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肆無忌憚地推著保險箱招搖過市,在穿過一條街後,就撞上了另外一夥急匆匆從酒吧跑出來的古惑仔。
“咦,八哥,你看那邊,拖車上的保險箱是不是很眼熟,像不像大飛哥丟的那個。“
叫八哥的古惑仔往那邊一看,一腳就把剛才說話的小弟踹到一邊。
“他瑪的,什麼像,那就是,趕緊攔住他們。”
酒吧大飛的小弟人更多,而且更猛,所以長毛等人連抵抗都沒有來得及,就被人打倒在地,保險箱自然也沒有守住。
“就你踏馬叫大飛啊。”
渾身臟兮兮,留著長發,挖著鼻孔的酒吧大飛喊了一聲,然後覺得不對勁,又重新說了一句。“
“你踏馬也配叫大飛啊。”
此時高利貸大飛被人踩在自己的沙發下麵,他隻能勉強抬起頭,看向坐在茶幾上的酒吧大飛。
長毛等人被抓,高利貸大飛自然就被他們供了出來。
兩夥勢力就隔了一條街,於是酒吧大飛就帶人打了上來。
不過很可惜,一翻搜刮後,酒吧大飛並沒有找到自己丟的錢。
“你說你的錢也被人偷了,然後偷你的人還特意給你留了一個保險箱,踏馬然後保險箱裡麵隻有手表,手表的價值還和你丟的錢總額差不多。”
“你自己來聽聽你在講什麼,你這是人話嗎?”
酒吧大飛把從鼻孔裡挖出來的東西隨意的揩在沙發上,然後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向地上的高利貸大飛。
“不是啊,保險箱是關二爺給的。”
一旁被打得很慘的長毛,此時忍不住插嘴。
“我可去你的吧。”
酒吧大飛一腳踹了過去,把長毛從辦公室踢到了外麵,然後轉身,居高臨下的看向高利貸大飛。
“彆說我不給你麵子,現在給你兩個辦法,第一,把我丟的東西全部交出來,再改一個外號,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第二,你這麼能打,錢的事你寫張欠條,以後就跟我了,當然,還是要改一個外號,不能叫大飛了,哪有小弟和老大一個外號的。”
酒吧大飛看著即使被幾個人踩在地下,還不斷掙紮的大飛,臉上露出了惜才的想法。
剛才眾人打上門來,這個高利貸大飛竟然能夠以一敵四,如果不是他們有十幾個人,這時候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高利貸大飛一臉的不爽,他兩個條件都不想答應,但是現在人在屋簷下,又不得不低頭。
“乾什麼,警察!”
就在他兩難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幾個軍裝走了進來,原來是剛才被踢出去的長毛靈機一動,走出門報警。
“叫什麼名字?”
“汪東尼。”
酒吧大飛一臉不爽地坐在椅子上,因為手被拷了起來,他覺得鼻孔特彆癢,可又撓不到。
所以心情非常的不好。
“叫什麼名字?”
“陳天雄。”
高利貸大飛也鼻青臉腫的接受詢問,他也同樣不爽,不過現在被抓進警局,不用挨打,所以還是蠻滿意的。
“警官,我們開玩笑而已,是不是啊。”
為了早點撈到鼻孔,酒吧大飛隻能找他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