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劇震,鐮倉圭治下意識的想要抽刀,然而動了一下,才意識到右手
近乎殘廢。
不過好消息是行動力還沒有完全喪失,下一刻他直接擰身,用左手提起了自己的刀,姿態彆扭的斬出。
「圭治!」
一時間驚叫四起,連鐮倉己都忍不住出聲。
畢竟在他們看來,就是倪化淵喊了鐮倉圭治一聲,然後後者就突然揮刀砍人。
好在鐮倉圭治歪歪斜斜的一刀,幾乎不可能傷到倪化淵,即便學宮其他人沒有任何動作。
事實上在砍中目標之前,他的身體已經是再次劇震,直接錯失了目標。
而此時此刻,鐮倉族人才注意到,倪化淵眼裡閃爍的異樣。
「住手!」
意識到有問題,鐮倉己下意識的想要製止鐮倉圭治送死。
然而後者卻像著了魔一樣,對於呼喊充耳不聞,掙紮著又劈出一刀。
而這一刀劈下,終於是有鮮血飛濺,可惜是他自己的血。
鐮倉圭治的整隻左臂步了右手的後塵,一眼望去撕裂出幾十道傷口,甚至胸口都有鮮血滲出。
他終於再也握不住刀,甚至整個人都摔在地上。
詭異的是,不管刀還是人,落地時都是無聲無息。
「卡司院長。」
鐮倉己下意識的向卡司求助。
不過後者並沒有什麼動作,因為倪化淵已經後退一步,不再理會受創頗重的鐮倉圭治。
……
「你們的想法,好像沒那麼管用呢?」
下一刻,倪化淵轉身看著卡司和阿凱。
「剛才我嘗試把他跟外界徹底隔絕,看上去還是觸發了割裂的效果。」
指著鐮倉圭治,他慢吞吞的說道。
而這話,也讓原本難掩怒火的鐮倉己瞬間愣住。
「所以在我看來,他們的問題怕還是源自自身。」
「有什麼東西,讓他們的力量變得不穩定了。」
「所以你覺得是什麼東西?」
麵對打臉般的測試,卡司倒也沒急著反駁,而是順著倪化淵的話問下去。
「不好說,毒素,詛咒,精神影響,都有可能,很遺憾我們好像沒什麼人能直接治療。」
占據上風,卡司思路愈發流暢。
「所以在我看來,我們可能需要先找到施加影響的人,對症下藥。」
「聽起來似乎也沒那麼容易。」
卡司麵無表情。
倪化淵卻是甚至沒理他,轉身麵對鐮倉己,以及靠人扶著才勉強戰立的鐮倉圭治。
「詛咒劍道,看起來你們好像被自己最擅長的手段對付了。」
「……那會是誰做的?」
都不知道心中是喜是悲,鐮倉己咽了口口水。
對方的手段實在粗暴,讓人難以接受。
但如果猜測屬實,卻也說明鐮倉家還有恢複之前狀態的可能。
「你們的仇人,我怎麼知道是誰。」
倪化淵嗬嗬冷笑。
「不過我們可以換一個思路,不妨問問,目的是什麼?」
「你們最知名的身份,好像是守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