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全是酒吧夜總會,道路上行人和車流量非常大,所以車子根本提不起速度,倒是不需要擔心跟不上。
車子就這樣開出了這條街,又過了一個街口,眼看就要駛出車流量大的街口時,前方紅燈亮起。
太子不需要看路,便停下車,扭過頭看向露比:“喜歡哪一家酒店?”
露比沒有去看太子,相反,她先是看了看對方放在檔位置物格的手機,悄悄伸手過去拿了起來。
一旁的太子沒有注意到這件事,他正在駕駛室旁的車格裡麵摸索著東西。
“去你喜歡的酒店,不過在這之前,我們搞點可卡因助助興,當做熱身好不好?”
這時候露比剛好拿到了太子的手機,她再次躲過了對方探過來的手,用包把自己的手機擋住,趁機拉開車門。
“下賤。”
她瞪了一眼太子,便直接下車準備逃離。
“什麼下賤呀,是你喜歡的男人叫你陪我的,你要是不好好服侍一下我,小心你男人安全啊。”
“告訴你,我一個電話就能叫你男人沒手沒腳。”
太子沒有下車,而是用韋吉祥的安全威脅起對方來。
“隨便你,想要做那種事,去找你老母吧。”
露比聽到對方威脅韋吉祥,她轉身罵了對方一句,然後趁著綠燈,快速過馬路離開了對方。
“這個死賤人!”
太子茫然的看著露比跟隨人流消失在自己眼中,罵了一句後,便準備拿手機叫小弟收拾韋吉祥。
隻是這一次他伸手摸了個空。
他連忙轉頭,在車裡麵仔細尋找了起來。
隻是很顯然,他是不可能找到自己手機的。
於是太子也不顧前麵已經亮起了綠燈,直接打開車門,往馬路上走去,絲毫不在意後麵此起彼伏的喇叭聲。
“混蛋,我不叫你好看,那我就不叫太子。”
太子摸出幾個硬幣,走進不遠處一個電話亭,準備撥打小弟的電話。
隻是他還沒有投進硬幣,電話亭的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啊——”
太子正準備回過頭,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拍打在電話亭的玻璃上。
“靚仔,幾天沒有見麵了哦!”
喪波的臉緊貼著電話亭的透明隔牆,嚇得太子手裡剩下的硬幣全部都掉在了地上。
......
尊皇夜總會,坐立不安的韋吉祥接到了露比的電話,他長鬆了一口氣。
然後起身,招呼起旁邊的媽咪。
“記得把賬掛在太子哥頭上。”
說完以後,他不管對方欲言又止的表情,就踏步往外麵走了出去。
對於韋吉祥的離開,太子的小弟自然是看在眼裡的,不過他們沒有在意。
反正他們知道這家夥的根在哪裡,到時候隨時可以揪出對方來付賬。
於是他們不僅不製止,反而繼續讓經理送來更多的酒水。
很快,這些小弟就喝得醉醺醺的,一個個東倒西歪,站都站不起來。
哐當——
包間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
站在最前麵的人頭上裹著一個頭套,隻是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就能夠一眼認出對方,那矮矮胖胖的身形,明顯是韋吉祥的頭馬爛命全。
看著滿地東倒西歪的太子小弟,爛命全沒有說話,隻是第一個舉起砍刀,朝著坐在最外邊的一個人當頭砍了下去。
噗——
長刀落下,鮮血四濺。
爛命全身後的刀手也一個個不說話,隻是找到醉倒的小弟,朝著對方身體就是一刀。
很快整個包廂就變得鮮血淋漓,那些陪酒的小妹嚇得連忙逃了出去。
對此,爛命全和刀手倒是沒有阻攔,也沒有向她們下手。
砍完人以後,爛命全立刻帶隊直接離開。
尊皇夜總會砍人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不過這段時間尖沙咀治安已經爛透了。
砍人事件除了警方會頭痛,其他人已經習以為常,所以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加上夜總會老板擔心影響生意,他竟然沒有報警,而是直接喊一個黑市醫生來救人。
爛命全等人動手很有分寸,除了包廂裡麵的陪酒小妹受到一些驚嚇以外,其他客人竟然都沒有怎麼注意到。
......
“啊——”
另外一邊,太子已經全身果露,身上被鐵絲緊緊捆綁在一棟爛尾樓的柱子上,身上被劃出各種各樣的傷痕。
此時,打著火鍋吃著宵夜的喪波,拿起一瓶調味料直接全部傾倒在了太子身上的傷口處。
“喪波,波哥,有話慢慢說,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一千萬,給我一千萬,我就和你好好說話。”
喪波不緊不慢的折磨著對方,絲毫不在意太子的求饒。
“你瘋了吧,我才給了一五百萬,不是說好井水不犯河水的嘛,你現在又找到我頭上來了?”
太子明顯還有些搞不清楚情況。
在被喪波堵在電話亭的時候,他有想過反擊。
可惜,他的身體早就被毒品和酒色掏空,哪怕喪波廢了一隻手,可在砍刀的加成下,還是輕易製服了他。
然後喪波當街把他綁了,又開著他的車來到了爛尾樓。
對方一開始一句話都不說,先是狠狠的揍了他一頓,再把他捆起來,才總算開口說話了。
可是一聽到喪波又要敲詐自己,還是一千萬這麼一大筆數字,太子頓時變得憤怒起來。
“狠,不說前麵五百萬還好,我為什麼會找上你的,你自己會不清楚嗎?”
“打電話給韋吉祥,讓他把錢給我送回來。”
“錢,送什麼錢,他手上有錢嗎?”
太子聽到對方提起韋吉祥,而且還是要對方送錢,頓時也不顧身上的疼痛,而是好奇的詢問起來。
“好啊,看來他已經把錢給你了,我沒有在你車上找到錢,你把錢藏哪裡了?”
但是太子的好奇詢問,在喪波聽來,卻是以為對方已經拿到韋吉祥從自己手裡搶到的錢。
“不可能,你彆想再打我的錢的主意。”
但是在太子聽來,卻以為是喪波貪得無厭,所以他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了喪波的要求。
“好啊,拒絕得這麼果斷,看來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喪波一聽太子如此果然就拒絕了自己,怒火那個止不住的往外冒。
再看向自己的右手,喪波準備新仇舊恨一起算。
“你平時不是很喜歡強占人家的女人嗎?那你有沒有試過,自己被人強啊?”
喪波陰森森的開口,太子隻覺得心中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