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長金、文雅靜、文曉麗、文瓊四個人坐在一起,將紀元海之前的事情掰開了又仔細尋思一下,越是尋思越是感覺這個人了不得。
當然了,文雅靜還留了一手,那就是孟昭英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跟費長金這樣的外人說的。
那隻能是她和女兒們私下裡商議,藏在心裡麵最深處的秘密。
正說著話,費長金聽到包廂外麵有服務員說話的聲音,連忙站起身來往外看,見到紀元海和胡紅偉兩人正走出包廂,詢問結賬,費長金連忙上前“哪能讓您呢,紀領導!這兒有我,您先忙您的!”
“以後去了望灘縣,我還得指望您多多照顧呢!”
紀元海笑道“多多照顧談不上,合理合法的要求還是可以的,望灘縣對所有來投資的企業都是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儘可能滿足要求,畢竟你們可是我們的財神。”
“紀領導您這話,真是太誇讚我們了,火車跑得快,還得車頭帶!沒有您的領導,我這樣的也就是無頭蒼蠅亂撞,能成什麼事情呢?”費長金連忙笑著說道。
紀元海點點頭,正準備走,文雅靜、文曉麗、文瓊三人也已經帶著孩子從包廂裡麵走出來。
“元海……”文雅靜笑著招呼,“你這就走?要不咱們再坐一會兒?聊聊天什麼的?”
“今天也說的差不多了。”紀元海笑道,“文阿姨,我這就走了。”
“那咱們之前說的事情——”文雅靜連忙提醒。
“都回家考慮一下,然後再電話聯係吧。”紀元海說道。
“哎,好的,好的!”
費長金、文雅靜、文曉麗、文瓊等人把紀元海送到貴賓飯店門口,胡紅偉也同時離去,費長金隨後招呼一聲,也隨之離去。
文雅靜母女三個互相看看,也一起回去。
路上,文瓊忍不住詢問文雅靜“媽,你怎麼知道他這麼厲害?”
“我之前也知道他前途遠大,不知道他有這麼厲害,我隻知道,跟他有關係的朋友厲害。”文雅靜低聲說。
“他朋友?今天那位李領導?”文曉麗小聲問。
“他算什麼……是更厲害的人。”文雅靜說道。
“那是誰啊?”文瓊問道。
文雅靜低聲說了兩句,文曉麗和文瓊兩人都吃驚地瞪大眼睛。
這背景也太硬了!
隨後叮囑“你們倆一向口風緊,懂事聽話,這件事一定不能告訴其他人知道,記住了嗎?”
“曉麗,包括你家男人,你就跟他說紀元海今天晚上的事情,其他多餘的,一句話都不要多說。”
文曉麗點點頭“嗯,媽,我知道了。”
又苦笑“我現在要見他也不容易,恐怕也沒機會說。”
“那也得說清楚。”文雅靜說道,“咱們要不把這件事說清楚,到時候好像是咱們偷偷摸摸似的,你男人再鬨起來,咱們家因此得罪了紀元海,那可就是把好事變成壞事了。”
文曉麗點點頭“行,我回去就給他打個電話,隻要他同意,我就跟你說一下,咱們心裡就有譜了。”
文雅靜笑著點點頭,又莫名看了一眼自己兩個女兒,心中暗歎一聲可惜。
可惜紀元海已經結婚,可惜紀元海跟孟昭英的關係……要是他是個未婚青年,有如此翻天覆地的本事,自己的哪一個女兒不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美色,都是有機會嫁給他的。
現在卻是沒有這樣的希望了。
文雅靜與文瓊回了家,文曉麗也帶著茜茜回了自己家,放下孩子,照顧周全,好一會兒才忙碌完畢,直到文雅靜打來電話,文曉麗才恍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辦。
拿起電話給丈夫撥通電話。
電話通了“喂?”
“是我。”
“哦,什麼事?”
夫妻倆的對話很簡單,也很乾巴生硬。
“今天回來嗎?我有事情跟你說。”文曉麗說道。
丈夫回答道“我還在忙,今天還是不回家,有什麼事情現在就說吧。”
“今天我媽認識了一位很厲害的人,本事很大,我媽想要讓他給茜茜當個乾爹。”文曉麗說道,“你是茜茜的父親,這件事也應該讓你知道,問問你的意見。”
“我的意見?”丈夫有點驚訝,隨後說道,“要是讓我來說,這種趨炎附勢實在沒什麼必要,還不如專心做好自己的事情;比如你專心跳好舞蹈,我專心鑽研學問,我們將來終究能夠收獲踏踏實實的東西,比這種算計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