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真實實地感受到,鄭家女似乎是既定的命運遠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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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張也不很緊張。
在金梭村呆了這麼多天,了解了這位比她要小上好幾歲的槊皇女是什麼樣的性子。
她對自己能被留下有很大的把握。
槊皇女也十分缺人手。
妉華道,“我為什麼要留下你。你是他們內定的下一任女帝的人選,而我對女帝位很感興趣。”
在大夏朝,不管是皇女皇女,還是女帝,都是直稱“你”“我”,這點很對妉華的胃口。
鄭華嫻心底鬆了下,“這你大可以放心,我從來都不想做女帝。隻是我被他們選中了,不得已做了他們手上的工具。
如果我不配合,我有可能活不到現在。一個不聽話的皇女,隨時可能被他們弄死。我不想回京城就是不想再當他們手裡的工具,不想做什麼備用女帝。”
“你的理由不夠。”
……
一個外表普通內裡卻是富麗堂皇的殿堂裡。
掌控著大夏朝權柄的官員會聚一堂。
他們分兩列而坐,坐在正中恰如龍椅位置的主座上的,自然不是貞和帝,而是大夏朝宰輔範知琰。
兵部尚書一向是急脾氣,“範宰輔,不如把貞和帝廢了吧,她到現在都吱吱唔唔,不肯把黑甲軍召喚出來。
要是以往也沒什麼,可如今,那槊皇女已快成了氣候,隻有黑甲軍才能抵得過銀甲軍。一旦那槊皇女殺到京城來,我們誰都躲不過去。”
此其一。
其二,他們一直想找到黑甲軍,是想把黑甲軍掌控在他們手上。
隻要能召來黑甲軍,整個大夏都將成為他們私有的莊園。
另一個官員道,“再不然把髡人軍引來吧,讓髡人跟槊皇女打去,我們隻觀虎鬥。”
“不是早表決過,這個方案行不通。髡人野蠻沒有信義。”
……
鄭華嫻心一提。難道對方跟那位靜皇女一樣想法,視其他皇女為對手,哪怕對方再弱?
如果真是這樣,她可看走眼了。她以為槊皇女會是下一個誅寇帝。
等等!她的心又一提,難道是那件事被槊皇女知道了?還好她早有決斷,她苦笑了下,“我原打算得你應允留下來後,再把這事告訴你。
萬一留不下來,這東西我原樣拿回去,多少能交下差。但現在看,我得提前拿出我的誠意來了。”
她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一盒藥丸來,裡麵有八個用蠟封好的藥丸,“這是他們給我的平咳丸,我自小得了個遇到變天愛咳的毛病,常備這種平咳丸。”
她從中挑了挑,拿出一個蠟丸,出示給了妉華,“這個平咳丸裡被他們加進了一種毒。他們做了最壞的預案,萬一神炮沒能殺了你,就讓我假意投靠你,把這毒下到你身上。
我不能拒絕,隻得帶在了身上。”鄭華嫻再度苦笑,“我沒辦法證明我不會給你下毒,我隻能起誓我不會。所以他們不擔心我會真的投向你吧。”
“拿給我看看。”妉華伸出手。
鄭華嫻把蠟丸遞給妉華,“裡麵的藥丸不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