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他媽的,是誰啊?”
因為紀元海沒給他麵子,也沒給他辦事,剛走出芳草軒沒多遠的馬向前正心情不快,見到居然有人敢包圍自己,立刻怒聲叫道。
包圍他的人開口道“我們是刑偵科的,馬向前,有人舉報你強暴,犯了刑事案,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話,有人要上前控製住馬向前。
嶽清、馬向前、蘇曉芬三人頓時全都呆住了。
馬向前案子發了?還有人來抓馬向前?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馬向前咬牙切齒“好啊,我這幾天真是不順到家了,連你們都敢來抓我了!”
“伱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抓我?”
刑偵科的科員們沒有猶豫,或者說早就做好了準備,直接控製住他。
來真的啊?
馬向前也是慌了,連忙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然而並沒有人理會他。
同時,還有人對嶽清、蘇曉芬盤問。
嶽清臉色蒼白,說了自己名字和身份後,得以離去,一路上腿都發軟了。
蘇曉芬則是哭著跟刑偵科的人說了自身遭遇。
“你們今天來乾什麼?”
“他說要帶我來逛逛,讓我聽話,要是不聽話,他就讓我們全家都——嗚嗚嗚”蘇曉芬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
刑偵科的幾人聽了這話,都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馬向前,真是太壞了!
“同誌,您彆擔心,我們一定會把他繩之以法;現在麻煩您跟我們一起去錄個口供,做個人證。”
刑偵科眾人對蘇曉芬說道。
蘇曉芬點點頭。
“他媽的,你敢!我讓你全家——”馬向前對著蘇曉芬叫罵起來。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刑偵科眾人控製住馬向前,帶著他和蘇曉芬走遠了。
紀元海站在芳草軒門口,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這就確定了,是魏東海的父親和唐豔紅的行動。
雖然他們動機不算是多麼義正言辭,現在,也算是一種正義吧。
“哎呀,剛才是怎麼回事啊?”
唐豔紅踩著高跟鞋,嘎達嘎達作響,似乎一無所知模樣,從她自己店鋪走到了芳草軒前麵。
“小紀老板,你知道嗎?剛才怎麼了?”
紀元海說道“我也沒看清楚怎麼回事。”
“是嗎?”唐豔紅笑吟吟,“對了,小紀老板,你認識馬向前嗎?”
“勉強算是認識吧。”紀元海說道,“這人挺不是東西的,買我東西不給錢,還嫌棄我的東西差。”
唐豔紅驚訝地看向紀元海“啊?你怎麼敢這麼說啊?”
“你知不知道那個馬向前是什麼人?”
紀元海直接說道“不管是什麼人,做的事情不地道;剛才還跑到我店裡鬨了一通,放狠話要砸了我的芳草軒。”
唐豔紅聽後,也是放心下來。
看來紀元海跟馬向前不是好友,不會聽馬向前說什麼話。
“是嗎?那你可得小心一點,人家可厲害著呢。”唐豔紅裝糊塗。
紀元海也裝糊塗“再厲害,還能管得了我做生意?”
“反正,他走他的,我走我的。”
“他要是真跟我過不去,這生意我大不了不做了!”
唐豔紅羨慕說道“小紀老板你是說話有這個底氣,畢竟手裡麵有錢,我可就跟你比不了!”
“也不知道我能夠什麼時候賺到錢,也能跟你一樣自在,誰惹了不高興,說不伺候就不伺候了!”
紀元海也不知道唐豔紅的感慨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隨口讚同一句,沒再說話。
“對了,唐姐,原來店鋪的老板山行現在乾什麼去了?”紀元海問了一句。
“這個我可不知道,你跟他挺熟?”唐豔紅問道,“彆告訴我這個人又跟你那位關哥一樣。”
“說熟悉吧,也不算多麼熟悉。”紀元海說道,“我也管不了他的事情,隻不過是順口一問,整個花鳥街上,他跟我認識的算是最久的。”
唐豔紅一臉意外“認識最久,交情一般?”
紀元海點點頭。
“這情況倒是也有。”唐豔紅笑著說道,“交朋友本身就是合眼緣才行,就比如我看你,小紀老板,就挺好的。”
紀元海直接嗤笑一聲“你還是彆說了,想從我這裡省錢,幫你照看花草是吧?門也沒有,必須得掏錢。”
唐豔紅乾笑一聲“怎麼會呢,我這話也是真心誠意。”
“對那個山行,我還真不知道他乾什麼去了,興許他賣他那隻會說南方話的八哥去了吧。”
紀元海點點頭,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