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展先是說出了之前和馬軍商量好的計劃,然後想了想,他還是把原本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至於花弗那邊,倒是沒有太多線索。
但是我之前和馬sir提出過計劃,那就是通過驅狼吞虎的計劃。
先讓王寶和花弗鬥一鬥。
他們兩個是老對手了,據我所知,花弗一直想要搶忠義信的碼頭,我們可以從這裡做章。”
在張品思索著韋吉祥的事情時,何展把自己的第一計劃也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不錯啊,你們直接按照這個計劃執行就可以了,有遇到什麼困難的話,再和我說就行。”
張品聽了聽,覺得計劃很不錯,便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他馬上想到了一件事。
在殺破狼裡麵,何展等人可是團滅了的。
所以想了想,他又多提了一嘴。
“行動的時候,記得隨身佩戴槍械,而且警惕一點,尤其是保護證人,必須要謹慎再謹慎,忠義信很多家夥身手挺不錯的。”
“謝謝阿頭關心,還真的有一個麻煩。”
聽到張品的點頭,何展也興奮了起來。
所以他也沒有遲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是這樣的,我把計劃和馬sir說了以後,他覺得我們身為警務人員,去專門栽贓引起兩個社團內鬥,有些不符合規定......”
何展說得比較委婉,但是張品卻瞬間懂了。
馬軍的性格怎麼說呢。
對方說好聽一點,叫做嫉惡如仇但是又堅守正義。
說不好聽一點,就是比較墨守成規,有時候不知道變通。
這個性格導致他很多時候哪怕辦好了桉子,卻並不討好。
對於馬軍的堅持,張品其實非常了解。
因為在一次任務之中,他因為私下裡想要教訓一個小混混,結果下手過重,直接把對方打成了白癡。
估計是那一次以後,他心中有了陰影,所以以後做事,他便儘量都追求起合法合規來。
這種堅持對於很多人來說,可能不理解,但是張品倒並不覺得會壞事。
因為很多時候,世界就是需要這樣的人。
這是一個底線問題。
當然,馬軍能不能守住底線呢,這點倒是很難說。
以張品的了解,像他這種衝動的人,想要守住底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你們按照計劃去執行,兩個計劃同時進行就好了。”
張品沒有多說什麼,但是聽到他的回答,何展立刻就懂了。
“好的,那我明天就把關於王寶的犯罪資料提交上來。”
張品沒有再說什麼,兩人聊完工作後,他把何展放下,自己去找安妮去了。
兩人有段時間沒有聯係了,自從張品從灣仔調離後,因為尖沙咀警署沒有合適的職位安排。
加上他初來乍到,擔心這邊會有危險,於是便讓對方先留在灣仔警署。
前幾天偽鈔桉告破後,對方來電說有事情要他幫忙。
今天剛好有空閒,他便直接趕過去麵聊。
在趕到對方家樓下的時候,張品特意在花店買了一束紅玫瑰。
叩叩
“親愛的,surprise!”
在門打開的時候,張品把自己的臉藏在花後麵,把紅玫瑰遞了過去。
“哇,好香啊,你就是張sir吧......”
站在門口的女孩子穿著一件風衣,聽到對方的話,張品差點還以為自己找錯地方了。
不過看到熟悉的卷發造型,哪怕因為光線問題,他沒有完全看清楚自己的臉,也立刻讓他知道了對方這麼說話的原因。
看來是這麼長時間沒有聯係,對方生氣了,所以才裝出第一次認識自己的樣子。
明顯是在用這個方式表達自己生氣的意見。
對於這種情況,張品倒是不擔心。
和女生交流得久了,他總算是學會一些哄女生的經驗。
尤其是安妮目前的態度,明顯隻是有些小情緒而已。
於是張品把花一丟,一隻手直接放在對方肩膀上。
然後把頭伸過去,直接來了一個壁冬。
“嗚嗚......”
女孩被他用嘴巴堵住了嘴巴,於是本能的伸出雙手想要推開他。
隻是因為壁冬的姿勢,張品已經提前按住對方一隻手了。
另外的手摸在張品胸口,可是張品馬上伸出另外的手抓住對方手掌,然後五指交叉進對方的指縫,女孩立刻便停止了反抗。
張品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已經搞定對方了。
於是他嘴上發力的同時,兩隻手放開對方,果然女孩子沒有再有其他的動靜,隻是被動的接受他的壁冬。
張品當然不會就滿足於此,他伸出往下,托住對方小翹臀,然後用力往上,就準備抱著對方朝臥室而且。
安妮家他來過,自然知道臥室在哪裡。
“祖兒,難道不是阿品來了嗎?”
就在張品抱著女孩一邊吻一邊朝裡麵走去的時候,房間裡麵卻突然傳來了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本來很硬的張品,嚇得手一抖,嘴唇連忙離開女孩子的嘴唇。
兩人嘴唇分開,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
似乎是有些缺氧,所以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另外一個聲音。
“祖兒?”
於是裡麵的安妮又問了一句。
“啊,是我來了。”
看著自己抱著的女孩子似乎沒有反應,張品隻能自己出聲回答了一聲。
同時他雙手顛了一下對方屁股,把女孩放了下來。
“啊,表姐,是張sir來了。”
女孩的話一出口,就讓張品知道,自己是認錯人了。
就在他放下祖兒的時候,安妮端著一個碟子走了過來。
“親愛的,surprise!”
張品連忙從地上撿起鮮花,重新朝著安妮遞了過去。
“哼哼,算你有良心。”
安妮看到張品捧著的鮮花,本就嬌媚的臉龐頓時綻放了笑容。
“親一個!”
安妮說著沒有去接鮮花,而是抬了抬手裡的碟子表示自己沒空,同時撅起嘴朝張品示意。
張品尷尬的看了一眼還低著頭不說話的祖兒,然後便二話沒說親了上去。
良久,兩人才分開。
“奇怪,你嘴上怎麼有蜜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