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任務雖然花費了很多心思和時間,但是至此完美完成,警署這邊毫發無損的拿下了一個十大悍匪,可以想到,說不定有些報社,在下午就會趕製出一期來報道這件事。至此,他在重案組的位置也算是坐穩了。
隻要自己不出錯,哪怕後麵什麼都不做,重案組阿頭也跑不掉。
張品正想找個機會去坐著摸摸魚,卻發現陳家駒又帶著大嘴摸了過來。
“怎麼了?”
張品有些奇怪,兩人不趕緊回警局去彙報功勞,呆在灣仔警署有什麼用。
“品仔,我們想和你商量個事情,你有沒有時間?”
陳家駒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麼就說嘛,你是本次案子唯一的傷員,功勞肯定少不了的,你們兩個的身份都是最危險的。”
張品以為兩人是因為這次案子裡麵一槍都沒有來得及開,嫌棄功勞不夠。
結果聽到他的話,陳家駒連忙擺手。
“不是,不是,我們不是來想要這個案子功勞的,而是我們這邊有個案子,想要你幫忙。”
聽到案子,張品想都不想就要拒絕,開玩笑,跨警署辦案,看看對麵兩人就知道了。
做最危險的事情,承擔最大的風險,結果好處卻全部被灣仔警署和霸王花的人拿了。
他嘴上說是不會少了兩人的功勞,可是報告交上去,能提他們一嘴名字就算好的了。
“這個案子很重要哦,我們的目標是朱滔,他是一個大毒梟,而且我們調查過,他前段時間還查過你的資料,好像要對你不利。”
陳家駒似乎是看出他想要拒絕的心思,搶先一步,把消息說出來。
聽到朱滔的名字,張品立刻想起了對方,這不是警察一和二的大反派嘛。
然後對方說朱滔在查自己,他正想要笑,陳家駒卻說得煞有其事。
“你還記不記得必發道倉庫的黑吃黑案子,我們查到,其中交易的一方正是朱滔,後麵那些劫匪是被你抓到的,但是警署沒有查到那些贓款,朱滔覺得是你貪汙了。”
“然後我們在上個月蹲守朱滔的時候,從他小弟嘴裡,聽他們說什麼要是當初撞死你就一了百了,不過可惜被什麼傻小子給救了。”
陳家駒一開始說贓款的事情,他還算坦然,聽到撞死自己和傻小子。
他立刻就想起了有一次自己從警察總部出來,差點遭遇車禍的事情,當初如果不是小富推開自己,自己還真的被車子撞上了。
當時因為被投訴科問話讓他有些緊張,加上沒有出什麼事情,他也就沒有深究,現在想來,自己還真的是太大意,麵對一場謀殺,竟然毫無察覺。
想到有人要自己的命,他抬頭看向陳家駒。
“這些隻是你的猜測,而且中區警署要辦朱滔的話,不算什麼難事吧,怎麼想要邀請我?”
他自然不會在兩人麵前暴露自己的心思,而且想繼續探探對方的底細。
聽到他的話,陳家駒臉色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