩個跟蹤伊森和迪米特的家夥,氣質就很明顯,一眼就看得出他們很自傲。
而且不隻是他們兩人,那個名字叫伊森,和張品認識的伊森長得很像的家夥,身上這股氣質也同樣非常明顯。
實際上張sir一開始會認錯伊森,除了兩人長得像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個伊森身上的氣質和他認識的伊森·亨特也很像,兩人都有一股子調查局特有的傲氣。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三人明顯都是調查局的人。
既然是有公職在身,理論上講,三人就不可能做出太過離譜的舉動才對。
至於說三人到底有什麼謀劃,張sir對此並不關心。
洛杉磯機場。
“會所已經開放了!”
一個氣質淩然,打扮得一絲不苟的青年男子,在接到電話後,看向了身旁兩個夥伴。
“大家都已經就位了,你們也做事吧!”
男子話說完,坐在他旁邊的一個黑人壯漢點了點頭,拿起一個黑色的禮盒包裹就離開了人群。
恰好這時候,兩個機場的警察從三人旁邊經過,打電話的青年男子下意識低下頭,然後把剩下的一個包裹往自己座位下麵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