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叛變的半神?”蘇糕明顯心明眼亮,第一時間就看出來受害者們反抗程度不高,很有些措手不及的樣子,有些訝然地猜測。
“所以她是詐降?明顯不合理的行為,安井會不會太托大了?”
“有可能隻是自我論破勝利了而已。”對於蘇糕戰鬥直覺上的敏銳,付前一向認可。
不過信息上的差距,讓她隻能感覺到問題,沒法得出結論。
“那位當時是被投降的。”付前指了指腦袋,把安井時之的無私分享再次分享。
“就像你之前說的,安井時之並不隻有一個動作,這也是他登臨神位儀式的一部分。”
“原來是這樣……所以說兩個組織間的衝突,也是安井故意挑起來的?”蘇糕迅速做出聯想。
“定義一個概念並賦予它超凡意義,雖然詭異,倒是有些符合我對權柄概念的理解,不過後麵的行為,邏輯上或許順暢,但——”
“風格不統一是嗎?”付前打斷了蘇糕。事實上他也有這樣的感覺。相對於前麵一種近似力量本質的體現,後麵點名精神強暴一個神性生物,實在有些陰暗扭曲了。
傳說中開刀祭旗嗎?
“其實還有一點,成神儀式這麼重要的事情,可控性如果能提高,再多的資源應該也是值得的。”付前順著蘇糕的思路推導下去。
“所以這種情況下,安井時之其實有更簡單安全的選擇,那就是直接對自己人下手,安井公司還是人才濟濟的吧?”恩。
蘇糕肯定了付前的說法。
“除了安井時之自己,他們明麵上就有不止一位半神。”
“但他沒有這麼選擇,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儀式對反抗程度有要求?”
“過程越激烈,越可能完成儀式?”蘇糕眼前一亮,理解了付前的意思。
“這樣理解確實更合理,但一下就更扭曲了,他們是怎麼摸索出這種儀式內容來的?”我也無法確定,但有人可以問。
麵對蘇糕的疑問,付前心中暗道。按照安井時之的說法,涅斐麗作為技術顧問,提供了儀式方案的核心內容,甚至是從幫他穩定神使狀態就開始了。
“不懂就要問,不要有什麼顧慮。”下一刻付前招呼了一聲。
“帶你去個地方。”啊?蘇糕明顯有些不解,但還是非常配合的站起來,並小心地把一本黑色筆記重新收起。
不錯不錯,沒有想當然的放鬆警惕。對於蘇糕把深淵筆記直接握在手裡的做法,付前沒有意外,讚賞地點點頭。
……
“所以又是去做女士愛做的事情?”夕陽下,周圍看上去一切如常,依舊是一副繁華都市模樣。
即便貴為葉島之王,安井時之的變故,看上去沒有對造成任何影響,也沒有任何惡名概念失控的跡象。
這幅場景,蘇糕雖然表情沒什麼變化,整個人看上去卻是放鬆了一些。
而在連續走過熟悉的路時,她甚至想起了付前之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