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景全在布置完眾人任務後,並沒有離開,他也現場旁聽了黃誌誠和何文展的現場描述,同樣也看了尖沙咀警署拍到的視頻。
但是看完以後,他也同樣沒有任何收獲。
不過作為領導,他雖然看不懂,卻可以問手下的人呀。
“凶手的槍法很犀利,而且非常專業,也非常自信,這種人如果真的是職業殺手的話,不可能是無名小輩,相信國際刑警那邊很快就會有資料過來。”
看著視頻裡麵瀟灑從容背著兩個背包進入警局的托爾,尤其是對方後麵戴上的那個白頭發笑臉麵具,張品隻能在心裡罵一句。
“他明顯很是奔著陸sir去的,卓處長您的眼光可真厲害。”
他先是誇了一句卓景全,對此對方倒是不怎麼在意,畢竟這種時刻,一些場麵上的話已經打動不了對方了。
“而且看他的站位,每一次都不會讓自己陷入包圍之中,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家夥和一般的殺手不一樣,他連自己的命都不怎麼在乎。”
張品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何文展。
其實以當時的情況,何文展手持霰彈槍,是占了不小的優勢的,可是比起托爾來說,他還有求生的本能。
“這個家夥很危險,作為一個殺手,想要殺掉一個人辦法多得是,可他偏偏選擇了堪稱是最危險的潛入警署,最好讓巡查的同行注意,貿然抓捕的話,我擔心哪怕找得到人,但是傷亡也絕對不會小。”
聽到張品的話,卓景全點了點頭,他正想要仔細詢問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突然被人推開。
“卓sir,國際刑警那邊有消息了,狗仔隊也有消息傳過來。”
“這麼快!”
不隻是卓景全,屋子裡麵的眾人都沒想到,因為現在離一開始布置行動加起來,也不過半個多小時而已。
“不算快了,我估摸著這家夥,肯定是在殺人後沒有想過躲起來,而且他受傷了,肯定會去醫院治療。”
張品卻一副毫不意外的樣子,
前來通知消息的警員聽到他的話,跟著點了點頭。
“是的,國際刑警那邊根據相片,很快就找到了目標的身份信息。
而且我們也很快從醫院那邊得到消息,有人受了槍傷前去治療。
本來醫院那邊已經得到消息,想要找借口拖延時間的,但是目標卻直接拿槍出來威脅醫生。
最後在沒有打麻醉的情況下,取出了身體裡麵的鋼珠。”
不過沒等他喋喋不休的說完,話就被卓景全直接打斷了。
“先不要說這些,人有沒有抓到?”
卓景全顯然是一個非常務實的家夥,直接詢問起重點信息。
“額,沒有,醫院的醫生為了自己的安全,很快就給他取出了體內的鋼珠,等到我們同事收到信息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離開了。”
“查到殺手的身份了嗎?”
張品早就猜到這家夥不是那麼好抓的,相反,他倒是很好奇對方的身份。
卓景全張了張嘴,不過聽到張品的詢問後,他就直接看向了警員,顯然也是在意這個問題。
“查到了,查到了!”
聽到這個問題,警員倒是頓時鬆了口氣,剛才辦公室眾人看他的眼神,可是讓他壓力不小。
“這個家夥叫托爾,確實是一個殺手。”
警員一邊說話,一邊把從國際刑警那邊得到的資料分給了在場的眾人。
“這個家夥是去年才冒頭的一位新人,但是雖然出道時間很短,卻從來沒有失過一次手。”
說到這裡,警員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根據我們從那邊得到的消息,這個托爾做事很囂張的,而且對任務的要求很高,但是和一般的殺手不一樣的是,他接任務不在意賞金的高低,而是在意任務難度高不高,如果太簡單,他就不願意去。”
“你是不是傻了,說反了吧,還有人會不為了錢去選高難度的暗殺任務?”
警員的話還沒有說完,坐在一旁的陳家駒忍不住打斷了對方的話,他之前沒有去接警員遞過來的資料,作為一個猛探,辦案向來都是靠敢打敢拚,看文件這種事情,不要說做了,看一看都覺得腦袋痛。
“咳咳,還是有人殺人不為了錢的。”
不過陳家駒話才說完,旁邊撐著受傷還沒有離場,不過沒有分到資料的何文展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我記得前幾年有個叫熾天使的殺手,就不看賞金,專門隻接那些該死之人的暗殺任務。”
“你的意思是,這個托爾也是一個類似這樣性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