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的時候,有關於二叔的鬨劇也終於停歇。
二嬸哭哭啼啼,二叔鼻青臉腫,猶如豬頭。
爺爺奶奶和二嬸沒一個留手的。
而且一家人都說好了,盯著二叔,他要再敢有一回,把他腿給打斷。
爺爺奶奶、父親母親、二叔家、三叔家陸續回家,還帶著剩飯剩菜。
紀元海和陸荷苓走在最後,將剛蓋好的房屋都查看一遍,這才動身回家。
“二叔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被打這麼慘?”
“就因為說爺爺偏心?”陸荷苓問道。
母親、三嬸和陸荷苓,還有四個小孩子都沒進屋查看情況,因此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紀元海也沒幫二叔遮掩,陸荷苓不是那種快嘴傳播的人,有些事可以告訴她。
聽了真正的原因後,陸荷苓也嚇了一跳。
“真沒看出來,二叔是這樣的人……”
“從今之後,他就要改過自新了。”紀元海笑道,“總比他被人抓住,丟人現眼要好得多。”
兩口子回到家中休息。
紀元海扳過陸荷苓來,陸荷苓小聲說道:“來月事了,不行啊。”
“那你就好好歇著,疼不疼?難受嗎?”紀元海問她。
陸荷苓輕笑道:“女人的事情你也問啊?”
“我是關心你,聽說有的女人特彆難受,我擔心你難受。”紀元海說道。
陸荷苓感動地埋在他懷裡:“元海,你對我真好,這輩子都不會有像你這麼對我好的人了。”
“就是我自己挺沒用,彆說今天有月事,就算是沒有月事,我也就頂多陪你兩次。”
“我知道你天天都還不夠呢。”
紀元海拍拍她後背:“彆多想了,睡覺吧。”
“你親我一口吧?”陸荷苓低聲道。
紀元海心說,這一口親下去,受罪的還是我自己。
但是也不好拒絕,摟著這如花似玉,軟綿綿的姑娘親了有一會兒,果不其然,紀元海就開始遭罪了。
拉過來陸荷苓的手,紀元海責怪道:“你看,還親?親出事來了吧?”
陸荷苓被燙了一下,不由地縮手。
隨後低聲道:“元海,你是不是很難受啊?”
“哪能不難受?”紀元海說道。
陸荷苓頓時眼裡一熱,摟住他的腰埋頭小聲哭泣起來。
忽然聽到她哭泣,紀元海也有些吃驚了:“荷苓,你這傻姑娘,無緣無故地哭什麼?”
“咱們房子都蓋好了,眼看就要搬出去,你這是哭什麼?”
“我是感覺,我太不好了……”陸荷苓小聲哭著說道,“你又有本事,又聰明能乾;我除了沒用的知識,就隻剩下成分不好,嫁給你完全是拖累你。”
“就算是這樣,我連當你妻子的基本能力也沒有,一天天的讓你敗興而歸,憋悶難受。”
“元海,我真的感覺太虧欠你了。”
“如果是一天兩天還好,你每天晚上都想儘興,我都受不了……這樣下去,你一味遷就我,怎麼能行呢?”
“你身體憋壞了,可怎麼辦啊?”
紀元海還想再勸她,她卻又繼續低聲說道:“元海,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