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連續吃癟,看得出來斷爪女王表情終於冷了下來,明顯並不是很開心。
「我剛才不出手,隻是為了保持禮貌而已,阿卡莎。」
「這位外麵來的朋友,可比你想象中可怕得多……」
然而巴拉德甚至懶得看她一眼,依舊死死盯著付前。
「我要是一起出手,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而在我的判斷裡,不管輸贏,你死的概率超過百分之五十。」
「……所以你準備怎麼做?」
聽到巴拉德這麼說,喚作阿卡莎的斷爪女王一時間有些沉默。
不過幾秒種後,她就再次開口,甚至還對著付前拋了個媚眼,儘釋前嫌。
「請這位安迪爾先生吃飯嗎?我倒是很樂意,隻是沒想到你也有類似的愛好。」
「不。」
巴拉德搖頭。
「安迪爾先生已經吃過了,現在需要跟我走,我要確保他不會對這裡的秩序造成破壞。」
他的語氣十分堅定,明顯早就打定了主意。
「事實上我隻吃了前菜。」
針對他的計劃,付前一臉義正辭嚴,點出了表達上的不嚴謹。
「另外雖然不介意入鄉隨俗,但我還是好奇,如果我不同意的話你會怎麼做?」
「很簡單,我剛才說了,死的大概率是阿卡莎。」
巴拉德這話說得不帶一絲猶豫的,威脅意味十足。
「幾天不見,你自以為是的毛病更加嚴重了。」
但作為假設場景裡的犧牲者,阿卡莎明顯很是不開心。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配合你去維護所謂的可笑秩序?退一萬步講,這位安迪爾先生可比你英俊多了。」
「可笑的秩序……看看這個地方。」
巴拉德終於是轉過頭,冷冷盯著阿卡莎。
「我之前容忍你的所作所為,是因為你能把一些危險因素集中到一起管教,即便初衷隻是為了品嘗各種口味的血。」
「但你居然把凱瑟琳這種危險角色放出來,搞成這種局麵,你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嗎?」
「一直關著,口味可是會變差的。」
麵對指責,阿卡莎氣勢不可避免的弱了一分,打量著一地狼藉解釋道。
「而且我這不是第一時間趕來了嗎?」
「如果不是這位安迪爾先生,餐廳裡的人怕是死光了。」
巴拉德哼了一聲。
「這就是你所謂的第一時間?你覺得能有任何效果?」
「不用這麼冠冕堂皇,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有個問題,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身為半神,阿卡莎明顯也是有脾氣的,麵對不留情麵的指責,終於開始反擊。
「當然是維持秩序。」
巴拉德哼了一聲。
「依靠「先知」,占卜出這裡可能有問題?這我倒一點都不奇怪。」
「問題在於看上去,你似乎也沒有第一時間出手嘛!」
阿卡莎冷笑連連。
「莫非是這位神秘的安迪爾先生讓你害怕了?連維持秩序的偉大原則都不顧了?」
這位說話間,刻意在「偉大」上加重了語氣,似乎很有些不屑。
「醒醒吧巴拉德,我們都知道,這裡隻是個監獄,無論怎麼掙紮,最終都隻會爛在這裡的監獄。」
「你所謂的秩序根本毫無意義,我也根本不在意……當然了,今天還是有值得開心的事情的——」
阿卡莎邊說邊舔著嘴唇,目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