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連忙找到張品彙報,想要趁此機會把軍火集團給打掉。
“這個可以有,你去做事吧,有什麼消息及時彙報。”
張品看到陳晉如此積極的態度,就知道對方還是不放心這個案子。
想到對方的性格,如果自己真的強硬阻止,萬一對方獨自行動還不告訴自己,遇到危險就麻煩了。
他其實也有些好奇,陳晉如此執著於案子,除了他自身的性格以外。
是不是還和劇情的修正有關。
畢竟他要是沒有忘記的話,陳晉貌似就是在處理軍火案的時候,又和天養生等人碰麵了。
更重要的是,這次他還遇到了差點就連小命都丟了的危險。
他之所以答應陳晉讓對方去處理軍火集團的事情,未嘗不是在確定,劇情的修正威力到底如何。
“記住,如果遇到那群悍匪,前往不要一個人去追,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彆去了。”
想了想,他還是多說了一句。
陳晉不解的撓了撓頭。
他其實想要問問張品,這群搶匪好不容易跑掉了,又怎麼可能去找軍火集團。
但是看到張品不想多聊的樣子後,他還是選擇把想法壓在了心中,然後點頭答應了下來。
......
第二天。
新界一處海灘。
一輛嶄新的麵包車衝過路坎,開到了沙灘上麵。
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的天養生推開門,一言不發的走向海邊。
天養義和天養恩以及天養誌三人同樣打扮的跟在他身後。
四人臉色冷峻,表情嚴肅,身上殺氣騰騰。
“聯係不上他們了,之前放錢的地方已經被搬空,錢被他們轉移了。”
天養義歎了一口氣,心情非常不好。
在海水覆蓋了天養生的膝蓋位置時,他終於停下了腳步。
一旁的天養恩拿起三件風衣和三個身份銘牌,遞給了天養生。
他伸手接過東西,然後平靜的放在海麵上。
嘩——嘩——
隨著海水起伏,浪花帶著銘牌和衣服飄向了遠方。
然後慢慢沉入了海底。
“兄弟,一路走好!”
天養生沒有去接天養義的話,而是把目光一直放在衣服和銘牌上,直到這些東西消失在海麵上,他才幽幽的開口。
他把這些東西,當做了對三兄弟替代品,替代了自己對三人的哀悼和思念。
海麵上起起伏伏的海浪,倒是和他們七兄妹的人生一樣。
對於三兄弟死在港島,天養生倒是早有準備。
成為雇傭兵的第一天起,他們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
而且也已經做好了死無全屍的準備。
儘管心裡早有準備,可真的遇到兄弟死去的時候,他們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悲傷之情從心中生出。
七兄妹從在一起後,就一直都沒有分開過,這麼多年經曆了槍林彈雨,一起出生入死,七人已經習慣了彼此。
此時一次性死了三兄弟,他們仿佛覺得自己身體失去了一部分一般。
“大哥,現在該怎麼辦?”
說話的是天養恩。
作為隊伍裡唯一一個女孩子,她的感情比起幾兄弟來說更為豐富。
從昨晚開始,她就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哭泣,此時眼淚早已經流乾,雙眼變得異常紅腫。
“找到他們,拿回我們的那份,並且為兄弟報仇。”
天養生收回目光,看向剩下的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語氣十分堅定。
因為不能再聯係上之前發消息給自己的人,天養生隻能一個個找過去。
剛好他也準備把他們全部找出來,因為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單純的用錢能夠解決的了。
......
第二天,陳晉有了張品的支持,很快就把軍火集團的人一網打儘了。
不過在抓住幕後的指使者後,他還是非常的驚訝。
“老虎仔,你就是幕後的指使者?”
不怪陳晉意外,因為這個叫老虎仔的家夥,竟然隻是一個二十來歲出頭的小年輕而已。
陳晉有些不相信,對方這麼年輕,竟然能成為一家軍火集團的老大。
一頭黃毛的老虎仔臉皮忍不住抖了抖。
沒辦法,十分鐘之前,他還是坐在房間裡,和小弟吃著火鍋唱著歌。
結果突然就被尖沙咀反黑組的人一鍋給端了。
幾個小弟因為吃飯被人打攪,隻是站起身拍了桌子,罵了幾句,結果就被對方當場開槍擊斃。
此時老虎仔自己已經嚇傻了,之所以站在原地不動,是因為他的褲襠已經濕了。
“阿......阿sir,我雖然是一個爛仔,可也僅僅隻是爛仔而已,真的不值當這麼對付我啊。”
老虎仔不管是真情還是實意,可他的態度,還真的當得起爛仔。
陳晉沒有說話,在聞到對方身份的尿騷味以後,他便沒有了審訊對方的想法。
他一揮手,反黑組眾人就開始在房間裡麵搜索起來。
論找東西,反黑組眾人可是專業的。
他們掀開櫃子,割裂皮沙發,很快就把整個房間徹底翻了一遍。
可是眾人卻一無所獲。
陳晉對此沒有在意,他在房間沒有發現以後,便把目光放在了四麵牆壁上。
叩叩叩——
他伸出手在牆壁上隨意的敲擊,很快就敲出了一陣空蕩蕩的聲音。
“這是有暗格。”
文樂上前一步,也反應了過來。
然後他拿起一個錘子,猛的朝著牆壁砸了過去。
duangduangduang——
他一陣猛砸,很快就把牆壁敲出了一個大洞。
“裡麵有東西。”
文樂湊了過去,然後發現了牆壁裡麵被包裹的東西。
他把手伸進去,想要把東西摸出來,可惜的是因為敲擊的位置太高,他的手臂拿不到裡麵的東西,整個人反而被卡在了牆壁上。
陳晉沒有去看文樂的尷尬場麵,而是繼續在周圍摸索。
哢嚓——
隨著他扭動一處開關,牆壁很快就被打開了。
“你是不是傻,難道他們每次都砸牆嘛,想一想都知道有開關啊。”
打開牆壁以後,陳晉無語的看了一眼文樂。
文樂眼睛眨了眨,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