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前台,崔勝男直接掏出了一疊鈔票,看向值班的女人。
“想不想賺一筆外快!”
女人被嚇到了,很快便給了崔勝男綿正鶴房間的房卡。
“這一把穩了。”
崔勝男帶人走到門口,刷開房門,然後讓四個小弟先進去,自己緊隨其後,還特意把房門給鎖了。
剁——
剁剁剁——
“西八,你是誰?”
綿正鶴一隻手捂著額頭,一隻手舉著斧頭,然後疑惑的看向崔勝男。
咕都——
崔勝男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後隻覺得下麵一涼,直接尿褲子了......
因為他帶過來的四個小弟,其中兩個被綿正鶴用斧頭砍斷了脖子,另外兩個腦花都露出來了。
他完全沒想到,明明是偷襲,而且還是五對一,自己竟然沒打贏綿正鶴一個人。
更加沒想到,這家夥明明是在睡覺,枕頭底下竟然還放了一把斧頭。
“大哥饒命,我是金泰元金社長的人,我們是金門集團的。”
嚇尿褲子的崔勝男二話沒說,就選擇了全盤托出。
“等等,你是說,你用了五百萬轉包出去,要我去殺了金教授。”
綿正鶴不隻是身手出色,腦袋也轉得很快。
在崔勝男一連串的話語之中,他很快就聽出了其中的關鍵信息。
“是的,對不起,不是我要來滅口的,是我老板擔心出事......”
崔勝男又解釋了起來。
“對了,你老板應該很有錢吧。”
但這一次沒等崔勝男說完,綿正鶴便打斷了對方的話。
“還有,這些屍體,你應該能夠處理好吧,我的狗沒有帶過來。”
綿正鶴看向崔勝男,語氣非常隨意。
“可以,可以,我能夠處理。”
崔勝男完全沒聽懂,綿正鶴處理屍體和狗有什麼關係。
“電話先給我。”
綿正鶴向崔勝男伸手。
“事情怎麼樣了?”
電話很快就接通,對麵的人不耐煩的詢問聲傳了過來。
“金泰元社長!”
結果出乎金泰元的預料,電話雖然是崔勝男的,但是說話的人卻不是崔勝男本人。
“你是誰?”
“我姓綿,延吉那邊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綿正鶴一邊說話,一邊用毛巾擦著身上的血跡。
“喂?喂!”
結果那一邊的金泰元卻沒有再說話,於是綿正鶴便催促起來。
“嗯......”
金泰元應了一聲,但是慌亂之中,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現在和崔理事先洗個澡,然後見個麵吧,恰好有些餓了,就當是宵夜吧。”
金泰元還是沒有說話。
“你有在聽嗎?西八,不會是一個聾子吧,金社長耳朵是不是有問題?”
綿正鶴前麵一句是和金泰元說的,後麵卻直接看向了崔勝男。
崔勝男:“......”
都都都——
金泰元二話沒說,直接把電話掛了。
“要不你先回去,好好和他說一下,然後把吃飯的地點給我,記得一定要好好說,不然彆怪我把消息給傳出去。”
綿正鶴直接看向了崔勝男。
嚇得不輕的崔勝男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算不算答應了下來。
......
“乾杯!”
一間餐館,張品等人正在興頭上。
這是一家烤肉館,金教授的老婆臉上勉強堆起笑容,然後舉起手中的牛奶。
“謝謝幾位幫助我,這次大家一定要吃好一點。”
張品奇怪的看了對方一眼,也跟著喝了一口牛奶。
“噗嗤,你怎麼不喝酒呀,這家的清酒很好喝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張品的關注,金教授的老婆噗嗤一笑,然後扭頭看了過來。
“金夫人,不好意思,我酒精過敏。”
張品笑了笑,給出了一個理由,然後他不經意的嗅了一笑,香味很澹,但是回味悠長。
金教授的屍體應該都還沒有火化吧。
“叫我阿秀吧。”
金教授的老婆聽到張品金夫人的稱呼,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一笑。
她五官本身就長得很精致,鼻梁上一顆小痔更讓她多了幾分誘惑。
尤其是黛眉似簇未簇,石久南和周星星立刻就看直了眼睛。
“我再敬你們一杯,對了,聽說你們都還在找工作?”
阿秀眼波流轉,把幾人的目光全部收入了懷中。
對於石久南和周星星的表現,她顯然非常滿意,但是對於張品的表現,她卻有些捉摸不定。
雖然張品說是所有人都來吃飯。
但最後他卻還是把陳晉和馬軍以及阿賢留在了家裡。
突然張品覺得小腿一熱,他低頭一看,原來是坐在一旁的阿秀的小腿伸展貼到了他的小腿。
“有意思!”
張品本來就猜測阿秀這頓飯請得有些莫名其妙。
酒桌上的表現更是讓他懷疑更深。
不過對於送上門的便宜,張sir自然不可能放過。
於是他不僅沒有抬腳躲開,反而把右手不經意間搭了上去。
彆說,黑絲又細又滑。
本來正在笑著偷偷觀察張品的金教授老婆身體一僵,不過對方竟然沒有選擇把腿抽回去。
“喝點清酒吧,這種酒不醉人的。”
“我也陪你喝一些。”
對方媚眼看向張品,然後身體還靠近了一點。
這次倒不用特意聞,也能夠感知到香水味了,這個氣味並不濃鬱,但是卻讓人很是上頭。
“真的酒精過敏,還是喝牛奶吧,對身體好。”
張品手上動作不停,但是卻堅決不同意。
阿秀心中有些氣急,不過也沒有繼續逼迫,而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清酒掩飾自己。
“我們喝,我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