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任務就是保證他們一家三口的安全,還有一些要求我必須要彙報給張sir。
必須要他點頭才能做到。
在此之前,為了不泄露消息,所以需要一個貼身保鏢。
我覺得以你的身手最為合適。”
何文展聽到馬軍答應,倒也鬆了一口氣。
王寶的案子他跟了很久了,這條線索也早就在談,隻是因為雙方條件一直沒有談攏,所以便沒有達成合作。
而隨著倪家以及韓琛勢力的消亡,明白了警方的強大以及打擊社團的決心,再加上對方有了老婆孩子,最後便選擇了和警方合作。
但是雙方深知王寶為人,為了避免對方殺人滅口,所以他們需要防備一二。
因為不打草驚蛇,他們肯定不可能直接被警方保護起來,畢竟起訴流程還需要走,一部分證據更是沒有固定。
所以他們當然不可能大張旗鼓或者派遣很多人去保護。
思來想去,安排一個身手很好的警員就是最好的辦法。
而尖沙咀警署之中,要說身手最好的警員,自然非張品莫屬。
但是以張品的身份,當然不可能由他去保護人質。
除了張品,剩下的人中,自然是馬軍最能打。
更關鍵的是,古惑仔一般都是搏鬥或者用冷兵器打鬥。
在這方麵,馬軍更是占據了得天獨厚的優勢。
這也是為何,何文展要找馬軍合作,而不是風頭正勁的陳晉的原因。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何文展考慮過要找陳晉合作的。
畢竟他和馬軍有直接的競爭關係。
要是和陳晉做好了這個案子,重案組的阿頭位置還是兩說,他甚至都有機會。
但是最終何文展沒有這麼做的原因。
除了看上馬軍的身手以外。
更重要的一點,卻是擔心張品會有意見。
畢竟他如果找陳晉合作的話,就是明擺著想打馬軍的臉。
而馬軍又是張品的親信,這不就代表著他在打張品的臉嘛。
雙方協商好以後,馬軍便開始去安排工作,他既然要去給人當貼身保鏢,那麼警署的任務就需要安排好。
而和張品溝通的事情,自然就有何文展去做了。
畢竟這個計劃以及事情都是何文展做的,馬軍並不想去搶功,更何況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彙報。
“靠,裝什麼裝,這麼堅持原則,還和我們合作做什麼!”
看著馬軍離開,脾氣最暴躁的華哥頓時一腳踹飛對方坐的椅子。
“展哥,既然馬sir不願意,那我們的計劃就這麼取消嗎?”
阿樂也有些不願意。
早在何文展找馬軍合作之前,就已經和他們三個都說了這件事情的。
這些線索以及計劃,都是幾人根據已有的資源,商量了好幾個月,才做出的最終計劃。
第一計劃當然就是之前何文展和馬軍提了一嘴的,利用王寶和花弗的敵對關係,驅狼囤貨,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這樣不僅能夠直接直接一舉打擊兩個社團,利益也能夠做到最大化。
可是沒想到馬軍卻因為原則,不肯執行這套計劃。
而他們的第二計劃,策反王寶的心腹,隻是他們的備選計劃而已。
這個計劃最多也就讓王寶蹲幾年牢,很難影響忠義信全體。
畢竟他們還有幕後老板,再加上忠義信還有其他能人,最終的結果很可能隻是換個人當老大而已。
更重要的是,要是直接打擊了王寶,那麼尖沙咀就隻有花弗一家獨大。
到時候再想要抓住對方的犯罪證據,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畢竟連續倒台了這麼多老大,花弗又不是傻子,當然會想辦法銷毀自己的犯罪證據。
“合作還是要繼續,但是我會再和張sir請示的......”
何文展笑著安撫了一下幾個老夥計。
“萬一張sir要是也不願意呢?現在我們警署可是聲望正旺,這種栽贓誣陷的手段,嗬嗬,可和我們的聲望不符哦。”
這一次說話的是四人之中,脾氣最好的阿琛。
“沒關係,實在不同意,我們就不做嘛,隻是他們這些古惑仔本身仇人就很多,哪怕我們不做,說不定還有其他人做呢。”
何文展還是溫和的笑了笑。
不過他的話讓三人眼睛一亮。
“大家都跟了我這麼久了,這幾年卻沒有做出什麼成績,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何文展隻覺得腦袋一陣暈眩,最終卻咬牙堅持了下來。
他年輕的時候一腔正氣,更是以熾天使馬甲來消滅罪惡。
隻是多次行動,讓自己的身體也傷痕累累,現在已經感覺力不從心了。
而且在不知不覺中,把三個老夥計的辦案方式也帶偏了。
眾人做事出發點雖然是好的,但是手段卻並不光彩。
再加上這幾年遇到了很多事情,已經心生疲憊之感,準備要提前退休養老了。
而讓他放心不下的,自然是三個跟了自己很久的老夥計。
他選擇向張品低頭,其實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三個夥計的前途。
安撫下三個夥計,他便主動去找張品彙報工作。
“這都快要下班了,要不我們去找個飯店,邊吃邊聊吧。”
張品看到何文展找上門,倒是也不意外。
不過張sir當然不可能為了一點不緊急的事情加班。
剛好有人請他吃晚飯,便乾脆拉上何文展一起去,這樣的話,相信有外人在,對方也不好苦苦相求。
一頭霧水的何文展,便跟著張品來到了海邊一家看起來蠻有小資情調的一家餐館。
“這裡,張sir。”
剛走到門口,一個黑大個就早早的等候在那裡了。
看到張品出現,立刻迎了上來。
“這是觀塘警署重案組組員何森,阿森,上次查案子的時候幫了我一個忙!”
“這位是我們尖沙咀警署重案組督察何文展,展哥。”
張品一邊向兩人介紹,同時帶著惡趣味打量兩人
“你好,阿森,你看起來有點麵熟啊!”
何文展聽到張品的介紹,有些意外,畢竟以張品目前的身份,一個小小的警員竟然可以約到他的晚飯,這可是不簡單的。
再加上他一看見阿森的臉,就有一種熟悉感。
“嗬嗬,你看起來更麵熟啊,你有沒有什麼流落在外的兄弟什麼的?”
比起何文展隻是看著麵熟,阿森更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因為何文展長得和他之前的老大鐘雄非常像。
如果不是因為鐘雄因為之前押運教授中彈現在還躺在醫院,他都以為麵前這個家夥就是鐘雄了。
“我還有一個哥哥,不過並沒有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