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錢,不然不管是蘭利,還是其他人,都會隨時要了我們的命。”
西恩確實混進了宴會。
他此時並不是以真麵目示人,而是戴了一張人皮麵具,這是蘭利的拿手絕活。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順利的通過了門口的安檢。
最近他們的日子可不好過,蘭利對於叛徒一向都不手軟,這一次西恩等人背叛,自然遭遇到了追殺,而且蘭利不隻是自己追殺,還向外界發出了懸賞。
而且因為西恩等人是受雇於瑞輝,瑞輝在選擇賴賬以後,為了不被西恩等人糾纏。
以及不被其他勢力,尤其是蘭利抓住策反他們特工的證據,所以也在尋找西恩等人,想要滅口。
在如此針對的情況下,西恩當然隻能選擇放手一搏了。
“咦,那邊情況有點不對,我們小心點。”
突然,西恩發現房間裡麵,突然出現一個意外狀況,連忙提醒起同伴來。
“不許動,舉起手來。”
尼森感受到兩側腰間冰冷的手槍,心中無奈的同時,又悄悄鬆了一口氣。
“不要亂來,小心槍走火,我想你們也不願意驚擾到貴客吧。”
尼森一邊舉手,一邊裝作不經意的扭頭。
嘭——
但是不等他側過身,後頸就挨了一下,他整個人頓時都變得眼冒金星起來。
嘭——
然後不等他有其他動作,突然又挨了一下,然後尼森就昏迷了過去。
“張才是對的,克勞德他竟然真的敢出賣我。”
尼森怎麼也想不通,自己都已經和克勞德約定好,隻要救出凱米,其他事情一概不追究,沒想到對方還是騙了自己。
“哼,他一直都是這麼天真。”
尼森不知道的是,在他出現在酒店門口時,到現在被打暈帶走,克勞德一直就站在酒店二樓觀察著他。
“我記得他要了兩張邀請函,另外那個人一直沒有出現,會不會有意外?”
站在克勞德旁邊的是老佛爺。
早在昨晚克勞德給尼森準備好兩張邀請函以後,他們就已經準備好人手要在酒店對他們進行抓捕了。
尼森自以為自己說服了克勞德,卻不知道對方隻是在進行緩兵之計。
這個聚會本身就是熟人間聯絡感情以及釋放的一場聚會,無關人等連大門都進不來。
“先把他關起來,等客人離開後,再乾掉他,到時候和貨物一起處理掉。”
老佛爺在看到尼森被抓後,又吩咐了克勞德一句,然後就笑著去門口迎接另外一位貴客了。
“哎,我也不想的,尼森,我之前勸過你的。”
克勞德歎息一聲,回憶往昔,他和尼森同時為蘭利服務的時候,確實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但那段時光,已經是十幾年前了。
十幾年以後,關係自然不可能還那麼牢固。
更彆說這些年克勞德幫老佛爺做了那麼多事情,萬一真的出事了,到時候他絕對會背鍋。
為了不讓自己暴露,克勞德隻能送尼森去死了。
“你不要怪我。”
克勞德轉身離開了圍欄。
“尼森找的人果然不靠譜。”
在尼森坐在車上來到門口的時候,張品就看出不對了。
因為給他指路的是服務生身上竟然帶著槍,而且不遠處還有好幾個服務生打扮的男子時刻在關注這邊。
張品早早的就站在門口,自然看到過之前有客人來的時候,雖然同樣有服務生負責接待陪同,但是對方一般不會站在客人身後,更彆說攜帶武器了。
對此張品倒是不意外,從他發現這些人對每一個客人都非常熟悉以後,就猜到這種情況了。
所以在看到尼森被引到彆墅後麵的走廊去了,他乾脆就收回了目光。
尼森的安全一時半會兒倒是不需要擔心,這次宴會邀請的人都是非富即貴,香奶奶是想要他們滿意,不會讓他們覺得鬨心。
所以在這些大人物離開之前,自然不會做一些涉及到違法犯罪的事情,萬一有大人物不小心看到了,那這不是害了對方嘛。
“好了,你們都去後院吃點東西,記住不要亂走。”
迎客的時間持續到了晚上。
被邀請的客人每個人的時間都很寶貴,他們當然不可能長時間聚集在這裡。
一些客人中午來這邊轉一圈就走了,有些客人卻直接住了下來。
中間還有不少人發表了講話之類的,時間很快來到了九點。
原本熱鬨的宴會隨著大量人群離開,開始變得安靜起來。
在外麵服務了一天的服務人員,也總算是得到了一些休息的時間。
他們還不能離開,在來之前就說過,他們會在彆墅待上三天,不管後麵幾天他們要不要工作,反正要等到所有的客人都離開以後,他們才能離開這裡。
之所以安排,當然是為了避免某些人搞所謂的爆料之類。
把他們全部留下來,走之前還會檢查一遍,這樣就能夠確保安全最大化。
這些大人物隻要沒有被個現場,哪怕事後有人把消息透露出去,以他們的能量,也可以把真相變成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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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若乾年後,流傳著某位身體都動不了的物理大拿去了某個島上。
甚至哪怕有證據,以大人物身邊律師的能力,也絕對能夠讓他們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張品低調的跟著人群來到後院。
“我去一下洗手間。”
進入院子後,張品故意和之前一起站崗的兩個壯漢說了一句,然後便繼續往裡麵走去。
張品並不是第一次來後院,實際上站那麼久,總有一些個人需求需要解決,所以他之前幾次假意上洗手間的機會,早就把後院了解了一個大概,也發現了後院有一個空曠的地下空間。
此時地下室門口有人守衛,張sir卻直接脫掉外套,然後從一個花壇經過以後,身上就變成了一套高檔的西裝皮鞋,頭發也都已經打好了發膠。
張品不急不緩的走到門口,兩個守衛看到他這副派頭,馬上低著腰給他打開了一條小門。
張sir高昂著頭,看也不看兩人,直接走了進去。
裡麵已經有不少人了,這是一個音樂廳布置的空間,正前方是一個高台,四周都是座位,這會兒正在舉行一場特彆的拍賣會。
之所以說特彆,自然是因為拍賣的東西不一樣。
張品進來的時候,舞台中間上一件展品剛好被賣掉,那是一副畫。
按理說畫沒什麼稀奇的,但是張品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幅畫的真跡,理應在羅浮宮才對,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最後一件商品,和以前的慣例一樣,最好的東西總是會留在最後。”
這時候,台上客串的拍賣師在商品還沒有上來的時候,提前向觀眾們做起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