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了媽。”禿頂中年男去扶住了老太太,“媽,我這就帶你去看病。”瞪了眼吊梢眼婦女,“還不快把大富扶起來。小秀,開門。“
花枝招展女趕緊過去開門。
吊梢眼男自己已經爬起來了,狠狠地瞪著妉華,紮著架子還想撲過去打人的樣子。
吊梢眼婦女拽著他往外走,“大富,先給你奶看病要緊。”
等一幫人出了病房門,妉華說道,“免費告訴你們個好消息,這位大富呢,同樣跟這位老太太,這位艾家老二沒有血脈關係,對了,他媽是親媽。信不信你們自己鑒定去。”
這家人上梁不正下梁不正,偏梁也不正,正應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吊梢眼婦女尖叫道,“她說的是假的!”
她的反應太激烈,反而引起了禿頂男的懷疑,“走,做個鑒定去。“
“做什麼鑒定,大富就是你兒子。”吊梢眼婦女拉著大富就走。
禿頂男不管老太太了,跑上前揪住吊梢眼婦女的頭發,“不許走,你給我說清楚,大富是不是我兒子。”
大富去幫他媽,花枝招展女也上前想分開兩人,幾人撕扯起來。
病房樓裡都配有安保人員,他們很快趕到,把幾人帶走了。
事情發展成這種走向,讓許文峻目瞪口呆。
他隻知道二叔出了軌,不知道二嬸也出軌了,連兒子都不是二叔的。
他看了場二叔的好戲,心裡十分的痛快。
“謝謝鈴大師。”許文峻的這聲大師叫由衷多了。他一提報警,艾家老太太馬上裝病跑路,是她心虛。
以往為了阻止艾家人進病房,他報過幾回警,老太太沒有怕過。這回怕了,隻能是鈴大師說的是真的,老太太不想跟他跟他爸做親子鑒定。
不管是鈴大師算出來的,還是事先調查出來的,他都要感謝她。
艾家老太太以為這樣跑了,他就拿他們沒辦法了?有一些賬他會跟艾家人好好算算。
他沒有阻攔,是因為現在最當緊是讓他爸爸醒過來,艾家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妉華點頭,受了他這聲謝,“你父親的事不能再拖,現在開始吧。”生魂離體時間長了,與身體的聯係會越來越弱,達到一定的程度,這聯係就斷了。
聯係一斷,生魂變成死魂,身體會跟著死去。
許文峻父親的生魂已離體三十多天,聯係隨時有斷掉的可能。
許文峻說道,“大師,需要我做什麼?”他現在對鈴大師有了很大的信任度。
“現在不需要,一會你把身上戴的那個玉牌拿下來,放在病床上。”妉華拿出一張開天眼符,“這是開天眼符,你一會看到什麼都不要出聲。”
許文峻應下。兩隻手去解脖子上玉牌的掛繩,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妉華的動作。
隻見對方往病床上抓了下,然後看到了令他難忘的一幕,一團紅黑色的霧團一樣的東西,從他爸爸的身體裡浮了出來,往鈴大師的手上飛去。
鈴大師手一握,紅黑霧團迅速消融了。
妉華說道,“你父親中了咒術,所以你父親的生魂想回來也回不來。現在咒術解除了,你父親的生魂能回到身體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