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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兩人一見麵就唇槍舌劍,互不相讓,花老板和花建波都呆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咱們不是來見鐵然的嗎?紀元海這是在乾什麼?
曹雄也愣住了。
自從他們來到省城,見到無不是笑臉相迎,很少有人板著臉。
更不用說像是紀元海這樣,毫不客氣跟他們起衝突。
這人好大的膽子啊!難怪嶽清對他憤憤不平,說找機會一定要收拾他。
他們三個都不能理解紀元海此刻為什麼突然鋒芒畢露,實際上紀元海是迅速確定了曹德華的敵意。
對方來者不善,自己也沒有必要委曲求全了。
曹德華可能是想要從紀元海這裡出一口惡氣,但是紀元海更十分確定,當初他試圖砸了芳草軒,惹得馮雪出麵的事情肯定沒有跟鐵然彙報。
既然如此,曹德華有什麼可怕的?
紀元海提起來這個小辮子,他難道還敢刻意鬨大,惹得鐵然不高興嗎?
回過神來的曹德華對紀元海咬牙切齒“紀元海,你該不會以為你還可以威風下去吧?現在省城可沒有馮雪,有的是人能夠對付你……”
紀元海嗤笑一聲,看穿他的虛張聲勢“是嗎?那為什麼沒有人收拾我呢?”
“你該不會想說,能收拾我的人,是你曹德華吧?”
“恕我直言,你還真不配。”
“你——”曹德華一張翻鼻子豬臉氣的血紅,眼珠子死死盯著紀元海,卻又說不出什麼話來。
紀元海笑著看他,提醒道“氣大傷身,還是消消氣為好。今天,還見不見鐵然同誌?”
“見!”
曹德華深吸兩口氣,努力把表情平複,轉身到了一個房間門口,敲響門後進去低聲說了幾句話。
幾分鐘後,曹德華木著臉走出來“紀元海、花建波,你們兩個進去吧。”
紀元海和花建波兩人就走進了這個招待所房間。
一個略微有點下巴,看上去還挺和善的青年笑著走過來握手“伱們好,我是鐵然。”
“鐵然同誌你好,我叫紀元海,省農業辦的。”
紀元海說了自己姓名和單位,花建波也連忙跟著說了。
鐵然笑嗬嗬招呼他們坐下,然後看向紀元海“紀元海同誌,我聽說你大學期間和馮雪那丫頭是同學,彼此還是朋友。”
“是的。”紀元海回答。
“時間過得真快,那丫頭一轉眼也都大學畢業了。”鐵然感慨道,又問紀元海,“你現在工作如何?”
紀元海便把省裡、農業辦上下和睦,友善團結之類的話說了一通。
鐵然見他說話進退有度,外形也比較令人心折,心中也頗有好感難怪能讓馮雪那個心高氣傲的丫頭交朋友,果然是有過人之處。
聽說他現在還是嶽家的左膀右臂,經常負責出主意;原本以為可能言過其實,現在看來還真有可能是真的。
聊了幾句天後,見到另一個叫花建波的人有點手足無措,頗為局促,鐵然心下略感失望,這人看上去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大約以後是能用來做事。
隨後,鐵然也說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