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簡單的,付前相信這位要是再投一次隱線的話,結果很可能就不是六了,就跟前麵分切出維奧莉塔她們時一樣。
可問題在於她之前已經用過九次,第十次會導致心理寄生出現,這條路迫不得已還是不能走。
可如果自己什麼都不做,這會兒蘇糕的腦袋裡確實又有了兩個人格,在這地方的影響下,很難想象會發生什麼。
大概率眼前的慕斯跟剛才的蘇糕要死一個,另外一個陷入更深的偏執。
真是棘手啊!
付前一陣唉聲歎氣,隻覺得麒麟臂蠢蠢欲動。
這種蛋殼凋花的活兒,比暴力破解可麻煩多了。
果然還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簡單!
好在這一通交流下來,也並不算全無收獲。
畢竟這位慕斯彆的不說知道的信息堪稱最多,現在算是把當前情況了解得差不多了。
“我想我差不多明白了,這麼一看,你這工作還真是凶險啊!”
付前看著慕斯,笑容高深莫測。
“不過我還有個問題。”
“付先生你說。”
“你覺得現在的我,是你的幻覺嗎?”
“當然不是!”
慕斯幾乎是瞬間回答,語氣十分堅定。
“既然如此,把那個給我。”
付前衝著慕斯手裡指了指。
“隱線?”
慕斯吃了一驚,不太理解付前要這個做什麼,但還是把骰子遞了過來。
“這東西怎麼用?”
“割開一道傷口,讓血完全浸沒隱線,然後嘗試跟它達成精神聯係,它會自動開始轉動。”
“等隱線在血裡停止翻轉的時候,顯示的就是鎖定的數字。”
雖然不理解付前想乾嘛,但慕斯還是很認真的回答。
“很好!”
付前看起來也沒有解釋的意圖,而是直接在手上劃了道口子出來。
鮮血洶湧而出,瞬間淹沒了掌心的骰子。
控製著傷口停止流血,付前閉上眼,精神集中在掌心。
很快的,一道無形激蕩在腦海中閃過,感知裡的隱線,跟自己產生了千絲萬縷的聯係。
等付前睜開眼時,掌心的骰子已經停止轉動,大大的一點赫然在目。
“這樣就好了?”
付前看著慕斯。
“嗯。”
“那倒是挺方便。”
一邊稱讚,付前一邊用另一隻手拿起骰子。
“所以你覺得我現在會投出幾?”
想要說服一個人,講究的是擺事實講道理。
考慮到慕斯現在好不容易自圓其說,不妨再給她卡個bug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