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匹。
不過因為某種原因,它並沒有化成一堆白骨,而是收縮成了一具乾屍。
身為堂堂半神,科爾森當然不可能因為一具屍體吃驚。
吸引他注意的是,屍體的身下可以看到數個扣鎖,把兩條腿牢牢固定住,讓它隻能被迫保持跪姿。
再往上看去,兩隻手上甚至同樣也有扣鎖,並延伸出長長的鏈條。
另外從束起的長發看,這屍體應該是一位女士。
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對她做這些的人,似乎有意讓她保持一種懺悔的姿態。
“她有……四隻手?”
此時克爾森又靠近一步,指著乾屍的背上。
除了前麵被扣在一起的雙臂,那裡確實還有兩條乾枯的骨頭。
“莫非她是因為身體的畸形,才會被鎖在這裡的?”
接著克爾森的發現,西比爾很配合的分析道。
“是,也不是。”
付前卻是在一旁搖頭。
“什麼意思?”
克爾森冷冷的盯著他,眼裡有毫不掩飾的殺意。
對這個來曆不明的家夥,他本來就滿是戒心。
現在看他一路上的表現,果然不是普通角色,來這裡的真實意圖實在耐人尋味。
“因為身體的畸形被鎖在這裡,這確實是一種可能。”
“不過你要看清楚,他背上的可不是手,反而更像是翅膀。”
付前並沒有理會克爾森,自顧自的解釋道。
“翅膀?”
克爾森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感歎,跟西比爾一起低頭望去。
經過付前一提醒,他們也發現了後者異樣的地方。
雖然幾乎是蜷縮成一團,但長長的骨骼末端,比例異常的分叉配上外層的隔膜,確實更像是翅膀的形狀。
怎麼會這樣!
翅膀,天使,地牢,居然真是關押天使的牢房嗎?
兩人驚訝中,付前想的卻是自己的任務。
“如果按你的說法。”
這時候西比爾卻是伸出手來,裡麵是兩根長短顏色各異的羽毛。
“我們一路走來,看到了很多羽毛……而她又長著翅膀……這很容易聯想到一起。”
“可為什麼翅膀上一根羽毛都看不到呢?”
“她的毛發保存的很完整,總不可能偏偏羽毛腐朽了。”
“人要開放思維。”
麵對這位的疑問,付前做手勢指了指腦殼。
“其實剛才的答桉,未必不能解釋你的疑問。”
“她因為畸形被關在這裡……長翅膀固然是一種,翅膀上沒有羽毛,是不是也可以是一種?”
這……
付前的回答,再次讓兩位半神沉默。
“你說的,確實是一種可能。”
良久之後,西比爾終於緩緩開口。
“從路口處的鏡子,以及周圍的羽毛來看,修建這座遺跡的人,確實可能有翅膀相關的信仰,而一些特殊的個體,被認為是褻瀆並不奇怪。”
“很好!”
付前讚賞的點點頭,同時舉槍扣動了扳機。
“俗話說,朝聞道,夕死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