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梭村的情況跟櫟河村的大不同。
杜家有不小的野心,從杜家想辦法養著原主可見一斑。
有野心的杜家慣會道貌岸然,對金梭村的村民在表麵上壓榨的不厲害,還把部分田畝租給了村民種,讓村民至少活得下去。
雖是租種,但那些田畝事實上是那些村民手裡的。
村民們手上有田心裡才會踏實。
如果妉華把所有田畝都歸為公田,會事實上那些租種田畝的村民手上把田畝拿走了,會引來村民的不安和抵觸。
所以妉華沒把金梭村的田畝都變成公田。
正好也有個對比,等種了幾季之後,金梭村的村民會對比出種公田合算還是申領了田畝自己耕作合算。
而在櫟河村,趙家把所有田畝都捏在手裡,把村民全變成了長工,妉華把田畝全劃為了公田,不存在從村民手上把田畝收回的現象。
“殿下思慮深遠,屏高山仰止。”蘇屏由衷地向妉華深揖一禮。
她大著膽子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問為何不在金梭村全施行公田,殿下不僅沒有斥她管的太多,還耐心地為她做了解釋。
殿下把田畝劃為公田,全是為了村民著想,利也是村民得大頭。村民此時還體會不到殿下的苦心,等地裡有了收成,村民便會知道公田的好,殿下的好了。
蘇屏方才知道懂得什麼叫為知己者死,她現在就是這種心情,若是哪天殿下需要,她拚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對聖帝堂對龔知府了解多少?”妉華注意到蘇屏那天提到龔知府和聖帝堂時,神情裡不自覺地流露出了憎惡。
聽妉華提到二者,蘇屏又流露出憎惡神情,“聖帝堂裡的神奉都是假仁假義的惡魔,他們在吸大夏的血,他們把大夏之物偷偷運往番邦,而後改頭換麵,說是番邦之物。
我父親說,番邦的人從前夏朝已開始這樣做了,而龔知府這些聖帝堂信徒,身為夏人,卻甘為番邦人走狗,幫著番邦人偷夏人的東西。
聖帝堂的那些番邦神奉,有的根本就是惡魔化身,那些敬神童子活不長,是因為……”
蘇屏深吸了口氣,壓下了越來越激動的情緒,“因為,被那些神奉……折磨狎||玩,甚至喝血吃肉。雖非我親眼見,但我信我父親所說。”
又解釋道,“在合州府時,我曾遇到過有聖帝堂的信徒要拉我信聖帝,父親知道後,與我說了這些。以父親的為人,他不會怕我信了聖帝故而編些謊來嚇我,一定是真有其事。”
“嗯。我相信你所說。”妉華道。雪安47記錄下的祖星的信息是實時記錄,它注視到哪裡記錄到哪裡,對於跟朝堂、京城、鄭家人相關的人和事它注視的較多,記錄的較為詳細。
其他很多方麵記錄的不是那麼詳儘了,跟聖帝堂相關的人和事有記錄,但記錄下的都是大事件,初看跟朝堂無關的,沒有記錄下來。
蘇屏所說的聖帝堂的神奉從大夏偷東西的事有記錄,但有關敬神童子會是什麼結局的事則不在記錄中。
蘇屏把她父親告訴她的所有事都原樣告訴了妉華。
蘇屏跟父親主要生活在合州,說的大都是合州聖帝堂的情,但從中可做參考。
“殿下是想拿下渚江府嗎?”蘇屏問。
“不急。”整個大夏朝妉華都拿下。渚江府是她先要拿到手的府,但時機不對,妉華不會急於一時。
但龔知府跟渚江府趙家算計她的事,她不會這麼算了。
妉華現在收集各種信息,做好了準備,一旦動手爭取一擊必中,且理都占在己方。
眼下最重要的是繼承在兩個村子進行基本麵的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