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又不是什麼都沒有做,恰恰相反,他們這個小組已經完成了其中兩項任務。
“對了,老大,還有另外一件事,我們在他們周圍巡視的時候,遇到了中區警署的李文彬。”
馬軍於是轉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這麼巧?”
張品先是一驚,不過想一想,又覺得並不意外。
“對的,他想要和我們一起合作,說是陳家駒警官也一起來了,現在正潛伏好準備行動。”
“家駒也來了啊,這家夥藏得倒是夠深的。”
張品這次是真的驚訝到了。
他原本以為陳家駒應該不會來做這種事情,現在看來,對方估計又是被忽悠了。
“具體是什麼情況?”
如果是李文彬的話,張品自然不會在意。
可是陳家駒不一樣,對方和張品認識這麼久,兩人關係也十分不錯。
如果有機會,張品倒不介意幫幫忙。
“我當時沒有直接答應合作,說是需要你點頭,所以他並沒有告訴我詳細的計劃。”
“那你就再聯係李文彬,讓他來見我們,看看是什麼情況?”
張品倒也沒有怪對方。
李文彬來得比張品想得還要快。
“怎麼是你一個人來的?”
坐在酒店的餐廳裡麵,張品有些好奇。
“陳警官他們都去執行任務了,我負責在外麵聯絡。”
李文彬見到張品倒是很熱情。
“之前兩個目標,都是張sir你們完成的吧,其實我們一直想要聯係你們,可惜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這一次那邊的情報也是我主動提供的,就是想著看張sir你們會不會出現。”
張品之前的猜測沒有錯,黃胖子給他的關於cia的情報,確實是另外執行任務的小隊提供的。
“嗯,你們能力不錯呀,竟然敢對他們下手。”
因為知道cia的情報係統十分強大,所以不管是在電話裡麵,還是其他聯係手段上,大家都默契的不會提及cia的名字。
“也是湊巧了,在我們來棒子的第一天,恰好就遇到了巡查。
本來我們已經躲開了的,陳警官介紹的兩個朋友,在逃跑的時候卻還順手抓了一個棒子警察。
你也知道我們的目的,為了不泄露消息,我們本來是準備囚禁對方到任務完成。
結果陳警官不知道怎麼的,湊巧和對方關係搞得不錯,意外從對方身上得到了一條重要線索。”
說到這裡,李文彬也不由得有些感慨。
陳家駒這家夥做事雖然毛毛躁躁,但有時候身上的運氣真的是逆天。
“什麼線索?”
張品聽到李文彬的話,頓時也來了一絲興趣。
“說起來也有趣,棒子這邊不是財團為王嘛,加上他們的屬性,那邊的人在這邊就算得上爹。
而那邊為了賺錢,向來是喜歡做一些不乾不淨的事情。
他們自己動手的話嫌臟了手,而且萬一事情暴露,其中的影響不好。
於是他們乾脆從棒子監獄裡麵,挑選一些死刑犯。
通過利用對方假死的條件,讓對方出來幫自己做事。
然後在達成目的以後,又把這些死刑犯滅口,從而讓自己從這件事情裡麵脫身。
這次我們順手抓的棒子警察,恰好就是其中的一員。
我們從他嘴裡打聽到這個消息後,陳警官便主動請纓,想要通過這條線索,摸到那邊的情況。”
李文彬的話讓張品頓時嘖嘖稱奇。
“不會全世界的監獄都是這樣子的吧。”
“你,你不好奇或者憤怒嗎?”
張品的反應明顯不在李文彬的預料之中,他可是記得,自己第一次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擔心港島有沒有這種事。
第二反應就是好奇對方是怎麼執行這個計劃的。
哪知道張品的反應竟然是好奇。
“這有什麼的,不過你們確定那個棒子警察可靠嗎?而且事後怎麼脫身呢?”
張品沒有和李文彬在這件事本身上多聊,而是詢問起陳家駒等人的安危來。
“這就是我特意把消息反饋回去,然後在那邊等你們的原因。”
聽到張品的詢問,李文彬本來平靜的臉色頓時垮了下去。
“之前我其實是不讚成陳sir他們去冒險的,畢竟這件事其中的疑點太多,而且局勢也很難由我們把握。”
“可陳sir堅持要這麼做,我也阻止不了。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雙方聯絡還挺多的,我們給了那個棒子警察一筆錢,他在其中幫忙搭橋牽線,也因此,我們發現了那夥人的藏身地點。
但是在三天前,那個警察突然失蹤了,我去他住的地方找過他,但是對方並沒有再回家。
我也去他工作的監獄蹲守過,但是並沒有打聽到監獄裡麵最近出什麼事情了,也沒有看到對方從裡麵出來。
甚至我花錢找其他獄警打聽消息,對方說那個警察好像請了長假,這段時間不會再回監獄上班。”
李文彬說到這裡,臉上明顯有些難看。
“家駒呢?”
張品自然聽出了對方想說但是沒有說出來的重點。
“陳警官和他兩個朋友,也從那個警察失蹤後便失去了聯係,我從其他獄警那邊得到的信息是,三天前,他們就作為死刑犯,已經被執行死刑了。”
“現在我也不確定,他們到底是真的死了,還是隻是被假死了。”
說起這件事,李文彬羞愧的低下了頭。
“你確定那個警察隻是請假了,不是跑路或者消失了?而且他說的事情,你有沒有找其他人驗證,或者從其他方麵打聽到這個消息?”
張品聽到李文彬的話,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正如李文彬所說,如果有那個棒子警察說的假死事件還好。
萬一對方是胡說八道的,那陳家駒等人可能就已經真的被執行死刑了。
“我們來這邊時間太短,而且因為第一天就遇到檢查逃跑,還抓走了一個棒子警察。
事後陳警官他們便已被棒子警察抓住的逃犯露麵,我便繼續躲藏了起來。
這些天能夠找打打聽的機會並不多,如果不是因為三天聯係不上他,我甚至都不敢去他工作的監獄打聽。
而那件事情肯定又非常嚴密才對,所以我並沒有貿然向其他人打聽。”
李文彬一張臉漲得通紅,完全不敢和張品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