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海!你竟敢掛我電話,不答應我!現在知道打電話回來求我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讓你跪下來求我!當著其他人的麵,你跪下來求我!”
“我他媽讓你舔xxxx……”
朱高彩聽的直捂心口,一陣陣心絞疼:好好的閨女,怎麼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了?你他媽說話啊!”
朱芳芳在電話那頭怒聲尖叫。
朱高彩咬著牙,從牙縫裡麵往外蹦出來幾個字:“你到底想乾什麼,朱芳芳!”
電話另一頭靜下來了。
“爸,怎麼是你啊?”
“要不是我親耳聽到,還不知道你已經扭曲成這個樣子!芳芳,你要乾什麼!你怎麼能變成現在的樣子?”朱高彩咬著牙問道。
“我要乾什麼……”朱芳芳也感覺丟臉,不過又想到一個念念不忘的想法,“我要出國!”
朱高彩深深吸一口氣,強忍著頭昏目眩的感覺:“好,我讓你出國;出了國,你就彆回來了。”
事到如今,這閨女已經徹底廢了,留在眼前除了丟人現眼,就是給他找麻煩,甚至還開始影響他的前途。
朱高彩感覺與其如此,不如把她送到國外去。
至少眼不見心不煩,也不會再給自己捅婁子——打電話給紀元海要睡他,她怎麼想出來的!紀元海年紀輕輕前途無限,和孟奇大班長關係神秘,這是她可以伸手去碰的嗎?
真是想瞎了她的心。
再說,誰家出嫁的女兒,居然是這種不知廉恥的蕩婦?
“這可是你說的!”朱芳芳頓時歡喜起來,“真讓我出國?”
“真讓你出國。”
“我出國過上好日子,可不會照顧你!”朱芳芳懷著對外國的美好幻想,說道。
朱高彩勉強說了一聲好,感覺心絞疼越來越明顯,急忙放下電話,叫自己的秘書進來。
然後急忙趕往醫院。
當天晚上,紀元海從楊東升那裡得到消息,朱高彩被氣的心臟病發作,進醫院去了。
把電話打給孟奇,孟奇也已經知道這個消息。
畢竟朱高彩是他準備安排的人,有這樣的變化,他知道的也很快。
“元海,你說朱高彩是不是收到了什麼京城的風聲,臨陣退縮了?這都快上任了,他鬨出來一個急病住院,是不是要想辦法推辭?”
紀元海聽到孟奇揣測,也是感覺好笑。
現實中的意外,總是以不合邏輯的方式出現,任你城府再深,也難免被魔幻的現實給弄得滿頭霧水。
孟奇按照正常邏輯來思考,朱高彩突然生病,的確有點可疑。
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風度翩翩的高級知識分子朱高彩居然有一個精蟲上腦的女兒,硬是把自己親爹給氣到住院。
當紀元海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孟奇說了之後,孟奇在電話那頭也不由地發出一聲困惑的聲音:“啊?”
我還在這裡麵猜測,是不是鐵然家準備下什麼手段。
結果,就是這個?
離譜,真的是相當離譜。
“朱高彩本人挺可以啊,怎麼有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兒?人家都是花花大少欺男霸女,她可倒好——”
說了一句之後,孟奇也懶得點評這等爛糟事情,反而跟紀元海說起來:“還有你,紀元海,注意自身的一些影響!彆總是對女同誌過於關心照顧,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出現,真鬨大了影響你的名聲,你以後一樣走不遠。”
“還有,你要是敢對不起昭英,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紀元海隻好笑著跟他保證,絕對不會出現這方麵的問題。
再說了,朱芳芳甚至不在體製內,純粹一個癲婆子,紀元海隻能算倒黴,怎麼也算不上自身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