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老的眉毛一揚，“我說的話你們不信？”
祝朝康忙應，“我們哪能不信戚老的話。”
“你說呢……”戚老看向了陸青衣的方向，“……這位同道？”
陸青衣愕然，不懂戚老為什麼會問她。同道？她想到了一個可能，眼睛四下裡找著。
隻見她的右前方，顯出另一道身影。
是個麵相極年輕的女子。
在場的人更激動了，他們竟然一次見到了兩位先驅者。
陸青衣試著問了聲，“前輩？”
“嗯，是我。”妉華的意念幻化出了一個人形形象。
隨後她回應了戚老，“我也認為她是非自然覺醒。”
她一直跟著洛寧煙。
她想看看她讓洛寧煙的金手指失靈了，洛寧煙背後的人會不會再出手。
真讓她等到了。
剛才，對方聯係上了洛寧煙。
在感知到她的存在後，對方趕緊縮了回去。
妉華眼疾手快捕捉到了對方的一絲規則氣息。
她早看到了在修者聯盟中心閒逛的戚老，隻是戚老沒看到她。
她放出意念捕捉那絲規則氣息造成了空間的振蕩，引來了戚老。
也是因為她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
“我說我判斷的沒錯吧。不過……”戚老又道，“她身上有古怪，靈能一會顯現，一會不顯。”
他飄然來到洛寧煙麵前，更讓洛寧煙著慌。
戚老凝視著洛寧煙，似是要把她從裡到外的看透，“你是怎麼做到的？拿走了槐女的靈能？還有她的醫術？”
洛寧煙感覺自己的血液凝固了般，連心都不跳了。戚老一語道破了她的秘密！
年洛寧煙的反應，在場的人哪有不明白的？戚老說中了。
“槐女？”妉華問戚老，“你指的是槐城那株一千多年的古槐樹。”
這個世界是利於人的修煉世界，其他物種都不能修煉。
戚老的意思是，槐女是個寄生在古槐裡的先驅者，而不是槐樹成精。
因為作為靈，獨存於世會有消散的風險，要找個寄生處。
之前陶虞清恢複了一些記憶，說槐城的古槐樹是她本體的後代，而槐樹裡的殘存的一點精魄，卻是屬於陶虞清的。
槐女是誰沒有爭議了，應該是陶虞清的一個轉世。
洛寧煙又跟陶虞清關聯起來了。
洛寧煙怎麼就可著陶虞清一個人薅羊毛呢。
可惜陶虞清恢複起來的記憶較少，斷斷續續，她自己都弄不清為什麼。
戚老點頭，“是她。我跟槐女打交道了百多年，對她的靈能很熟悉，她的靈能帶有一絲綠意的生機。
我前段時間醒來，發現槐樹裡沒有了槐女的精魄，以為她去轉世了。現在看來，槐女凶多吉少，槐女以醫術為傲，不可能送人。”
理清了始末，妉華不再多說，化出一雙大手，朝著洛寧煙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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