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瑤池賭城身為獲利者,為何要乾掉兩人呢。
所以說,實際上瑤池賭城不僅不能殺了兩人,還得讓他們好好的活著。
兩人活得越來,對瑤池賭城來說才越有好處。
沒辦法,正經生意就是要講規矩,不能壞了自己的名聲。
“有沒有問出來,高進背叛的原因?”
雖然很俗套,但是沒辦法,既然不能,至少目前這段時間不能乾掉高進。
張sir就必須要知道,高進為何突然就和自己翻臉。
“說是姓洪的老頭承諾,如果拿下瑤池賭城,會以自己的人脈召集全亞洲的賭術高手,開辦一場真正的賭神大賽。
到時候會幫助高進真正的坐穩賭神的名頭。”
丁瑤下午消失不見,自然是去審問高進和仇笑癡去了。
“嗬嗬,果然是名利動人心。”
張品對於高進的選擇倒是不意外。
畢竟他混到現在這個位置,錢已經是不缺了。
女朋友也非常漂亮。
那麼唯一的追求,就是名了。
賭神的名氣在港澳地區倒是足夠響了。
可畢竟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這一點除了姓洪的這種賭壇大佬,其他人確實是給不起。
畢竟不是你想邀請賭術高手,彆人就會來的。
“現在對兩人怎麼辦,就這麼放了嗎?”
丁瑤雖然已經開始洗白自己,做正當生意了,可她本性還是不想就這麼放虎歸山。
“不放又能怎麼樣,高進倒是還有兩千萬資產,不然讓他出錢買命,但是傳出去怎麼辦,除此之外,這兩個廢物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張品搖了搖頭,心中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這兩個家夥唯一有價值的地方,就在於賭壇名氣還不錯。
可如果想要讓他們給自己工作,萬一又像高進那樣反咬自己一口就尷尬了。
而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到如果廢物利用兩人。
嗯!
張品想到這裡,突然坐了起來。
“要不我們也試一試,趁著開業,來一場慈善賭術大賽!”
他看向丁瑤,既然姓洪的能夠搞,為什麼他們不能搞呢。
“慈善賭術大賽,這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丁瑤有些不解。
“當然有好處了,這場大賽,賭神和賭癡都會參與,你覺得會不會有人想要踩著他們成名?”
張品卻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的可行。
“踩著賭神和賭癡成名,這是一個好辦法,我們到時候安排兩個自己人,然後讓他們贏了高進和仇笑癡,到時候他們就是新的賭神和賭癡。”
這一次丁瑤反應了過來。
額——
這樣貌似也不錯。
張品這次一把按住童可人在自己身上作怪的腦袋,讓對方下移了幾寸。
休息這麼久,他也該讓對方知道,什麼叫七次郎了。
......
就在張品和丁瑤決定以瑤池賭城以及賭神賭癡的名義,著急兩岸三地的富豪前來參加慈善賭神大賽的時候。
和楊建華以及張品見完麵的霍青鬆,再次乘船回到了港島。
霍青鬆在生意盈利後,會把自己家人全部拉進來一起做,是因為他本身是一個顧家的人。
回港後他先去買了菜,然後再從幼兒園接了自己兒子回家。
汽車來到彆墅門口,霍青鬆的貼身保鏢阿開看了一眼外麵。
“大哥,你那幫親戚又堵在門口了。”
“嗯。”
霍青鬆親自提起買好的菜,又把兒子從車上抱了下來放在地上。
“兒子,我們回家。”
拖起兒子麵無表情的朝著彆墅樓梯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小過慣了苦日子,霍青鬆哪怕因為走私賺了很多錢,但生活還是非常接地氣。
而且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沒有一點老大的架子。
當然,這可能也和他手下大多都是自己親戚有關。
他沒有去看堵在自己家門口的人,而是直接提著菜,拉著兒子就上了彆墅的台階。
挺著個大肚子的妻子在裡麵看到了霍青鬆的身影,此時打開門,想要接過他手裡的袋子。
霍青鬆卻抬了抬手,避開了老婆的手。
“你懷孕了,要多休息。”
他聲音之中寵溺的意味很濃。
一直等在門口的幾人,在看到霍青鬆帶著老婆孩子進去後,相互對視一眼,也跟著走了進門。
他們都和霍青鬆有親戚關係,也都是他帶著發家的。
但是現在因為霍青鬆的一意孤行,走私不還錢還風險大的紅油,導致三個月沒有開工。
幾人不是第一次上門了。
一開始他們還能忍,現在已經忍不住想要攤牌了。
對於霍青鬆這樣的人來說,親情是要比金錢重要得多的。
但是在很多人看來,比起金錢,其他東西都得靠邊站。
霍青鬆雖然沒有理會這群親戚,卻也知道他們跟在了身後。
他扭頭看了阿開一眼:“讓他們進來記得換拖鞋。”
然後他直接走進了廚房,從買好的菜裡麵拿出一塊肉放在砧板上。
“今天老師有沒有跟你說兒子上個月考試的成績?”
霍青鬆老婆看了一眼正在換鞋的親戚,又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老公。
最後選擇了一個話題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
“沒有說,應該是還沒有出來吧,今天才一號,批改作業沒有那麼快的。”
霍青鬆似乎是聽懂了老婆的擔心,他笑著抽出一把菜刀,臉上露出了笑容。
就在兩人進入廚房準備做晚飯的時候。
霍青鬆幾個親戚也正在玄關處老老實實的換拖鞋。
但是這時候,霍青鬆舅舅的親家張文寶,卻一把推開了保姆遞過來的拖鞋,穿著皮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客廳,踩在了羊毛地毯上。
看到霍青鬆在廚房切菜,張文寶不屑的啐了一聲,然後拿起餐桌上一個蘋果,隨意的在身上擦了擦,便啃了一口。
接著他走到廚房門口,看著霍青鬆的背影開口。
“青鬆,你是我們的頭,也是我們的領路人,所以你說讓我們運紅油,我們就賣紅油。
你讓我們等,我們哪裡敢不等。
但是已經等了三個月了,下一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