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這才是當代年輕人應該做的事情,那你們應該找回不少國寶了吧。”
張品聽到可可的話,倒是發現自己有些小看這個比琪琪還要高得多的高妹了。
不過在誇獎之餘,他難免有些好奇,畢竟像高妹這種人,看起來隻有一腔熱情,張品還真好奇他們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出成績來。
“額我們雖然現在還沒有達成目的,但是也在為之而努力,我相信在不久的未來,這個目標一定可以實現的。”
結果哪知道張品一開口,可可腳一抖,本來正常行駛的車子都頓了頓。
可可也跟著沉默片刻,才回答了張品的問題。
看來張品猜得沒錯,這群年輕人聚集在一起,雖然有很高的熱情,但是小社團們的理想進度卻等於零。
楊建華“孩子們有理想就夠了,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給我們來實現。”
楊建華這時候主動開口,幫可可緩解了尷尬。
“對了,在這裡停一下。”
這時候車子剛好經過一座高架橋,於是楊建華喊住了可可。
嘎吱——
可可“怎麼了?”
可可停下車,然後好奇的看向後麵。
“沒什麼,丟點東西。”
楊建華伸手從陳家駒手上拿過臨時打印的銅首,然後和自己手上的銅首一起,直接拋進了河裡。
“可以了,走吧,家駒你先跟著可可去他們社團,現在這兩個銅首的真品在馬丁男爵手上。
這個社團裡麵,有一個叫姚心彤的女孩,她是高盧雞一個知名考古教授的學生。
之前這個教授對馬丁男爵的古堡寫過論文,所以你去打探打探,看看能不能趁機找到古堡的地形圖。”
陳家駒“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
聽到楊建華的安排,陳家駒又不是毛頭小子,一下子就猜到了對方的想法。
以楊建華的情報網,當然不可能拿不到馬丁男爵的承包地形圖。
“你想什麼呢,我這麼做,隻是方便這趟行動的名正言順,我們帶著銅首來巴黎,就是為了和姚星彤確認銅首真跡有哪些亮點,然後報道出來。”
楊建華對於陳家駒的質疑明顯很在意,還特意解釋起來。
“這樣啊,對對對,我都忘記我現在是一個記者了。”
陳家駒尷尬的扶了一下眼眶上的眼鏡,然後他又想到了張品“不對啊,為什麼我要裝成記者,品仔就什麼都不偽裝。”
陳家駒嘴上說的是疑問,其實嘴角都快要壓不住了。
“是不是因為我演技好。”
這家夥顯然是覺得之所以被楊建華安排當記者,是因為自己角色扮演比張品經驗豐富,演技也要好。
“啊,對對對對,你演技好。”
張品對於陳家駒的臭屁倒是無所謂,還點頭承認了。
一旁的楊建華這時候卻忍不住埋怨的看了張品一眼。
事情當然不是陳家駒猜的那樣,實際上這次關於拿回獸首的任務,楊建華一開始隻是找張品一個人商量的。
但是張品不願意假冒貴族身份去騙馬丁男爵,還推薦了讓陳家駒出馬,楊建華自然是不太信任陳家駒能做成這件事。
最後還是張品妥協,答應自己也會跟著一起,於是就有了這次的行動。
不過這些事情陳家駒自然是不知道了,他還真以為這次行動自己才是主力。
“到了,我先帶著這位陳先生去見彤彤吧。”
可可把車開到一處咖啡店門口,然後看向了楊建華。
“好,你們小心一點。”
楊建華點了點頭,然後目送兩人進了咖啡館。
“這個小女孩,怕不是普通愛國留學生這麼簡單吧。”
等到兩人離開,張品才好奇的看了看可可的背影,對方和陳家駒走在一起,映襯得陳家駒像是個未成年小孩一樣,身高才到可可胸口位置。
然後張品才出聲向楊建華詢問。
“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愛國青年。”
楊建華對此一眼嚴肅。
“我懂,我懂,不過既然你找我們做事,總得要交個底嘛。”
張品卻對於楊建華的話無所謂,他當然知道對方這樣是為了保護這些人。
可可哪怕一開始來留學的時候,可能隻是普通的愛國人士,但是剛才楊建華在車上根本不背著對方說自己的計劃,就代表了對方是絕對值得信任的。
而如果真的是一個普通學生的話,以楊建華的謹慎,自然不可能向對方透露這些消息。
所以現在對方必然是楊建華很放心的人才對。
“我也是為了保護她。”
張品都這麼說了,楊建華也忍不住感慨了一聲。
“對了,我剛才聽她還是喊你科長,怎麼這麼長時間了,上麵沒給你升職嗎?”
張品其實對可可的身份並不感興趣。
隻是兩人閒著也是閒著,相互沉默還是有點尷尬,所以他隨便找點話題而已,然而哪知道他問完,楊建華臉頓時就黑了。
“算了,你要是有什麼不能說的就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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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品搖了搖,不知道為什麼,他和其他女人都能夠很快打成一片,偏偏在楊建華這裡卻總是冷場。
按理說兩人認識很多年了,而且他還通過楊建華吸了很多美金外彙,換算成人民幣都超過上百億了。
偏偏兩人的關係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真的就隻是純潔的工作上有交集的關係。
也正是如此,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除了工作,甚至都沒有其他話題可以聊。
現在看樣子自己問的問題戳到了楊建華的痛點,於是他擺了擺手,準備沉默不說話了。
“是我自己沒同意升職的。”
不過這時候,反倒是楊建華主動解釋起來。
“我這個位置做的事情都是不能公開的,所以按照規矩,當然不可能升職,上麵的人也提出過讓我換個位置,但是我不放心像可可這樣的愛國人士,所以最後還是拒絕了。”
聽到楊建華的話,張品倒是有幾分意外。
“佩服佩服!”
對於楊建華的話,他也沒全信。
可能像楊建華說的那樣,她放心不下這些人,可是也未嘗不是她放不下這份權利。
楊建華現在這個位置,完全是位卑權重,雖然明麵上她隻是一個科長,但是隻要她想,能夠調動的資源和能量,怕是一般的州牧都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