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參劍院平時風格如何,但菅老師在明知學員有問題的情況下,試圖阻止我拘捕嫌疑人,所以我才對他動手的。”
“胡說八道!你是在說我包庇嗎?”
聽到付前這麼說,菅景政一下坐不住了。
付前哼了一聲,看都沒看他一眼。
“作為一個連劍都不會用的人,我都能察覺到阮爍身上的異常,菅老師這種自己人會察覺不到?說出去都沒人信吧?”
“而且菅老師承不承認,當時我讓你確認超凡材料的痕跡,而你動都沒動直接宣布沒問題?”
“真有這回兒事嗎?”
台上三人幾乎是同時看向菅景政。
“菅教授,這個你可沒在報告裡提到。”
我……
菅景政臉上白一陣紅一陣。
他當時沒有檢查是不假,但絕不是付前說的包庇。
那麼小的地方,隻要眼不瞎可以說一目了然,自己又不滿被這家夥支使。
沒想到這個疏漏,成了對方指責自己的把柄。
“而且不知道菅教授有沒有提到,阮爍發現自己暴露後可沒有想著逃跑,而是準備拿我們兩個人祭劍。”
“我不知道放任這樣一個危險人物在學員中,是不是菅教授想看到的。”
……
台上幾人明顯都看過袁氏那邊提供的錄像,知道阮爍的凶殘。
付前的行為可能有些魯莽,但放任這樣一個人物在學員裡,後果可以說不堪設想。
三人對視幾眼,最終還是中間的女人開口。
“另外,你還暴力威脅袁氏的負責人。”
賈億果然來告狀了。
可以理解,這是他為數不多能做出的對命運的抗爭了。
“是的我威脅了。”
付前再次大大方方的承認。
“那位賈總有些拖拉,而我認為快速解決糾纏,對學宮是有利的。”
……
三人直接會意。
雖然凶手是學宮的人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局麵,但事實如此的情況下,越快拿出結果,越能表現出學宮的態度。
那位負責人的心思並不難猜,拒絕承認學宮這邊的調查結果,本質上是想犧牲學宮的信譽為自己背書。
“好的,這個我們知道了。”
這個話題被迅速結束。
“最後……似乎有人提到你騷擾學員?”
“季流霜嗎?簡直是信口雌黃!”
付前一臉憤慨。
“她修行上有疑惑,跟我請教而已。”
跟你請教,你自己剛說了劍都不會用!
季流霜能找你請教什麼,美容養顏?
雖然按你資料上的年齡,保養得確實不錯。
不過這種事情,當事人都沒說什麼,也沒有任何人受傷,他們也隻能是提醒一下。
……
“好的。”
經過一番討論之後,三人組看著付前。
“具體情況我們了解了,最後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到我的回合了?
“有啊。”
付前眉毛動了一下。
“能不能讓季流霜做我的學生?”
“……為什麼?”
這下可謂滿座皆驚。
“她在參劍院有些浪費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