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簡生紅,原來在植物研究所上班,知識方麵還是相當可靠的。”
紀元海頓時笑了一下“花叔,這個人要是可靠,母豬都能爬樹。”
花老板頓時微微張口“嗯?小紀,你了解他?”
“花叔,你對我這裡來了島國女人的事情不是挺了解嗎?怎麼不知道島國女人的相好,就是這個簡生紅?”紀元海說道,“這倆人可是搞破鞋的關係,你怎麼會相信他?”
花老板頓時徹底愣住了,隨後臉色漲得通紅。
“我草泥馬的島國狗!想算計我!”
毫無疑問,花老板是瞬間就得出了結論——島國女人勾搭上簡生紅,讓簡生紅靠近自己,不安好心。
不管這個“不懷好意”針對的是花草方麵還是生意方麵,都是花老板不可接受的。
哪怕是最為無害的,也決不可接受。
他絕不允許身邊存在島國狗,更不用說,簡生紅是島國狗又處心積慮養的狗!
“小紀,這蓮花,你好好給我養著!等開花之後,你打電話通知我!”
“我這幾天,非要收拾了島國狗不可!”
花老板鄭重地跟紀元海交代一聲,然後氣呼呼地轉過身,帶人離開了芳草軒。
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方法對付島國女人藤本由紀子和簡生紅,想來會有不小的把握。
紀元海看了一眼那“未知”的,尚未綻放的花骨朵,心中勾勒著它應有的特殊顏色。
上一次的玉華白蓮,雖然是白色,卻是一種特殊而獨有的玉白色,讓人一看就知道跟其他的白色蓮花截然不同。
這一次,紀元海也是要跟上次一樣,製造出特彆而獨有的顏色來。
不過,也隻有這一次了——紀元海不可能總是隔三岔五發現新的花卉品種,一旦進入更多人注視之下,很容易被人追根溯源,發現破綻。
這一次,紀元海在紫色還是青色裡麵猶豫了再三,最終選擇了青色。
紫色這種顏色,其實也要調配好了才好看,經驗奪目,稍微不夠美麗就容易讓人感覺刺眼;青蓮則是大為不同,從古至今,青蓮都是雅且玄的代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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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自帶一種詩情畫意、悠然山水的感覺。
養花種花的,追求的不就是這種感覺嗎?
因此,紀元海決定之後,便定下了青蓮,而且要是那種極致素雅又好看的模樣。
想到這裡,紀元海想到了宋梅蘭花,小小的花朵,卻讓人那麼喜愛。
如果自己發現的青蓮,也是這麼小巧、精美、素雅,天生就這麼與眾不同呢?
他的心裡漸漸有了答案。
下午時候,紀元海、陸荷苓帶著劉詩蓮離開芳草軒,跟蕭紅衣打了個招呼。
霍連詩還沒從福利院回來。
因為學校已經放假,他大部分時間在奇物軒這邊忙碌,偶爾會去福利院幫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或者買一些需要的物品送過去。
紀元海、陸荷苓遇上的時候,也會同樣讓霍連詩捎上一份,算是對這些可憐孩子們的同情和關照。
回到小院後不久,劉香蘭、王竹雲都陸續回來了。
“竹雲,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
王竹雲趴在桌上,抬頭苦笑“哎,讓人給坑了一下。”
“怎麼回事?”紀元海、陸荷苓、劉香蘭問道。
“我不是剛到單位嗎,人生地不熟,看誰都是領導,都是老大哥、老大姐,感覺勤快一些總是好的。”
“結果就有人讓我去請示副台長一件事,我也不好推辭,就去吧。”
“結果就看見副台長跟一個女人在屋裡麵摸來摸去……”
陸荷苓、劉香蘭都很驚訝。
“啊?電視台怎麼這樣?”
“對啊,這不全播放在電視上了嗎?”
紀元海笑著跟劉香蘭解釋“電視節目都是製作好了才播放的,可不是電視台裡麵的人給現場表演。”
“不過,這個年代就有人上班時間搞這個,還是電視台,還挺前衛的……”
王竹雲說道“最可惡的不是這個,人家搞就搞唄,跟我沒什麼關係。”
“最可惡的是,我一回頭找不到是哪個人讓我去找副台長了,完全是平白無故被人陷害了一通。”
“這工作環境可真是夠壞的,一開始就給我來了個迎頭一擊!”
王竹雲抱怨著說道。
紀元海說道“這也無所謂,你上班待一段時間,然後辦個手續,要麼辭職,要麼先掛著,這上班環境怎麼樣也跟咱們沒關係。”
王竹雲聽後,也是釋然“這麼說也對。”
“我先待一段時間再說,實在不行,我就撤退,回頭來投奔你們。”
陸荷苓輕笑一聲,點頭微笑。
紀元海也笑著說“絕對歡迎。”
劉香蘭想了想,說道“今天遇上事情不太開心,晚上也算是衝喜吧?”
