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拿劍砍他的胡連恒被玉芍藥打飛後落地的狀態,熟,是他親身經曆過的,就知道胡連恒的靈力被禁錮了。
這是他現時報仇的機會,他半點沒猶豫,遁過來報仇了。
季修越嘴裡罵著,一點不減慢他出拳的速度。
擔心弄壞了院子裡的磚磚瓦瓦花花草草,再被加罰,他沒有用法術,直接上了拳頭。
他要趁著這個可惡的劍修沒醒過神的時候多揍幾拳。
他出拳飛快,拳拳到肉。
“我最討厭你們這幾個自以為是的劍修,天天這除惡那除惡,喊著替天行道,天他說讓你替了嗎,搞毛的。“
胡連恒本來頭懵著,不知是自然醒過神,還是被打的,挨了季修越十幾個老拳後,他反抗了,擋下了季修越的下一拳。
玄雲劍宗的劍修都要同時修煉體魄,靈力被禁,比一般修士強橫的肉身還在,何況他是個金丹期修士,論肉博,遠超季修越。
季修越一看胡連恒要還手,他當即跳將起來,遠離了胡連恒。
打了一通,他的氣順當了不少,有仇當場報就是爽。
手上停了嘴上沒停,“看什麼看,不認得?我不信你沒認出我們來。你拿劍砍我,揍你一頓是輕的,我沒拿砍回去你該慶幸了。”
胡連恒認出了打他的人,是瀾海宗流雲峰峰主之子,季修越。
認出來後,剛清醒過來的頭又給氣蒙了,“你堂堂正道宗門弟子,與惡蛟為伍!”
“嗬,你是不是被摔傻了,搞清楚狀況再說話。”季修越理了理略為淩亂的道袍,準備再跟胡連恒說話。
跟腦子不好的人說多了,怕會帶累了自己的腦子。
反正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跟胡連恒算這筆賬。
胡連恒不是一點沒知道狀況,他在出劍之後,一眼先認出了溫從淵,因為四師兄聶爭跟溫從淵熟識,他跟溫從淵也同行過,見溫從淵使出過那件硯台法寶。
這又認出了季修越。他以為這裡成了瀾海宗的在望仙地的一個落腳處。
被季修越這麼一嘲笑,他腦子轉過彎,不是瀾海宗的人把他一拳從天上打下來的,是那個凡人女子玉芍藥!
季修越一轉身,看到了一個讓他更為暴怒的情景,他跟師兄師妹們辛辛苦苦蓋了半截的房子,被劍氣削平了!
剛才光顧著慶幸死裡逃生了,接著又來報仇了,沒看到房子的事。
“我叫你毀我房子!“他轉身再朝著胡連恒撲去。
胡連恒不會站著由他打,提不起靈力,他一樣能使劍,他已經看到他的劍就落在旁邊,他縱身過去,撿起劍,朝著季修越砍去。
他的劍揮到半空,揮不動了,他全身都動不了。
他的身體被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