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自欺欺人,這也確實像他會說的話呢!”
“所以你是遇到什麼煩惱了嗎?”
感慨完畢,這位看著付前問道。
“是的,我最近睡眠不太好。”
付前老老實實交代自己的病史。
“而且總是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場景。”
嗯?
羅蕾塔眼神淩厲了那麼一絲。
“什麼奇怪場景?”
“所有人本來都跟平時一樣,做著自己的事情,但突然間就開始發瘋,抓自己的臉,或者是割自己脖子。”
“後麵甚至連整個城市都變得破敗,看不到人影,就像荒廢了很久一樣。”
付前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眼前羅蕾塔的反應。
沒有讓人失望,後者表情幾乎肉眼可見的變得凝重。
“你這種情況,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等付前說完,這位一臉嚴肅的看著付前問道。
“很久了,差不多一個月吧。”
付前回憶著之前了解到的時間線。
“這樣嗎?”
羅蕾塔沉思良久,最後幽幽一歎。
“相信我,你的痛苦我可以想象,我也能大概想得到伯納德讓你過來的目的。”
“不過有個好消息是,伯納德還是過於悲觀了,這個並非沒有辦法。”
說著話,這位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我能夠告訴你的是,你並不是唯一遭受這份折磨的人,你要做的,首先是不要迷失在裡麵,你需要用堅定的意誌,錨定自己真正所屬的世界。”
“與此同時,我還可以跟你明確的一點,這絕不是無畏的抗爭。”
羅蕾塔表情異常的認真。
“暫時我還不能告訴你我在探索的方法,但相信我,隻要有了把握,一定會把方法分享出來。”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付前看著羅蕾塔篤定的臉。
按照他的經驗,這樣的人輕易不會把話說死,看來她著實有相當的把握對抗那種噩夢般的經曆。
同時毫無疑問,這位也受到過類似情況的困擾。
這是她為什麼躲到修道院來?
但感覺的出來,伯納德明顯對她的行為很不屑,還說她自欺欺人。
“能稍微透露一下,具體是從什麼方向入手嗎?”
“方向?”
羅蕾塔略一思索,溫柔一笑。
“可能是痛楚吧。”
嗯?
這位的回答,讓付前下意識的打量著她身上。
很難想象,這麼一位慈祥的女士,身上會纏著釘刺帶之類的東西?
“當然是要合理的痛楚,你不要隨便嘗試。”
羅蕾塔似乎明白付前的疑惑,馬上提醒。
而付前敏銳的注意到,這位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有意無意摸了下頭發。
所以不是身上,而是腦袋上嗎?
付前看著這位隱有些的花白頭發。
還算濃密,以至於看不到
如果真的是腦袋的話,真的很好奇,具體是怎麼操作的。
莫非是拿一根針,直接捅到裡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