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方麵,第一,提升反黑組成員的戰鬥力,訓練一批能打敢打的夥計。”
這一點是陳晉自己彙報的,上次去查抄洪泰的倉庫,結果事到臨頭,敢衝進去的就他和兩個調過來的夥計。
尖沙咀原本的警員,一開始磨磨蹭蹭不說,後麵也隻是遠遠的吊在身後,根本不敢衝進槍戰現場。
“第二點,那就是對整個隊伍自我檢查一遍,不說找出剩下的內鬼,也要震懾住他們。”
張品沒有期望直接把所有內鬼抓出來。
但是很多黑警之所以會和社團成員合作,僅僅也隻是為了利益而已。
有了被抓的三個黑警作為震懾,其他人在出賣警隊利益之前,就必須要好好考慮,到底值不值得了。
他並不怕打草驚蛇,因為雙方的位置不對等。
陳晉就是他放進反黑組的鯰魚,讓他進去攪合攪合,到時候裡麵的所有魚蝦都動起來,再分辨起來就簡單得多了。
同樣,在反黑組這邊開始行動的時候,重案組自然也閒不下來。
不過還沒有等張品偷個懶,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的突然來訪。
“槍賽,邀請我參加,為什麼?”
看著麵前的rick,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倒不是說因為彭奕行找他,兩人是在槍會認識的,張品的射擊技術可是v5,整個槍會也隻有彭奕行同樣達到這個地步。
所以一開始兩人會交流交流,也進行過幾次射擊比賽。
尤其是他閒著的那一年,為了躲避家裡女人的鍛煉邀請,往槍會跑的次數明顯增多。
借口自然是為了不讓自己射擊技術生疏,於是和彭奕行的關係自然也就更加熟絡。
這也是為何彭奕行一個那麼孤僻性格的人,會特意為了一件事找上門來。
“我已經連續三年都得到射擊冠軍了,今年再比,我覺得除了你,沒有誰會是我的對手。”
彭奕行的理由很強大,竟然是為了給自己壓力,所以特意邀請他參與。
射擊比賽的場地在九龍槍會,但是舉辦方卻不止九龍槍會。
而是港島所有槍會聯合舉辦的,隻是九龍槍會那邊的場地最大,專業的槍手最多。
每一屆射擊比賽都比較隆重,第一名更是可以得到槍王的稱號。
彭奕行特意為他介紹了一下這個賽事的具體賽程。
賽事要求參賽選手以最短的時間精準命中目標。
而且期間還需要選手不斷移動變幻自己的位置,場地上麵也會不斷出現目標和障礙物。
比賽的場地模擬了最真實且相對複雜的環境,選手在理論上能夠穩定射擊的時間都不會太長。
因為有時間和準確度兩個要求。
所以想要取得一個好的成績,必須兼顧好這兩者之間的平衡。
這個比賽因為是模擬現實環境,所以射擊的位置可能變化多端,選擇的射擊姿勢也會因為位置的不一樣,需要采用站立、半蹲、半跪、臥倒甚至移動射擊等等。
除此之外,可能因為目標的位置變化,需要雙手左右都能準備射擊。
在完成一個目標後,還需要儘快移動到下一個目標,最終是按照積分來確定雙方成績。
張品聽完,簡單總結就是,這個射擊比賽的舉辦方來頭不小,參賽的成員實力很強。
而且考核的內容也不僅僅是射擊準確度,除此之外還有反應能力,判斷力,心態以及體力。
“但是這我和有什麼關係呢?”
張品有些頭痛。
他現在需要的不是出風頭爭名譽,而是要低調。
既然要低調,那麼又怎麼能去參加所謂的槍王比賽呢。
聽到他的果斷拒絕,彭奕行有些失望,就在他起身準備離開時,張品突然想了起來。
貌似正是因為一次設計比賽上出現了什麼變故,才知道了彭奕行後半生的黑化。
或者說釋放了他自己的本能。
認識對方幾年了,好歹也算是一個朋友,他並不希望有一天可能要自己親手去擊斃他。
槍王裡麵他雖然記不清內容了,但是卻也記得大概就是最後彭奕行和警方對上。
“槍賽舉辦時間是什麼時候,我到時候雖然不會參賽,但是可以去給你加油啊。”
所以他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去比賽現場看一看,如果能製止對方的本能釋放,那這個朋友也能留下來了。
“這個星期六,如果你能參賽,我會更開心。”
聽到張品說要給自己加油,彭奕行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切,論長相論職位論女人數量你都比不過我,槍王我還是不跟你爭了。”
張品臭屁的擺了擺手。
因為彭奕行是個悶罐子,特彆能保守秘密,所以張品在多次和對方練槍後,有時候也會忍不住向對方吐露點心聲。
於是對方也順理成章的知道了他身邊好幾個女人的事實。
他雖然不理解張品為何要找那麼多女人,但是他卻也沒有批判他。
送走了彭奕行,結果又有人前來拜訪。
“高妹,你來做什麼!”
張品看著梁琪琪過來,倒是挺高興的,還特意去給對方泡了一杯茶。
這個待遇已經很高了。
畢竟就連黎加仁進來他辦公室,都需要自己親自泡茶的。
“哼,我路過這裡,順便來歇歇腳不行啊。”
對於張品給自己取外號這件事,梁琪琪已經能夠做到無視了。
不無視也沒有辦法啊,打又打不過對方,罵也罵不過。
她有心不見張品,這樣就能不氣了。
但是之前還好,自從兩人在餐廳親密接觸以後,這幾天她腦海裡時不時就浮現出張品那壞壞的笑容和她從未在其他人身上感受過的安全感。
這不,今天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她竟然不知不覺又來到了尖沙咀警署。
在猶豫再三後,還是進了警署。
再次聽到張品喊自己那麼難聽的外號,她竟然不自覺的感受到了一陣親切感。
“呸呸呸,我才不會對你這個色狼有什麼親切感呢。”
梁琪琪一想到這種感覺,直接當著張品的麵說出了聲。
“哎哎哎,上次都和你說了,自然反應,這事怎麼還過不去了呢。”
張品一聽對方當麵說自己色狼,頓時有些不能接受了。
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上次也是對方自己撲過來的,現在怎麼能怪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