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朝占據了前夏朝的京城為京城,前夏朝的皇宮為皇宮。
京城被改稱為益京。
益朝現任皇帝帝號乾豐。
在收到二十多萬髡人軍全軍覆沒後消息後,禦書房內,乾豐帝氣的抓起手邊的東西就摔。
雕刻精美的玉筆洗四分五裂。
“嘩棱!”
再一下,美輪美奐的五彩花瓶粉碎。
四射的碎玉片碎瓷片濺在了跪伏在地上的幾位大臣身上,有一片甚至打在了跪在最前麵的徐太傅臉上,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有東西可能會傷到自己,人出於本能會有躲閃的本能,而幾個大臣卻做到了沒有任何躲閃,可見壓製本能的本事有多強。
徐太傅不僅任由玉片劃傷自己的臉,還把身體又往下伏了伏,誠惶誠恐道,“陛下息怒,都是老奴無能。”
其他大臣也趕緊的謝罪,臉都貼到地上了,“陛下息怒,都是奴才無能。”
大臣們的賤奴相讓乾豐帝好受了些,看,在這塊土地上強橫了幾千年的夏人又如何?還不是跪在了他們髡人腳下。
讓乾豐帝出了些氣,不摔東西了,怒氣道,“你們是無能。你們不是一再保證,那毒彈對付槊皇女萬無一失,可事實是,槊皇女毫發無傷。
二十多萬人,連第二個關口都沒過就這麼沒了,這就是你們的萬無一失。”
“陛下,此也是件好事。”徐太傅微微抬了抬頭,“那二十萬軍多出於益南各地,或懷有異心,如今沒於大夏人之手,正可讓田萬平之流與大夏成惡。”
田萬平之流打著當年那妖邪鄭氏的號令,蠱惑百姓以大夏為正統。此事一出,益南百姓必會大恨大夏,田萬平之流再難以蠱惑得逞。”
他清楚,乾豐帝氣的本不是那二十多萬軍的覆沒,因為那二十多萬軍本就是派去送死的。
近些年,益朝各地起義不斷,益南的反骨最多。當前最有威脅的是一個叫田萬平的,他打著歸順大夏正統的旗號,聚攏了數十萬眾的百姓。
益南各地與大夏接壤,時有百姓偷跑到大夏去。這些年益朝賣通了那些大夏官員,讓大夏弄出了新律規,凡是偷入大夏的益朝百姓一律嚴懲,這才讓偷逃的行業得到了一些的遏製。
但偷逃的行為一直沒斷過。
田萬平的旗號一出,響應者眾,連軍中也有將領響應,反了朝廷。
“你倒會巧辯。”乾豐帝的氣消了點。他隻氣那二十萬軍死的太早了,沒傷到大夏多少。
大夏朝堂的那些人想借益朝的手除掉槊皇女,削弱不聽話的第十軍團第四軍團,可他想要的更多,等除掉槊皇女之後,他將派髡人主力軍南下,完成百年前髡人祖先沒能完成的入主中原的大業。
誰知二十多萬軍,帶了那麼多的新式武器,連第十軍團第四軍都沒能鏟除。
讓他最氣的是,專為對付槊皇女而研製的炮彈,沒起一點作用。
另一個大員聽出乾豐帝怒意沒那麼盛了,琢磨著乾豐帝的心理,說道,“陛下,那槊皇女未必一點事沒有。當年那妖邪鄭氏中的毒少,多活了幾年,後任的昭平帝服下後當天便死了。
此炮彈用三個鄭家血脈做了驗證,在百米之內都可讓他們中毒。或是那槊皇女吸入的毒少,毒發的時間有延誤。”
這話讓乾豐帝暗自點頭。急報上隻說槊皇女沒毒發的跡象,並不確定槊皇女是否一點毒都沒吸入。
乾豐帝問,“那你們說說,若是槊皇女前來報複,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