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紛紛何所似,撒鹽空中差可擬……”
陸荷苓看著麵前的雪白一片景色,想起了一篇典故,輕聲說道。
孟昭英遠遠看著紀元海在嶽峰等人包圍下成為話題中心,顯然正在彼此融洽,收回目光聽到陸荷苓這麼一句話,頓時笑道:“大才女,又開始掉書袋啊?”
陸荷苓沒好氣地回頭白她一眼:“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會煞風景!”
“反正在上學的時候,我就對什麼風花雪月不感興趣,你也是知道的。”孟昭英笑著說道,“反正也不差這一次了。”
又把紀元海那邊的情況指給陸荷苓:“你看,伱家男人現在正意氣風發呢!”
陸荷苓順著目光看去,嘴角也不由露出微笑。
隻有她們才知道,紀元海為了合情合理地利用能力,布局了多長時間的規劃,到如今開始了第一次的收獲,也僅僅隻是一個開始罷了!
這時候就已經讓他們如此震驚,如果紀元海真的全力開動施展,那又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看了幾眼後,陸荷苓收回目光,又看向身旁不遠處那個姑娘。
現如今經商有成的白亞楠白老板。
她穿著一身簡約的西裝,將自己那驚人的身材毫無保留地凸顯出來,跟以前見麵的時候又截然不同。
她第一次去芳草軒的時候,在陸荷苓眼裡麵還是一個略帶執拗與行伍氣息的姑娘;後來再接觸就感覺有點死心眼。
現在或許是經商成功,接觸的人多了,也就多了一層成熟乾練的氣息——說起來跟劉香蘭在好麗來服裝商場經曆磨練的情況也有點類似。
現在的白亞楠,真的來到了望灘縣,見到了紀元海,以及紀元海如今忙碌的成果天和種植園地,心裡麵又是什麼樣的想法呢?
陸荷苓猜不出來,孟昭英也同樣猜不出來。
今天劉香蘭和王竹雲都特意沒有露麵,負責人這個職務交給王竹雲原來的秘書劉芳芳,為的主要還是避嫌,免得有人通過紀元海、王竹雲、劉香蘭的過去關係展開調查,弄出來一筆似是而非的糊塗賬。
雖然表麵上無論如何調查,都是乾淨的,但是有些時候,一些閒談、流言蜚語也擁有著莫大威力;能夠避免麻煩的時候,稍微退避一下並不是壞事。
過了一會兒興許是談話有了休息的時間,紀元海抽空走了過來,笑著跟陸荷苓、孟昭英打個招呼:“怎麼樣?這個天和種植園地好看嗎?”
“挺不錯!”孟昭英笑吟吟說著,“你要是不過來,荷苓說不定都快把詩歌作出來了。”
紀元海哈哈一笑:“這麼說起來,倒是我的錯了!”
陸荷苓微微一笑看著紀元海和孟昭英兩人故意說笑話。
“對了,荷苓,昭英,你們看的怎麼樣了?要是看的差不多,那邊就開始雇人收鹽了。”紀元海聊了幾句後提醒道。
一旦開始收鹽,這一大片雪白的鹽花景色,自然也就要被收割了。
陸荷苓點頭:“我已經把這潔白的景色記在心裡麵了,等回去之後,我可以寫作一些詩歌、短篇,又或者報告文學,為你壯一壯聲威。”
紀元海聞言,便說道:“其實也不用專門這麼寫——”
“我肯定要這麼寫。”陸荷苓的態度卻是異常堅決,“就這麼一點事情,我可以幫到你,元海,你可不許拒絕我!”
紀元海釋然一笑:“好吧,那我就領情了!”
陸荷苓展露笑顏,對著紀元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