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我們隻是來參加術法交流大會,兌換法器,我們根本不認識江大師!”
聽著這些散修修法者這麼說,雷法寺的玄空大和尚怒吼道。
“一幫雜修!不見棺材不掉淚!”
“讓我來!”
在這大和尚一聲怒吼出口。
他猛然一步踏出。
滾滾金色玄氣在他周身凝聚,他的身體猛然好似蛤蟆一樣開始鼓漲起來。
緊接著他嘴巴一張。
吼!
佛門!
獅子吼!
一聲吼叫,如同炸雷!
這聲音炸耳,震得人耳膜都好似要裂開,那八仙樓裡邊的花瓶,桌椅,更是在獅子吼之下,哢嚓哢嚓的全部裂碎。
在玄空大和尚的獅子吼下,頓時那些修為比較低的散修修法者們,一個個捂著耳朵,渾身顫抖起來。
更有幾個實力比較低的入道修者,更是口鼻流血……好似難以支撐。
“還不肯說麼?你們這幫螻蟻?”
隨著玄空的獅子吼叫完,他冷笑望著被圍著的所有散修。
“你們四大門派太欺負人了……”
“就是!”
“我們根本不知道江大師在哪……我們隻是參加術法交流大會,你們憑什麼拘謹我們?”
所有的散修修法者們,也怒了。
雖然他們修為低。
但並不代表他們沒有尊嚴。
眼看現在四大門派像是“犯人”一般,把他們囚禁此地,而且還逼問他們,他們焉能忍受?
就在那男子剛剛話語落下。
這邊的上清道觀趙仙子,冷笑一聲。
“你不服是麼?”
話語落下,她玉手一抬,一道紅色光芒從她指尖發出。
噗嗤一聲!
洞穿那散修修者的肩膀。
那男子慘呼一聲,一條手臂瞬間被血流如注。
看到這上清道觀的趙仙子,直接出手廢掉那散修的一條胳膊。
周圍的散修一下子害怕了!
“螻蟻!”
趙仙子冷笑一聲。
“今天,你們若不說出那姓江的小子下落,一個都彆想離開這裡!”
“給我繼續逼問!”
隨著七毒堂的陳姓長老冷冷說出這些話來之後,周圍的三大門派弟子,開始對著這些散修嚴刑逼問起來。
八仙樓外。
陳姓長老,玄空大和尚,以及趙仙子皆已經走了出來。
而八仙樓內,則響起一聲聲的痛叫聲音。
“眼下怎麼辦?”
問話的是,上清道觀的趙仙子。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螻蟻散修,好像並不知道那姓江的小子下落!”
趙仙子一邊撩著發絲,一邊道。
雷法寺的玄空大和尚,道:“即便找不到那姓江的小雜種,我們也要把那些螻蟻身上的丹藥給全部搜刮過來!”
“嗬嗬,大和尚?想不到原來你是惦記那幫螻蟻身上的丹藥啊?”七毒堂的陳姓長老冷笑道。
玄空承認道:“哪又如何?難道你們不是麼?”
“據我所知,那姓江的小崽子身上的丹藥,可是連神藥門的周長老都為之驚歎!還說,那是寶丹!”
聽得此話,趙仙子還有七毒堂的陳姓長老雖沒有承認,但兩人卻都露出一絲詭笑。
不錯。
他們今日之所以囚禁那些散修修法者。
其一,為了逼問江寧下落。
其二,他們則是聽說,江寧之前所兌換的丹藥,確實是價值連城的寶丹!
因為據人說,那丹藥的確可以增長修為。
所以,他們今天才出此下策。
可憐那些散修。
沒想到,拿到自己全身的家當,結果卻被四大門派給這麼搜刮了。
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誰讓他們隻是弱者!
……
轉眼,過了兩日。
這兩日時間,江寧一直在九龍山莊祭煉自己的“雲山大陣!”
而其餘人則比較閒暇了。
阿秀仍舊除了每天照顧江寧飲食起居之外,還在刻苦修煉。
至於吳鸞,這段時間跟風水大師白敬之混在一起。
混的時間長了,吳鸞對白敬之的“風水秘術”越來越感興趣。
這不?
一大早,吳鸞就拉著白敬之,倆人前往燕京市的法器材料店,購買一些風水學方麵的書籍。
繁華的都市中。
吳鸞與白敬之在法器材料店,閒逛著。
“老白,你說我現在這年紀,再學風水,晚不晚啊?”
吳鸞一邊挑選著朱砂,石膏,一邊對著旁邊的白敬之問。
白敬之笑了笑:“所聞,朝聞道,夕死足矣,修道,哪有早晚之分?”
“哈哈,說的有道理!”吳鸞道。
就在倆人在這法器店購買東西的時候,突然,從外麵湧進來三人!
隻見其中一人,渾身傷勢,被另外兩人給攙扶著!
三人一走進來,就喊著:“老板,老板,你兒子受傷了!”