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今天就不算,這個算明天的錢,算明天的,我們也不包吃住,你自己在島上找個住的地方。”
肥雪一聽他的話,頓時皺了皺眉頭,現在都已經下午快晚上了,看對方這意思,竟然要把今天算一天,還想要蹭吃蹭住。
於是他連忙出聲打斷張品的話,剛才湊錢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兄弟們手上都沒有錢了,現在他們都還沒找到殺害上山宏次的凶手,保險起見,肥雪還不想乾掉張品。
既然如此,他當然還要拖延一下時間,雖然還有另外二十多個小弟,可還真說不準能不能再湊十萬塊錢。
為了穩妥起見,他決定今天這麼點時間不雇傭對方,而是從明天開始算起。
“好吧,好吧,既然這樣,那留個電話,我先去找吃的和住的地方。”
張品聽到對方的話,同樣也鬆了口氣。
說實話,對方如果真的讓他一直跟著他們,吃住也在一起的話,他還真不敢。
畢竟人總有打盹的時候,而且這家夥雇傭自己明顯是不懷好意,萬一他們到時候下黑手或者偷偷在食物裡下毒,自己真的是防不勝防。
但是現在對方說這十萬塊錢是算明天的雇傭費用,至少從概率上來說,對方今天會向自己下手的幾率就很小了,而對方不包吃住,那很可能明天就還會有用得著自己的地方。
畢竟從自己的角度來看,如果對方要是想馬上乾掉自己的話,那肯定是時間越早越好,肯定不可能拒絕自己說的從現在開始算雇傭時間。
而不包吃住這點,又可以看出對方不怕自己拿錢跑路,畢竟如果對方要是真的沒誠意,想要立馬乾掉自己的話,當然不可能讓他離開他們的視線,畢竟自己要是走了,很可能會去花錢。
肥雪倒還真的不在乎這十萬塊錢,畢竟他也是倪坤的頭馬,身上前雖然不多,但是見過的錢卻不少,再說了他知道最近台風天,張品不可能跑出這個島。
既然如此的話,先用十萬塊錢穩住他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既然對方如此上道,張品當然不會和對方去爭執,相反,他此時突然發現了一件對自己非常重要的事情,急於去嘗試試驗一下,看自己的猜測是否有誤。
於是雙方再假惺惺地相互一笑,就朝著不同的路走去,雙方之前正是因為目的地不一樣,才會碰撞在一起。
張品心情有些急切,繼續往之前打聽到的台風天唯一一家開檔的飲食店走去。
嗖——
“啊,我的鞋啊!”
隻是今天讓擺明了流連不利,這不,眼看就要走到大排檔了,上麵的平台上一個看起來瘦骨嶙峋的家夥一躍而下,眼看就到砸到他身邊。
張品眨了眨眼,和對方視線在空中對了一下,明顯從對方眼神裡麵看到祈求的神情,看來是想要自己接一把。
再加上對方說的話,於是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身處空中的阿基確實是希望張品接自己一下,但是時間太快,他擔心對方不一定能理解,不過在看到對方點頭時,他倒是放心了下來。
啪嘰——
張品先是讓步一下,讓阿基直接摔在地上,他再伸手,接住了緊隨阿基後麵的鞋子。
“哎呦,摔死我了,你不是答應接住我的嗎?”
阿基一邊從地上爬起來,捂著鼻子向他開口。
“啊,我以為你是想要幫你忙接住鞋子呢!”
張品撓了撓頭,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然後他立刻聽到上麵傳來動手的聲音。
“兄弟,這是怎麼回事?”
好奇心發作的張品,連忙問向這個看起來有些眼熟的家夥。
“打架了,打架了,我得趕緊去警署拉救兵,兄弟你也趕緊躲起來。”
不得不說,這家夥看起來還蠻熱心的,聽到張品好奇的詢問,倒是想起了自己的正事,他從張品手裡接過自己的鞋子,就朝著一旁跑了過去。
張品有些無奈,他也對上麵打架的人有些好奇,於是繞過彎爬上了階梯往那邊看了過去。
喔謔,好家夥!一個看起來也就一米六出頭的小個子,正在對戰一個看起來接近兩米的壯漢,在他們身邊,一個身材嬌弱的女子,正被另外一個看起來滿臉殺氣的家夥壓在地麵。
“這不是京哥嘛,我說這些人怎麼這麼熟悉呢!”
看到這個經典的打架場麵,張品哪裡還記不起,這明顯是狼牙裡麵的場景呀,他首先把目光放在場中唯一一個還在吃麵的家夥身上。
如果不是知道劇情,他肯定會覺得這個巍然不動的家夥是個絕世高手,畢竟這種氣勢一般人還真的擺不出來。
但是知道劇情的他,卻清楚這人就是一個水貨,所以他掃了對方一眼後,就較有興致地看向被壯漢逼到牆角的京哥,或者說,叫阿布。
轟——
阿布從地麵一個翻滾,躲開了壯漢一記勢若雷霆的腳踩,對方動作簡簡單單,可卻勢大力沉,阿布估計隻要挨上一招,就得傷筋動骨才行。
壯漢看起來氣勢洶洶,但是張品卻清楚,整個局麵明顯是阿布在主導節奏,對方雖然身強體壯,力量強大,可根本連阿布的衣角都沾不上。
打不到人,那麼再厲害也沒有用,反觀阿布這邊,他拳腳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是沒一下卻都是奔著對方要害去的,打著打著,壯漢一個不慎,就被阿布一躍而起的腳踢給踢暈了過去。
哢嚓!砰!
“不要動!警察!”
張品隻是看了看阿布那邊,就直接把證件掛在自己胸口,同時手槍子彈上膛,槍聲驚醒了打鬥的四人。
他原本是想要多看看阿布那邊的,想著能不能偷師,畢竟對方腳上的功法看起來不賴
隻是沒辦法,那個瘦弱的女警雖然正義感很強,身手卻菜得摳腳,如果他再不出手的話,估計都要被那個大個子送去蓋旗了。
在張品開槍的同時,阿布已經解決了個子最高的壯漢,另外那個壓製著女警的大塊頭聽到槍聲,倒是從心地鬆開手老實地蹲在地上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