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一個色情狂,想要來醫院看女人?”
徐傑做了多年特工,自然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他覺得這事八九不離十。
於是他沒有下死手,隻是把對方丟在樓梯口沒有管。
他本來是準備先把核彈寄給自己妹妹,然後便來醫院看看自己老爸。
結果還沒有來得及行動,就收到了自己老爸在醫院遇襲的消息,於是急忙趕過來想要看看自己老子。
.....
張品和徐安妮麵麵相覷。
在他們前麵的vip通道的門口,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翹著屁股透過門縫好像在偷看什麼。
而這一層樓,就隻有七叔一個人住院。
於是張品走上前,豎掌成刀,學著電影裡麵演的那樣,一掌敲擊在對方後頸之上。
壯漢突然被襲,連忙轉身想要反抗。
“靠,電影裡麵果然不可信,打人後頸想要打暈人根本不現實。”
張品吐槽一聲,動作卻不停,連續好幾下擊打在對方後頸上。
連續打了十幾次,壯漢終於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這個人也是來殺害我爸爸的嗎?”
徐安妮在看到張品手掌揮舞出殘影的時候,眼睛就冒起了金星。
這麼快的速度,如果用在彆的地方,那該是多厲害啊?
比如說劈柴,一分鐘估計可以劈好多下。
“我不知道,所以隻是打暈他,等他醒來就知道了。”
張品搖了搖頭,雖然他也覺得這件事八九不離十,可畢竟沒有經過確認。
萬一這人就是一個色情狂,實際上隻是偷窺走廊上的護士呢。
資本主義的醫院,vip病房裡麵的護士顏值和身材都不錯,再加上製服誘惑,張品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唉,這些外國妞的屁股就是大,那個和蜜桃一樣,肯定很軟,不知道摸上去是什麼感受。”
徐安妮這次讚同的點了點頭。
和張品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她知道,張sir是一個非常認真嚴謹的男人。
如果張品要是知道徐安妮心中自己是這樣的形象,估計會笑出聲。
他之所以不殺壯漢,主要是因為從這裡進去,還要經過消防通道才能到達病房。
他懷疑這人隻是放風的,去暗殺七叔的另有其人。
這會兒怕殺了對方打草驚蛇而已。
他從壯漢身上摸索了幾下,很快就摸到了一把手槍和一個衛星電話。
恰好在這時候,衛星電話竟然被人打通了。
張品第一時間沒有接電話,而是拉著徐安妮靠在角落裡,然後扭頭往四周看去。
在沒有發現攝像頭的時候,他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電話響起隻是巧合,而不是他誤以為的剛才自己的一切舉動都被人看在了眼裡。
“好像是他們同夥打來的。”
徐安妮很聽話,哪怕這會兒張品推自己的時候,手掌放在自己胸口,她也沒有掙紮,反倒是好奇電話那頭的人。
“要不你接一下,看看他們是什麼目的,為什麼要殺我爸爸?”
徐安妮對此明顯很好奇。
張品點了點頭,既然電話被打通了,那麼不管接不接,對麵都會知道自己人肯定出事了。
於是張品接通了電話:“莫西莫西!”
電話那頭本來準備詢問情況的卡德:“......”
聽到張品聲音的他整個人都傻了。
張品說完以後,發現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於是他多說了一句:“八嘎呀路!”
卡德這次直接嚇得一個激靈,但是還是沒有開口。
張品懷疑可能是對方聽不懂日語。
於是想了想,他再次開口:“happyneyork!”
這次卡德動作很快啊,啪的一下,他就把電話掛了。
掛完電話後,卡德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徐傑竟然和日本鬼子勾結在了一起,看樣子對方是準備把核彈賣給鬼子了。
自己這段時間被陳家駒還得東躲xz,竟然不知道這麼一個重要情報。
隻是奇怪的是,對方最後的意思是什麼,happy的意思他懂,neyork的意思他也懂。
但是happyneyork的意思,他就湖塗了。
莫非對方是問自己上次在紐約玩得開不開心。
“這些人竟然還知道自己已經準備要投靠cia了?”
卡德心中一凜。
自從某個聯盟解體後,毛熊是一日不如一日,卡德這次確實是準備黑吃黑了核彈去投靠cia。
但是聯係cia這件事他做得非常謹慎,自問是沒人知道的,沒想到現在被人一口點破。
“這個賓館不能待了!”
卡德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便準備打包行李,搬離藏身之地。
卡德旁邊的陳家駒這會兒臉色卻很高興。
他剛才已經聽出來了,電話那頭說話的人是張品。
兩人認識好多年,張品又喜歡開玩笑,他自然對張品的聲音不陌生。
看樣子是鷓鴣菜聯係上張品了。
這讓陳家駒非常開心。
......
張品和徐安妮這次算得上輕車熟駕。
彭——
張品又是豎掌成刀,猛的一下敲擊在金發女醫生的後頸之上。
然後他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直接連續幾次敲擊,就把對方打暈了。
果然他猜得沒錯,剛才那個壯漢隻是放哨的,這裡還有一個準備動手的。
“這群人好可惡。”
徐安妮看到前來暗殺自己老爸的人絡繹不絕,心裡也十分不爽。
“唔——”
金發女醫生在聽到徐安妮的話後,勉力想要轉身看一眼徐安妮。
隻是他的動作顯然沒有張品的手速快,還沒有等他轉身,就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張品在對方身上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把電擊器和一張房卡,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其他東西了。
期間他自然發現了對方是男扮女裝的,不過他也沒有多事把對方的偽裝卸下來。
反正都是不認識,卸不卸偽裝都沒兩樣,他才不想那麼麻煩呢。
“卡吉斯酒店......你知道這個酒店在哪裡嗎?”
張品把房卡遞給了徐安妮。
他這會兒才注意到樓梯間躺著的鷓鴣菜。
鷓鴣菜暈倒在這裡,哪裡是不是說,陳家駒和阿彪也被抓了。
陳家駒有句話說得好,自己人關起門來打生打死都隨意,但是不能被外人欺負了。
雖然他來澳洲最主要的目的是尋找核彈頭,但是也不能放任陳家駒的安全不管。
“我知道,離醫院不太遠,你要殺上他們老巢去嗎?”
徐安妮看過很多動作大片,知道電影的最後,都是主角殺上敵人的老巢,乾掉幕後的首腦。
雖然她不是太喜歡暴力,但是當自己屬於正派這一邊的時候,尤其身邊有個超人的時候,她總算是體會到了電影裡麵女花瓶的那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嗨——美女你好啊!”
鷓鴣菜被張品一瓶水澆在頭上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蹲在旁邊好奇看著自己的徐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