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靜嘴上說著不想活,但是身體卻再次往湯朱迪的背後縮了縮。
不得已,張品隻能脫下自己的牛仔褲。
程文靜再次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女管家,對方動作迅速的拉過張品的牛仔褲。
“啊——”
女管家驚叫一聲,把他塞進口袋裡麵的手槍丟在地上。
“繼續——”
結果程文靜隻是冷冷的一句。
“你不要太過分啊,打底衣都不留嗎?你現在可是在威脅警務人員,憑借這件事,我可以再把你抓進去的。”
張品希望對方最好多說一點。
但是程文靜卻隻是低頭靠近湯朱迪的脖子,然後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一口對方流出的鮮血。
“哈哈哈,癢——”
湯朱迪在這種情況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然後程文靜當著張品的麵,先用含著血珠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才收了回去。
“靠,變態啊!”
張品無奈,隻能再脫下襯衣、又脫下打底衣。
這一下他身上除了最後一條四角褲,真的是沒有任何保護了。
“喂喂喂,眼神不要亂看啊,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程文靜,你冷靜一點,王百萬不是你殺的,你難道真的要走上犯罪的道路嗎?”
張品有些受不了在場三個女人灼熱的視線,連忙出聲提醒幾人。
張品猜得沒有錯,在場三人除了程文靜表情還自然一些,女管家和湯朱迪的眼神都已經有些不對勁了。
這兩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期缺少男人,在看到張sir那健碩的身材後。
張品甚至都聽到了女管家咽口水的聲音。
為了抱住自己的貞操,他隻能特意出聲提醒兩人記得這是什麼場合。
“繼續啊——”
結果程文靜還是不為所動,再次提出過分的要求。
“繼什麼續啊,這裡麵是不可能藏武器的。”
張品當然要堅守自己的底線。
雖然說這裡麵確實有一把槍,也能射,但是這東西是凶器,除了一些特殊的場合,能不見人就最好不見出來見人。
不然不僅不吉利,還有傷風化。
張品想要捍衛自己的權利。
但是程文靜仗著自己優勢在手,完全不在意張品的意見。
甚至一旁的女管家,雖然看到了自己家太太被挾持了,但是她為了過一過眼癮,甚至都忍不住叛變到程文靜陣營搖旗呐喊起來了。
張品有些難為情,畢竟自己不是沒有底線的人。
尤其是這種情況不僅有傷風化,而且還容易被和諧。
但是他的堅持,在湯朱迪脖子上再次湧現出來的鮮血的威脅下,他隻能無奈的舉起自己的底褲。
“還說你沒有藏槍,這都已經算是子彈上膛了吧。”
在他舉起自己底褲的時候,從他進入房間,隻喊了兩聲痛的湯朱迪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瞎說什麼,這隻是第一形態,他還沒有啟動變身形態呢。”
張品有些可憐湯朱迪的見識和遭遇。
但是這種事情不能多寫。
所以他隻能到此為止,如果有機會,他倒是不建議讓對方體驗一下一步到胃是什麼感受。
“你轉兩圈給我看看。”
程文靜這一次也跟著手抖了幾下,但是對方還是堅持了下來。
再次指揮起張品轉圈圈避免在背後藏東西。
節操這種東西,隻有一次和無數次,所以張品這一次很爽快就舉手轉起了圈圈。
隻是沒有束縛,拿東西晃動起來有些不自在。
“你把他的褲子和手槍送過來。”
確定張品身上沒藏東西後,程文靜視線也差點被晃動的東西吸引走。
這一次三個女人都相信,他真的還是第一個形態了。
畢竟如果啟動變幻形態的話,應該是硬邦邦的,又怎麼會跟著身體晃動呢。
不過程文靜到底還是沒有忘記自己反派的身份。
所以她指揮起女管家,讓對方把張品的槍和褲子遞過去。
女管家從善如流,她特意靠近張品,踮起腳來拿他的底褲。
這樣一來兩人就會有身體接觸。
張品連忙伸手攔住對方,同時把底褲遞了過去。
女管家一臉遺憾的拿著底褲,然後又撿起手槍,就準備朝程文靜走過去。
“還有他的牛仔褲。”
結果程文靜再次出聲。
好家夥。
看來她是發現那個晃動的家夥會影響張品的行動,所以一條褲子都沒有給他留啊。
程文靜接過女管家遞過來的小手槍,再看了看張品那把大槍,舉起手槍笑了起來。
“張sir,你不愧是罪惡克星,我準備得那麼周祥的計劃,竟然還是騙不了你。”
在說這話的時候,程文靜特意看了一眼湯朱迪。
不過這會兒湯朱迪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張品身上。
“什麼計劃?我都不懂你在說什麼?”
張品故意裝傻充愣,不過心底倒是鬆了一口氣。
自己陪對方演戲這麼久,還不惜犧牲自己的節操,不就是為了弄懂事情的真相嘛。
為了破案,自己犧牲太多了。
“伱不知道?不知道的話,你去隔壁房間找什麼?”
程文靜聽到他的話,一時間也愣了一下,然後提出了疑問。
“我是王太太雇回來的臨時保鏢,所以檢查一下彆墅的安全問題啊,程小姐,你計劃了什麼?”
張品一臉的無辜。
“對啊,張sir隻是隨便逛一逛而已,你千萬不要傷害太太。”
一旁的女管家也跟著點了點頭。
這一次程文靜愣了更久的時間。
“哎呀,我脖子好痛。”
還是湯朱迪喊痛的聲音,才讓她回過了神。
“張sir,如果我說我現在這樣,隻是為了和朱迪玩一個刺激一點的遊戲,你相信嗎?”
回過神後,程文靜遲疑良久,才再次出聲小心翼翼的詢問起張品來。
“相信,我當然相信,程小姐,你現在放下武器,然後把槍給我,我馬上退出去不打擾你們好事了。”
張品立馬一臉認真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