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什麼小玩意,這東西的作用絕對是巨大的,尤其是對於當局來說。”
沃倫聽到自己介紹的上帝之眼被張品稱為了小玩意,明顯是有些不服氣。
“既然當局很看重這東西,那為什麼會讓它丟了呢,而且哪怕是丟了,以當局的能力,不可能沒有救援力量吧。”
張品對於沃倫的話不以為意。
這東西聽起來很高大上,作用看起來也確實很厲害。
可是這些都和張sir無關,不過倒是給他提了一個醒,到時候和這些富豪交易的時候,最好是避開攝像頭這些東西。
“雖然這東西是在當局的授意下研究出來的,但是表麵上,當局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甚至他們都不知道這種東西,自然也不好派太多人保護,現在哪怕是出事了,他們也不能插手,也沒有理由插手。”
沃倫和張品絕對是屬於利益共同體了。
所以在他麵前,沃倫也沒有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
這個上帝之眼聽名字就知道,最大的作用就是監視。
這可是侵犯隱私的事情,而且更重要的是,在上帝之眼麵前,隻要阿美利卡當局願意,那麼任何人都會在上帝之眼麵前無所遁形。
所以理論上,當局當然是不會承認這東西和自己有關。
也正是因為當局為了避嫌,才導致了技術人員被人鑽了空子抓走了。
畢竟這東西如果暴露出來,對於阿美利卡當局來說,可是會得罪所有人的。
“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總不能又讓我去找吧,這可是和一噸黃金不一樣。”
張品其實聽到沃倫介紹上帝之眼的時候,他就想到了一件事。
貌似有一個棱鏡門的,就是講阿美利卡在監視全世界。
不過那件事是好些年以後的了,沒想到這東西這麼早就研究出來了。
“而且你們知道是誰搶走這東西的嗎,這東西對於個人來說,可起不到什麼作用。”
張品也沒有和沃倫繞圈子,直接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正如他一開始說的一樣,上帝之眼功效說破天,對於個人來說,其實效果並不大。
因為哪怕是用來做壞事,或者敲詐勒索,也很容易翻車。
現在既然是被人搶走,那肯定不用想都猜得到,背後是某個當局或者至少也是某個組織。
而且既然這個組織或者當局會搶奪這個東西,那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張sir倒不介意幫阿美利卡做點事情,畢竟彆的不說,阿美利卡當局,或者說某些部門,大方是真的大方。
可是張sir又不是什麼都沒有,要靠拚命來博前程或者好處的毛頭小子。
這件事明顯水很深,他自然不想要摻合。
“其實根據我們的猜測,已經大概有了懷疑的目標了。”
沃倫聽到張品這麼說,也馬上說出了自己掌握的消息。
“應該是鬼佬英的人做的,說起來這件事還和你有一定的乾係。”
沃倫一邊說,一邊拿出幾份資料。
“歐文·肖你還記得吧,這家夥以前就是鬼佬英特勤隊的,他有一個哥哥,更是鬼佬英培養的特殊人士。”
“因為歐文·肖的叛逃,他們一家都被叛國罪被捕,原本我們以為他們家除了歐文·肖以外,其他人都已經死了。”
“這次我們得到消息,他哥哥傑森·肖突然出現在醫院,而且已經對部分和歐文·肖有牽扯的人發起了複仇。”
“就在三天前,他襲擊了落雞山安全局,當時在安全局加班的強森探員被炸彈炸傷,從五樓掉了下來。”
“兩天前,前落雞山警員布萊恩在賽車營地被傑森·肖襲擊,被撞翻車後爆炸身亡。”
在沃倫說這些的時候,張品也查看著對方給的資料。
“嘖嘖嘖,強森實力這麼強,從五樓掉下來,隻摔斷了一條腿和幾根肋骨。”
張品看到強森的遇襲資料後,倒是驚訝了一下。
安全局所在的位置可是辦公大樓,這種寫字樓的層高可是比住宅高不少,一般都會超過三米。
再算上一樓的商鋪的話,五樓絕對是超過十五米以上的。
強森在遭受了爆炸後,再從樓上摔下來,這種傷真的隻能算是小傷,甚至可以說是奇跡了。
“強森探員平日裡比較喜歡健身,而且這次落地的位置也有點幸運,總之還是萬幸,但是以傑森·肖的舉動,還有強森探員的口供,對方很可能已經掌握了上次倫敦行動的人員名單。”
“這裡有點不對勁的地方啊,既然你說歐文·肖一家已經被鬼佬英追究叛國罪了,那為什麼你會覺得這次行動是鬼佬英主導的?”
張品對於沃倫沒說的話倒是不在意,對方的意思很明顯,現在既然傑森·肖在報複當初和歐文·肖交手的人。
那麼張sir作為那次事情的負責人,肯定也躲不開的。
但是他卻並沒有怕的。
反倒是他更好奇沃倫是怎麼看出傑森·肖的動機背後會是鬼佬英推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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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有什麼難的,首先最近我們唯一的大行動就是倫敦那次,而且因為這件事,當局追究過鬼佬英那邊的責任。”
“至於說鬼佬英判處了肖家叛國罪這件事,之前我們當然以為是事實,但是那是我們在得知傑森·肖已經被秘密處決了的情況下。”
“現在既然傑森·肖還活著,那麼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自然就隻有當事人知道了,而且哪怕當初的事情是真的,但是在這種時候,他們的立場自然也會有所改變。”
沃倫對於張品的反應反而有些好笑的意味在裡麵。
“比如我們一開始的關係,或者你和蘭利那邊一開始的關係,不也是敵對的嘛。”
“說得也對。”張品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既然他能和蘭利方麵因為利益而合作,傑森·肖和鬼佬英那邊合作,也不是什麼讓人意外的事情。
“那如果我參與這件事,能夠拿到什麼好處呢?”
張品想了想,因為傑森·肖的事情,他就沒有像之前那樣拒絕得那麼堅決了。
“隻要你願意出馬,一切都可以談的。”
沃倫立刻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