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然嗬嗬笑著,跟花老板順口道歉一句:“一大早過來打擾,實在是不好意思。”
“事情已經辦好了,我們這就告辭了。”
花老板點點頭,把鐵然一行人送到門口,看到鐵然說了兩句話,讓一同過來的花建波也留下,花老板頓時心內更加確定了剛才的那個想法。
鐵然一行人來的快,走得也快,要做的事情,看上去也是沒頭沒尾。
…………………………
花建波困惑地跟著花老板到了打電話的那間辦公室,疑惑說道:“叔,鐵然書記這是什麼意思?”
“他讓你給紀元海打電話,帶著這麼五個人過去經商,這裡麵肯定有問題吧?”
花老板點點頭,打了個嗬欠:“小兔崽子折騰人!一大清早過來,連個安穩覺都不讓人睡。”
“小波,伱說的沒錯,鐵然這麼安排,裡麵當然有問題。”
“我們能看出來有問題,紀元海也肯定能看出來有問題,鐵然也知道我們能看出來,但是他就不怕我們看出來有問題,就這麼安排了。”
“你說這事情古怪不古怪?”
花建波點點頭:“的確是古怪,我到現在都沒看出來鐵然書記這是什麼意思。對了,叔,你就算是私下裡,也不能叫他小兔崽子吧?鬨不好會出大事的!”
“鬨不好會出大事?”花老板嗤笑一聲,“你現在說這個話,是不是已經太晚了?大事已經出了!咱們爺倆以後對這個小兔崽子,沒必要再多費心思了!”
花建波頓時吃了一驚,連忙問道:“叔,這話怎麼說?鐵然安排我去望灘縣的考察組,是不是對我不滿?有沒有挽回的可能?”
花老板微微搖頭。
剛才他就想到了一個想法,那就是鐵然安排的五個商人肯定是有麻煩的問題,但與此同時讓花建波也去望灘縣考察,這不就是把花建波踢了出去,踢到最麻煩、最不滿的地方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花老板和花建波兩人幾乎是等於被他“禮送出境”,明擺著不歡迎他們,也明擺著告訴他們——你們儘管去跟紀元海說什麼,你們去跟他一夥,我也不在意,乾脆你們都到望灘縣去。
鐵然有這樣的想法,花建波還怎麼可能被他重用?哪還有半點挽回的可能?
聽了花老板的分析之後,花建波難以置信:“不是吧,鐵然這就把我……踢出去,放棄了?”
“我這就——再也走不動了?”
花老板歎了一口氣:“是啊,小波,不得不說咱們的運氣真的非常差。”
“鐵然這邊的這條路,我們真的是走不動了。”
花建波怔了一會兒,猛然抬頭:“不對!這件事不是我的錯,是你在望灘縣那邊和紀元海聯係密切,並且投資了望灘縣的天合公司這麼多,才導致鐵然書記對我產生隔閡!”
“隻要你把望灘縣那邊的投資退了,隻要你重新把投資加大在寧河縣,隻要我們認真表達誠意,這件事一定還有希望!”
花老板擺了擺手:“不,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