王竹雲頓時反應過來,今天除了上班的事情之外,還有人生中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頓時局促不安起來。
陸荷苓和劉香蘭見她這樣,也都沒有跟她再開玩笑。
一起吃過飯後,紀元海牽起王竹雲的手,向外走去。
陸荷苓和劉香蘭跟王竹雲開口恭喜好日子。
王竹雲紅著臉答應兩聲,坐在紀元海的自行車後麵,隨著他顛簸在夜色之中。
抵達了王竹雲的小院後,打開門推著自行車進去,兩人關好了院門。
隨後進了屋,打開電燈一看,喜字、大紅蠟燭,龍鳳呈祥的被褥枕頭、紅色簾子,結婚喜服、喜酒……一應俱全。
紀元海用火柴點燃了兩根大紅蠟燭,繚繞的味道漸漸彌漫在屋中。
隨後紀元海拿著禮服走出門去換衣服。
王竹雲忍著撲通撲通的心跳,也拿了婚服,給自己換上。
整個過程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心慌意亂。
明明整件事情是早在幾個月前就說好的,定下的,明明她已經和紀元海不止一次地依偎在一起,親密無間。
但今天就是不同,完全不同。
今天,她是新娘,紀元海的新娘;紀元海是她的新郎。
當紀元海穿好了婚服,配好了一朵紅花,過了片刻走進屋來的時候,一個披著紅蓋頭的新娘子,正站在屋子裡麵等著他。
紀元海伸手抓住她的手掌,能夠感應到她的緊張。
“我們拜堂吧。”
紀元海對她說道。
王竹雲微微點頭,跟著紀元海一起拜下去。
拜天地,拜高堂,對拜,
紀元海握著王竹雲的手掌,許下諾言“竹雲,我今生今世,絕不會辜負你!”
“我也是,元海。”王竹雲在蓋頭下輕聲說道。
紀元海牽著她的手,走到床邊。
“竹雲。”紀元海輕聲呼喚。
此情此景,又是陸荷苓專門準備的,王竹雲心下期待的,紀元海不想過於粗暴魯莽地打破,要儘可能留下美好的回憶。
“嗯。”王竹雲在蓋頭下悄然回應。
“感謝你今生,願和我一起度過,咱們從此之後便是夫妻,隻不過不同尋常。”紀元海輕聲說著,“感謝你對我的厚愛,我也心中喜愛著你……”
王竹雲小聲道“感謝就不用說了,今天我們倆要感謝的人隻有一個,就是荷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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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她的寬容接納,還有對我們的喜愛,我們無論如何也走不到今日。”
“元海,我……”
她想要傾訴自己心中的感情,卻又有些說不出來。
畢竟,哪怕是此時此刻,依舊有一種難言的含蓄和羞怯,讓人難以啟齒。
不過,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元海,我今天能夠這樣嫁給你,即便是不為外界所認同,也不會有幾個人知道,我心中也是高興的。”
“我自從失去了母親,一直就是一個沒人疼愛的孩子——我曾經多麼想,父親也許會關愛我,對我道歉認錯,我也許一開始不會原諒他,終究也會原諒他。”
“我曾經多麼想,爺爺奶奶讓我不必回家,不必照顧我父親感受,將我撫養在眼前,而不是為了家庭和相互的臉麵,把我又送回父親身邊。”
“但是我終究是失望了……他們考慮的很多。也許我乖巧隱忍,會被父親誇獎兩句,也許我不奢求更多關愛,家庭也算是美滿,生活更是無憂無慮。”
“但我隻知道,我沒有了媽媽之後,就真的永遠缺失了那一塊愛。”
紀元海聽她發自肺腑地說話,也是情為之所動“竹雲,我和荷苓,加上香蘭,一定會好好待你,讓你再也不受半點苦,隻會待你真心,真心關愛。”
“我也可以跟你說我的心扉……我雖然是個小心謹慎的人,卻並非膽小怕事,也有著對愛人的承擔。”
“就算是此時此刻,王老與你父親都在,我也可以跟他們說,我就是要娶你過門,就是要跟你一起過日子。”
“竹雲,你就是我的愛人,我絕不會讓彆人欺負了你,讓你受委屈。”
“嗯。”王竹雲答應著,歡喜的淚珠已經忍不住滑落下來。
紀元海伸手緩緩挑開蓋頭,燭光下,人比花嬌。
隻是看見這淚水,紀元海又忍不住伸手幫她擦拭“竹雲……”
“我是歡喜的。”王竹雲說道,“元海,你知不知道,我對你第一次動心是什麼時候?”
“我第一次去縣高中後山找你的時候?”紀元海問道。
王竹雲小聲嗔怪“你果然是什麼都懂,揣著明白裝糊塗,明知道我這樣的姑娘,受不得你那樣的關懷,還那樣奔波在縣城找我,我能不感動,心裡能不喜愛你嗎?”
“我看你是故意的!”
紀元海頓時笑了“嗯,你這麼說,就算我是故意的吧。”
王竹雲輕笑一聲,小手握住紀元海的手“真是會哄我,你老實告訴我,什麼時候對我動心,真的想要留下我了?”
“第一次見麵,就感覺你漂亮又好看。”紀元海說道。
王竹雲頓時又笑了,拍了他一下“說真的!”
“咱們倆成語接龍的時候,就感覺你特彆有趣又讓人喜歡。”紀元海又說道。
王竹雲依偎在紀元海身側,心中滿是歡喜,他都還記得這些事情!
“元海,我愛你……”
王竹雲輕聲說著。
紀元海倒來一杯酒,兩人共飲喜酒後,四目相對,緩緩褪去喜服。
親在一處,身形也交織在一處。
王竹雲和紀元海並非沒有親密接觸,但是今晚,卻是王竹雲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燭夜,也是她真正成為紀元海女人的時候。
紀元海體諒著她,也照顧著她。
從一開始的艱澀到後來的小心細致,連儘興也稱不上。
到底是王竹雲感覺這樣不好,又主動推了推紀元海,小聲喚他,怎麼也要好透、莫要留下囫圇的新婚夜晚。
這才重新被翻紅浪,一時難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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