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賭術比賽,為何都會選擇在場外下黑手,原因就是擔心自己運氣不行。
高進自己其實也多次利用場外因素。
不管是他的成名戰,立刻自己師姐給自己換牌,還是當初和陳金城大戰,選擇和張品合作一樣。
現在他雖然心中已經想要退讓,可最終還是隻能選擇堅持。
因為要是不能幫姓洪的搞定一切的話,對方可不是善茬。
更何況今天除了他自己以外,還有仇笑癡。
想到這裡,高進頓時心安了不少。
“對,就玩梭哈吧。”
在高進看向仇笑癡的時候,仇笑癡也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和高進一樣,仇笑癡也被之前兩次失敗影響了心態。
不過他和高進不一樣,他已經想好結果了,這一次哪怕依靠賭術失敗,他也會選擇動手。
當然,不是他自己動手,而是讓前來賭城的一百多個打手動手。
澳門警方因為丁瑤的關係,前來查驗這些人的身份證。
但是仇笑癡來之前就已經預想過這件事,甚至他還請教了澳門警方的人。
所以這一百多個打手都是身家比較清白的,也沒有攜帶什麼違禁品。
實際上當人數到了一定程度,哪怕沒有武器,隻要想鬨事,也都可以做成的。
至於後果。
仇笑癡看了身旁的海岸一眼。
他之所以選擇和對方合作,不就是看上了海岸的傻嘛。
東湖幫的幫主是海岸,動手的人都是東湖幫的打手。
到時候哪怕動手,乾掉了丁瑤,也是海岸負責承擔後果。
至於說丁瑤身後那十個拿槍的保鏢......
仇笑癡往身後看了一眼,發現了站在門口的高佬忠悄悄向他點頭。
而因為這邊有賭術賽事的原因,不少好奇的觀眾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一部分人大熱天也穿著風衣,他們的衣服還鼓鼓的,不過查驗身份證的警察卻沒有留意到。
他們進入賭場後,便圍攏在丁瑤身後的打手周圍,一些人甚至上了二樓,然後占據了多個視野極佳的位置。
哪怕這些位置之前已經有人占據了,他們也會蠻橫的擠進去。
對於他們蠻橫的態度,普通的賭客和觀眾自然是敢怒不敢言,最終隻能選擇退讓。
高佬忠是仇笑癡早就聯係過的合作夥伴之一。
但是這家夥之前卻對於仇笑癡的合作提議不屑一顧。
就在他來瑤池賭城之前,對方卻又突然來信,表示可以合作。
仇笑癡在打聽到對方在瑤池賭城吃癟以後,便立刻答應了對方的合作要求。
東湖幫身為外來者,自然不好攜帶一些危險的武器來賭城,但是高佬忠所在的義英作為本地勢力。
從他們打手鼓囊囊的衣服下,就知道他們絕對攜帶了一些能夠搞定戰局的東西。
張品順著仇笑癡的目光,剛好看到了二樓一個非常囂張,在趕人離開的家夥。
他眼神眯了眯,最後灑脫的一笑,然後便收回了目光。
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些家夥竟然玩這麼大。
難怪丁瑤一直纏著他開業的時候要來坐鎮。
他原本以為澳門相對來說,會比較安全一些,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啊。
這些家夥做事比在港島還要沒有顧忌。
今天瑤池賭城賭客因為大額賭局的消息,已經聚集了超過三千人了,而且後麵還有源源不斷的觀眾。
這麼多人在場,這些家夥竟然還有動手的心思。
張品真的搞不懂這些人的膽子是什麼做的,這麼大的嗎?
“彆去那邊啦,坐我身上就好了。”
張品一把拉住想要坐在自己旁邊椅子的丁瑤。
萬一真的發生槍戰,對方在自己身前才會更安全。
“嗯——”
丁瑤對於張品的要求,絲毫沒有覺得為難,大大方方的坐在他大腿上。
張品頓時迎來了現場男人一陣陣嫉妒的目光。
對此他自然毫不在意。
甚至還得意洋洋的把手放在了丁瑤的大腿上。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相信張品早已經被萬箭穿心了。
賭桌前擺了五個位置。
除了張品和丁瑤坐了一個位置以外。
另外四個位置都分開成兩個兩個的,分彆坐了姓洪的老頭和高進,以及仇笑癡和海岸。
牌局開始,這一次發牌的是姓洪的老頭請的一個澳門知名的荷官。
對方先給三人每人發了兩張牌。
高進摸了摸手上的扳指,然後將一塊巧克力送入嘴中,嘴角帶笑的揭開一張撲克,赫然是黑桃a。
“看來是我最大了!”
他揭開牌後,不等其他人說話,就拍了拍手:“嗬嗬,兩百萬!”
荷官看了對方一眼,確定是黑桃a後,便沒有說對方不符合規矩。
現在在坐的每個人都隻拿到一張底牌以及一張名牌。
按照梭哈的規則,黑桃a目前是最大的,高進提前下注也不影響。
仇笑癡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揭開一張牌,僅僅是一張紅心二,他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不跟!”
他直接把牌撲了起來,選擇了棄牌。
“嗬嗬,第一手牌就棄牌,今天一定輸死你啊。”
張品一隻手在丁瑤大腿上沒有下來,隻用另外一隻手掀開撲克查看。
仇笑癡和高進的目光卻看向了他背後。
他看完兩張牌以後,直接揭開了其中一張撲克,立刻赫然是紅心a。
“跟你兩百萬,再大你一千六百萬!”
張品毫不猶豫的就下注了。
說完以後,他看向姓洪的:“老頭,你還有沒有多餘的錢,之前你輸了一千一百萬,如果沒有多餘的錢的話,這就已經梭哈了吧。”
聽到他的話,姓洪的老頭和高進都同時變了臉色。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張品第一局就直接梭哈了。
偏偏正如張品所說,他們以為今天的賭局勝券在握,所以根本沒有準備更多的資金。
因為他們早就算死了,瑤池賭城因為修建了賭城大樓,根本沒有什麼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